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
“子流兄,称其国贼是否太过分了。有几件事不知道子流兄是否知道。”好一会后,朝青才继续说到。
“虽然你我的确不知这个段国学到底是在想什么,要做什么,但这个段国学并不制止你我在这样的公开场合谈论国事,这与其他各路军阀的做法极为迥异。其二,桂系入川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大家注意到了没有,自从桂系入川以来,我们的生活发生了什么变化?再三,现在桂系的人员又做了些什么事?如果大家都不清楚,我来说,说的对的只请大家点头承认即可,说的不对的也请大家等我说完后指正。”朝青的话让茶馆里的人点头默认了他的建议。
“首先桂系入川后整化治安,现在偷、盗、抢、拐的事情已经少了很多。”看着一些人轻轻地点着头,朝青感觉自己心里的底气更重了些。
“对于在做的各位,有些是经商的老板,相信各位老板也发现,各种捐税也降低了不少,一些苛捐杂税更是直接取消了。”又有一些人也开始加入到了点头的人群中去。
“再有,前天在几个地方出现了招工告示,桂系的人要在四川投资建厂和开矿,甚至还要修路修桥,我看很多的劳力都在往报名点那里赶。而回顾以前的统治者,有谁能愿投资置业?”茶馆里的绝大多数人都在点头。
“我见过几个桂系的兵和官,他们对人和气买卖公道,现在都有人敢在军营外摆摊做生意,以前你们谁见过有人敢在兵营前做生意?”所有的人都在点头,而另一个声音在茶馆里的一角响起。
“前天我老乡拉我去那边摆摊,我以前打死都不敢去,以前我就被那些背双枪的给抢过,直接拿了就走,我想上去理论理论,那些兵话都没说一脚就把我踢到地上打了一顿,可这些兵不一样,虽然也会讲讲价,但价码一定决不少给一分钱。现在兵营外面摆摊的人越来越多了,也有人敢在兵营附近安家,换在以前,谁敢?”一个流动烟贩吊挂着烟板说到。
有了一个普通人的参言,茶馆里的人便纷纷参与讨论中去,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自己的所见所闻。
“大家可以看得到,也可以听到,更能体会到,桂系的人入川后所带来的一切,我不知道这些人到底要做些什么,我不仅好奇也同时很不解,要说他在入川后的很多施政都是利国利民的,但我不解他有着这样的实力却不为中国的统一和抗辱御敌做贡献。子流兄,如果说他是国贼,那国贼会做这些利国利民之事吗?虽然他的行径你我无法理解,但就从他在民生上所做的事,国贼二字实不能扣其头上。”
子流没有出言反驳,因为朝青说的都是实事,周围的人也在不断地诉说着桂系入川后所带来的新气象和好处。
“朝青兄,我看你的着装似乎要出远门?”
“正是!!子流兄,我的确要出远门,我准备去广西看看,学校里前段时间不是在宣传发动学生走出学校,深入民间深入一线去看看,我申请去广西,本不报什么指望,但没料到不仅被批准,同时还得到一些资助,同行的还有几个其他学校的学生,我下午就要去码头会合。”
“那祝朝青兄一路顺风。”
“谢谢!!子流,我建议你也去申请参观学习的名额,多出去走走,多出去看看,而切勿只在学校里死读书,读死书!”
“谢谢我会考虑的!”
楼下的辩论结束了,茶馆里再次恢复了往常的喧闹,而在二楼上,刚才的那堆人中,一个人低声问道:
“先生,你觉得他们说的怎么样?”
“还行,那个叫朝青的虽然思想比较客观公正,但目光还是窄了一点,他漏掉了行政人员还有工业和根本的农业上的东西。”
“也许是他仅是个学生吧,所能考虑和所接触的东西并不多。”
“这是个可以接受的理由,这一路上过来,不管是军事政治还有农业工商业,基本上我是满意的。走吧,去行政单位去看看。”中间的那位穿长衫的人喝光存茶起身准备离开,而周围的几个精壮汉子很自然地跟着起立围护中间的长衫人悄然离开。
一行人不紧不慢地来到重庆市政府的办事处时,这外面已经围满了人群,好不容易挤进人圈后,一行人发现在政府前面的马路上,一群人正向着政府大院里磕头,而很多工作人员正一个个地拉起这些人,只是人数太少,拉起一个另一个又跪下。
“这位,请问这里演的是哪一出啊?”长衫人问着身边的一个人。
“谢官记”
“谢官记?”
“这是一个村子的村民,上个月下雨让村里的山崩了,埋了很多人,市里直接调动了一批人和当兵的过去救人,去的挺及时,救了不少人出来,还带去了不少被窝衣物和粮食,现在村里的人出来感谢政府和那些当兵的,这里是一拨人,在兵营那边还有一拨人呢。”
“噢怪不得,新鲜!新鲜!老兄你说这新政府咋样?”
“咋样?现在很多人都在说新政好,你敢在这路上吼一嗓子骂新政,警察虽然不会来拉你但你会被人吐口水!有胆试一下吗?”
“别!我只是问问。”长衫人笑着退出了人群。
“先生,要进去吗?”
“不用了,他们现在已经忙的是焦头烂额了,我们再进去就别给他们添乱了,走吧,再去其他的地方走走看看。”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