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夏名扬被派出去,已经在挑兵点将,云鼎山的心也沉了下来,他嘴皮子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也实在是怪自己,擅自用兵也就罢了,还没有打出一个漂亮仗来,在岳虎面前,也的确是没有办法交代,若非方才营中大将都为他说请,说不得一颗大好人头已经丢在了雪地里,想起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云鼎山心里是说不出的恨啊!
他心里有些无奈,也有些疲惫,好容易等到岳虎散帐,他抱抱拳,也终于是朝着大帐外走了出去。
“鼎山,留步!”
就在云鼎山掀开营帐帘子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云鼎山一愣,马上转过身来,只见大帐之中只剩下了岳虎和柳涣二人。
柳涣笑眯眯的看着他,示意他走进来,而坐在正位上的岳虎,也是点了点头,正是他喊住云鼎山的。
“元帅,监军大人……”
“坐!”
岳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指了指一旁的板凳,示意云鼎山先坐下来,他也看得出,云鼎山是有些累了。
“谢元帅!”
云鼎山不知岳虎和柳涣的意思,抱拳坐了下来,却也不问,只是干坐着,等待着二人的下文,柳涣和岳虎相视一笑,随即柳涣点了点头,首先开口了。
“云将军这一仗,可有什么收获?”
“败军之将,不提也罢,监军大人莫要羞辱我了,唉!”
云鼎山不明白柳涣的意思,摆摆手,心里眼里都是有些不悦,方才在众人面前已经提过一次了,现在又说,还有完没完了。
“呵呵,将军此言差矣,若非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说不得将军已经打到了狼山大营,犬戎王庭了!”
柳涣岂能看不出云鼎山眼中的不爽和揾怒,他摇摇头,随即又善言开解起来,云鼎山看了一眼柳涣,只见柳涣并没有戏谑自己的意思,这才低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鼎山,你不必多想,也只是试探一下敌军的反应,真正 要破敌,你我都知道 ,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岳虎看到云鼎山情绪有些低落,他也站了起来,走过来拍了拍云鼎山的肩,随即又看了看桌上的地图,眉头皱的很紧。
“也不知道 ,现在帝京,是个什么情况,唉!”
就在岳虎和云鼎山为了狼山而犯愁的时候,突然,柳涣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着二人,眼中颇有些复杂,不知不觉,在西北边陲,已经数月有余,他很难想象云妃是怎么度过这么久的日子的,他也不知道 ,现在少武恒安是个什么情况。
“帝京……”
营帐中的两员大将一听到柳涣说起帝京,也是皱起了眉头,是了,他们与帝京,已经很久没有消息往来了,大雪封山,他们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为了狼山而战,为了填饱他们的肚子而战。
但是帝京现在究竟是一种什么情况呢,柳伐挥师北上,所过之处,尽为柳伐之土,而朝廷的军队根本就如同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
眼看着柳伐军距离帝京越来越近,此时的少武恒勇,也是多多少少有些后悔了,他后悔把话说的那么绝,眼看着大军压境,他已经是无计可施,再说西北大军根本没有一点消息,仅凭帝京的卫戍军,御林军,又怎么能够抵挡柳伐呢?
再说柳伐,眼看着无人能够阻挡他的脚步,他也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脚步根本停不下来,他也不考虑 别的了,一心只想着破了帝京,夺了少武恒勇的人头,夺回他们楚家的江山。
就在他为了他的雄图霸业而发烧的时候,在帝京,有那么一个人,一个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却满脸哀愁,整个人都消瘦了下来。
她不是别人,正是炎凝,炎凝为什么会发愁呢,按道理来讲,柳伐大军已经快要接近帝京,若是到了帝京,自己,自然也就可以和柳伐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父亲,炎公道,病倒了,本来她欢欢喜喜的等着柳伐打入帝京,风风光光的迎她当新娘可是,就在这个关节眼上,她的父亲,却身体不行了,眼看是日薄西山,气息奄奄……
“呜……呜……”
炎凝坐在炎公道的床前,眼里满是血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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