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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耳目总是众多,裴青妤给皇帝下催情药的事一下子便被报到了皇太后的耳里。
皇太后气得握紧了拳,脸色吓人,“这个淫/贱的女人,简直无法无天了!哀家这次绝不轻饶了她!”要知道,她可只得子鸾这一个儿子。夫君已经早逝,若是连他的龙体也有个什么事儿,这可叫她如何是好?而且,他还没有子嗣啊!
“来人!摆驾风华殿!”她怒唤道。
“是!”一行人阵容凛凛,直往风华殿。到了风华殿门口,皇太后一刻没停下脚步,怒气匆匆的直往内殿而去,连一路上下跪行礼的内监宫女也不看一眼。
因内监们没来得及通报,皇太后直进到寝殿的时候,裴青妤仍情饱欲足睡着。殿内的饮雪一见从没踏足过风华殿的皇太后到来,吓了一跳,忙下跪行礼:“奴婢叩见皇太后!”心害怕着。
皇太后看也不看她一眼,下令道:“把那贱人拉下床来!”本就很愤怒的了,竟还睡在床上!
“是,太后!”身后两名内妇听命,走向床榻,一把将正酣睡的裴青妤拽起。
裴青妤睡梦中惊醒,看到两个面容冷漠的妇人竟然拽着自己,蹙眉斥道:“你们干什么?!”
两内妇听若无闻,将她拉扯下床,加持着拖到皇太后不远前。
裴青妤一看面前的人,神色慑了慑,心知事情不妙,叫道:“母后......”只披了纱透寝裙的身子春光臊人,丰硕高耸的双峰汪晰可见,翘挠的峰尖顶纱欲出,而身下那腿间的幽黑亦不知臊的现着......
本就气怒不已的皇太后,冷眼看着更是厌恶得不得了,哼道:“哀家可担当不起!谁能当得起你这淫/荡女人的母后啊!”
裴青妤一顿,说不出话。
“哼!竟敢给皇帝下催情药?!真是淫/欲熏心,胆子长毛了!”皇太后怒道:“他一直只宠你一个,你也不满足?!为了自己的淫/欲,竟也恨得下心伤他的龙体!有你这种***妖媚的女人睡在他的身边,真是祸害!”
“儿媳知罪!”裴青妤忙识时势的道。
“哼!”皇太后才不理睬她这套,冷声吩咐道:“来人!杖乳八十!”
“是,皇太后!”身后的一名身材健硕的内妇应,走出,两手绑戴上厚实的木“掌”,准备行刑。
裴青妤一看大吃一惊,脸色刷白,“母后饶命!”
饮雪见了,也大惊,不停的叩头求饶,“太后饶命!太后饶命!”
皇太后岂会轻易放过她,道:“打!”
“是!”健硕内妇便走上前去,立在裴青妤面前,蓄势待发。
裴青妤花容失色,虽然她床上与惑心的功力深厚,随时可以呼风唤雨,但在这后宫里,权位还不是她最高,她也有势劣的时候。道:“不要......母后饶命啊......”挣扎着,然两臂被两旁的内妇死死架持住,一点也动不了!
“打!给哀家狠狠的打!看你以后还能有多***!”皇太后恨之入骨,道。
内妇便开始行刑,对着她那双巨峰像扇耳光一样使力的从两侧“掌掴”起来!那双在不少于十来男子“宠溺”过的双峰在“木掌”的扇打下汹涌荡动,透过纱裳悲烈的呈现在众人眼前。
“啊——”巨痛让她凄厉的大叫,两眼不忘向跪着的饮雪使眼色,示意她去叫救兵,通知司城子鸾。
饮雪立即明意,暗暗移动脚步。
可皇太后的利眼是白长的?她马上示意其他的内妇,将她禁止住,轻蔑的道:“哼,死不悔改!”
裴青妤见求救无望,绝望不已,“啊!啊!啊!啊......”内妇每狠力的打一下,她便凄厉的痛叫一声,惨不忍听。
健硕内妇可不管被行刑的人是什么身份,她只听皇太后的,每一次便往死里打!不过,这对儿还真酥弹的,隔着厚厚的木板,她也感觉得到,不知是眼红还是厌恶,便更狠了力,使力得汗也流出来了!
“啊¬——”裴青妤悲烈的叫,痛得双唇紧咬着,冷汗淋漓。要知道,这双巨峰,只带给过她无限的痉/挛与销/魂,各种“虐待”是受了不少,可哪曾受过这种残暴不惜玉的?!
数十下,那双硕峰便更“硕大”了,肿胀不已,两峰侧的雪白纱衣血染凌乱,惨不忍睹。
那惨状,残忍得饮雪都看不下去了,别开眼流泪。
皇太后倒是心凉得很,两眼冷冷的看着。
渐渐裴青妤喊声没之前高烈了,减弱了不少,许是那双肿峰已痛得没知觉了,又许是已没有意识与精力去痛去喊了。
殿外还是有忠心的宫婢的,见此惨状,不忍,冒着危险去向皇上通风报信了。
然,司城子鸾惊慌踏进门槛的当刻,八十杖刚好打满,两边架持着的内妇一下松开她,她便重重的侧倒在地上,震荡得那双残峰又一阵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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