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宁静,并没有把晚间的黑暗烘托地更加美丽,它似乎扭曲了人们对浪漫的定义。
“今天有什么事发生吗?”男人阴柔的声音在湿热小屋中幽幽地响起。
“是的。下午有一个自称lucy的女人来‘fiend’找过您。”毕恭毕敬的男打手鞠躬回答道。
“lucy来找我?是吗?是那个穿红裙的女人么?”
“是的,听‘fiend’里的人说是一个穿红裙的女人,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这个lucy和上次来到‘fiend’的lucy,不太像。”打手边说边掏出一张照片,这应该是从录像中接下来的图片。
“原来是她啊!”男人戏虐的眼神反射出掌控别人的快感,渐渐地,他开始哈哈大笑起来,“这真是个意外的惊喜!”
“先生,需要我们去做什么吗?”
“当然,去把这个女人的电话给我找来!”绝狠的目光扫视着他此刻所能看到的一切。
“先生,lucy女士的电话您不是有吗?”
“废话!我当然有!我要你找的电话,是今天来找我的这个女人的!”
“她,她是谁?”
“她?哈哈!她叫陈茜,是一个和lucy不同的女人。”男人笑得放肆,他享受着玩弄别人的快乐,殊不知,他已然成为了别人手中的棋子。
‘轰隆——’
窗外忽而雷声滚滚,一道青白色的闪电突然劈向了路边的一颗小树!
······
······
lucy妖娆的目光在没有目的游移,余光却一直在监视着坐在沙发角落的吉米。
97电台,午夜档的节目依旧在进行,lucy的声音,幽幽的响起——“单柯和白可可的约定很简单,但这却是一个女人将自己的心机付诸与别人行动的完美表现。善良单纯的单柯当然不会知道白可可打得是什么算盘,她信守了对自己朋友的诺言,却不想因此惹祸上身。白可可呓语般地诉说着她看到卡斯比尼教授的全过程。一个被人绑架的男人,如何能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家中呢?单柯无法参透这些未可知意外,但是,她答应了面前的这个女孩,绝不将今天听到的事情对外说出去,尤其,不会告诉她的哥哥,白可松。”
讲到这一段,lucy还特意瞥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吉米,他很沉着,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悦或慌乱。
很好。
“那么下面,我们就开始台外连线吧!”lucy将手势打了过去,接线员很快地处理好了第一通打进来的电话。
“您好,我是主讲作家飘然。”lucy客气地跟对方打着招呼。
“您好,飘然小姐,还记得我吗?”这一个男人的声音,只不过,是她熟悉的阴柔声调。
“如果我没猜错,您应该是午夜档电台连线的常客,强尼先生,对么?”嫣红的唇瓣,绚烂如血色般地微笑着。
那是一种嘲弄,一种讽刺。
“能被飘然小姐记住,真是我莫大的荣幸!”男人阴柔地回击着,回击着lucy的嘲讽。
“强尼先生,要知道午夜档节目的时间有限,请您珍惜现在的连线时间,因为还有更多的没有打进电话的朋友们都在耐心等待着。”
男人笑了,笑得妩媚,“飘然小姐故事中讲道,在卡斯比尼教授的家里发现了一副画有十四朵向日葵的画作,对吗?”
“没错。”
“那为什么教授和这个叫白可松的男人还会绑苦修带呢?苦修带可是信奉《苦路经》的天主教信徒才会有兴趣绑的,然而十四这个数字根本就是天主教会中的大忌!试问,一个信奉《苦路经》的天主教会信徒,他为什么会在家里摆放一副画有十四朵向日葵的伪梵高画作?现在,飘然小姐要作何解释呢?”
呵。
lucy用鼻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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