,他居然独自一人去了国外!
白可松为此感到恼怒,却又不禁疑惑起来,早在三年前,张千就已经被警方销户了,那时候张千的死亡证明还是白可松帮忙给开的呢!现在,他又拿什么去的威尔士?假护照假签证么?这绝对不可能啊!
“单柯,我过几天可能要去一趟威尔士,你留在家里照顾可可,千万别让她出什么岔子!”白可松推开单柯屋门,不由分说地‘命令’道。
“威尔士?你怎么突然想去威尔士了?”单柯放下手中的笔,起身问道。
“刚得到消息,张千去了威尔士。我认为这件事情很可疑,虽然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我们一旦去了就会有危险。所以你最好留下来,这样还能帮我照看可可。”
“张千去了威尔士?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们一直找不到他人呢!”单柯不满地嘟囔道,忽而她蹙起了眉头,“可松,你去威尔士的计划里没有包括我吗?”
白可松笑道,“当然包括你啊,你就在家帮我照看可可吧!要是用不好锅铲就打订餐电话,家里的电话本就在——”
“白可松你不能这样!”单柯惊呼着打断了白可松的话,“怎么说我也是当事人,你可不能不带我去啊!”
看着单柯那副毫无戒备的样子,白可松不禁无奈道,“我已经说过了,去了就会有危险的,我不希望你活在危险之中。”
单柯却得意道,“再危险的活儿我都干过!你别小看我,警局每年出生入死的任务还少吗?我可都是排在队伍的头一个往前冲呢!”
“单柯你能先别这么幼稚么?这个问题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我也从来没把这个问题想得有多简单。再说了,我哪幼稚了?我说的都是事实啊!”单柯依旧坚持着向白可松辩解道,然而白可松却对此异常不满,语气也变得愈发僵硬。
“抛开现在我们这件事的严峻程度不说,就算是我答应你让你跟我去了,警察局的人会答应?别忘了,你现在只是暂时被保释的嫌犯,还没有出入境自由的权利。我不知道说什么你才能明白,这次调查行动你真的不适合去!”
白可松的声音显然是大了些,他看见单柯整个人都愣住了。
······
······
保释出来的嫌疑人。
没错。
自己现在顶多就是一个被人保释的嫌犯,再没有其他多余的身份了。
她自苦地笑笑,“是啊,你说的没错,我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可能连个正常人都算不上。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和你一起查案。”
单柯垂下眼帘,试图以此掩埋住自己眸子里流露出的悲伤。
白可松知道,现在的她很委屈,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硬是被自己的同事指定为杀人犯,甚至对她逼供。
“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件事的。”
“没关系。”单柯摇摇头,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可能连北京市都出不了,更别提像英国的威尔士这样的地方了,她根本没有那个资格,“这不是你的错,我早该意识到我的身份。对不起,还牵累到你。”
单柯的表情看起来有点苍凉,她留下一种不似年华的异样。
“这样吧。”白可松最终还是以妥协的方式作为道歉,“这样你看行不行,我先去跟警察局,跟你们的领导谈一谈。再找找我朋友,看看他们能不能帮得上忙,帮你说几句话。”
“帮我?”单柯不解道。
“不帮你帮谁呢?这是要帮你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暂时获得出境权利的。”
“可,可是我没有护照啊!”单柯结结巴巴地答道。
“没关系,你放心吧。如果这次是警方批准的话,那我们就很有可能要乘坐警方派给我们的专机了。”
“啊?!警方派来的专机?!”
“没错,这样也好,省得我们掏路费了。”白可松笑笑,他伸出右手,轻轻抚上单柯的头,“只有你这样的傻姑娘才会义无反顾地跟着去吧。”
回想起她刚才自告奋勇的样子,还真是好笑。
单柯被白可松这样的动作变幻得有点不知所措,她面犯潮红,整个人都僵住了,心脏在胸腔里‘突突突’地跳个不停,一时之间,她还想不出要跟他说些什么话才能快速地缓解一下这样的气氛。
“好了。你先休息吧。”没想到打破僵局的不是单柯,而是白可松,他温润地笑道,“其他的事情交由我来办就好,你什么都不必担心。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别忘了我叔叔到现在还下落不明呢。”
白可松轻轻地挪开了那只抚着单柯小脑袋的手臂,单柯突兀地笑了。
她看着他绅士的转身,看着他为她把门阖上,看着的他离开的背影。对于单柯而言,她不仅把这理解为他的暗示,更是她的机会。
那颗曾因了解到黄希文与白可松之间的爱情故事而黯淡停滞的心,在这一刻又渐渐变得明亮。而这种明亮,是最能唤醒她内心情感波动的能量。她还在想,或许有一天,他真的能忘了黄希文,忘记那段让曾他痛苦不堪的背叛。
爱情最奇妙的地方,就在于它能带给人无穷无尽的力量。当然,分正向的,或反向的。
在房间的另一端,白可可站在门前,眼睛里充满了妒火和愤恨!
‘哥哥是我的!’
(这个关系看起来好纠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