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到她的温度与伤痛。脸上,首次露出了幽伤的神色。这神色,揉在他不羁与冷邪的气质里,竟也那样让人心动......
他本可现身安慰她。然,她乃堂堂一国之后,哭泣的时候,应该不好面对仆从的,那样,她就不可以尽情的哭了......
星闪月移。许久,他轻轻从门后走出,便见她满脸泪痕的睡着了。溶溶的月光洒在她清幽的身上,如仙子般出尘。
如此的女子,皇兄竟不爱。
他蹲下身子,眸看见她手垂放在拖地的衣袍上,那样白晰纤美,柔弱如水。他身体不觉流过一股燥热,酥麻了他......
脑里不觉想起裴青妤的“想法”。目光便落在她衣襟上,及因呼吸而均匀起来的胸前......此时,他若要糟蹋了她,就如要了她命一样,易如反掌,并有多种方法......譬如强/奸——享受她惊恐与痛不欲生的挣抗;又譬如昏奸——肆意玩弄她的每一处,无数次,无数次......亦或是用药将她迷了——享受她主动渴求的欲死欲仙的迎合......而无论是哪一个方法,他都可以得到她的第一次——干净的处/子之身!想到她那处的阻隔,体内翻涌的奔腾致他心跳急促,他蹙眸忍着......这陌生的忍欲感觉,虽是辛苦,却竟是那样绻缱美好,这是他从没有过的......
尽管体内欲/火奔腾,但此刻他最想做的是拭去她眼角、脸上的泪......他自怀内掏出上次那条包饼屑的手帕,轻轻濡拭去她的泪痕......当觉出自己的不寻常时,他给了自己合理的“理由”:不动她,只是想实行第二方案,先得她的心,再占她的身体,让她心甘情愿作的他的生育工具,而已。
就如裴青妤。
将手帕收回怀里,他小心挨着她靠门坐下,轻轻将她头枕在自己肩上,与她一起“看”星月。长久以来,对着女人,他不是玉帛相见就是床上疯狂,没有如此恬静的......
看着那星空,嗅着她发上隐隐约约萦来的清香,他忽想,若是没有恨,没有仇,他是这皇宫里“合法”的二皇子,天上的母妃会不会喜欢这个门旁带泪睡着的王妃?
会喜欢的。对吗,母妃?
朝銮殿里,坐于案前的司城子鸾两眼睁着,一眨不眨的瞪着前面的地面。他这个模样已经维持了半个多时辰,不动亦不语,神色凛然,吓得一旁侍立的内监们都惶恐的不敢吱声。
就连练承书也一样。殿内静得连灯火扑闪的声响都听到,压得所有人都快窒息了。
案上,司城子鸾的手一直紧紧握着,甚至不时“咯咯”响。他也曾想去追她,去向她解释,那不是真的,他不是想要她走,那只是他在作梦,作梦......然,若是在梦里都要她走了,那真实上还不更想她走?若再解释说,他是怕她“纠缠”他,怕他在梦里忍不住要了她......才要她“滚”的,那岂不是等于告诉了她,他......想她?甚至......想要她?
煎熬的坐到现在,他几度想起身去承恩殿,即使不解释,看看她也好。可他答应过青妤,不去她那里的......他不能在她才起行去了一清庵几个时辰,就背着她违反诺言......
或许......这也是好的。
让她远远的离着他,那样,即使他心脑“不安分”的时候,也得不到“共鸣”了......
然心这样想着,手却痛苦愤怒的扫落案上的奏折,乱了一地。众人惊得心颤身抖,均大气不敢出。
“说!皇后怎么会来九和殿?!”他怒问。
“回皇上,是皇太后把皇后宣来的,说有事商议......”练承书道。
唉!这母后!他心里感叹,两个女子已把他煎熬得不行了,她还来掺和着瞎折腾!
“那你明知朕在睡觉,怎么不止住她进来?”问。
“皇后娘娘是皇后,奴才怎能止?。”练承书冤枉。
“如果你说朕在睡觉,她定然不会进来的。”
“可......奴才不愿意说......”练承书低下头。
“什么?!”他怒看他
“奴才喜欢皇后娘娘......喜欢皇后娘娘做皇上心爱的女人......”声音有点弱小。
司城子鸾一怔,心又乱了,气道:“胡说八道!”没有再质问下去。
皇太后听了“耳目”的报告,有心无力的支住额,道:“唉,这两人真是难倒哀家了。”本以为,那贱女人走了,她给他俩制造一下独处的机会,岂料会弄成这样,真是得不偿失。
“哀家还是早早就寝吧。”便起来往床榻走去,边走边叹,“哀家的皇孙不知要到何时才能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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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掬汐慢慢睁开眼醒来,看见旁边坐了个人,一吓,惊乍得抽了一口冷色,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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