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之事,少武恒勇并不是不清楚,但是着实是鞭长莫及,现在西北又在用兵,纵然是有心,也是无力,不过听到杜清河出柳伐的名字,少武恒勇还是吃了一惊。
这个名字,他几乎都快忘记了,没想到,今日又在金殿上听到了,他皱了皱眉头,随即沉声道:“柳伐现在在西南的势力可以对抗大理么?”
他的声音无比寒冷,虽然他对柳伐并不熟悉,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柳伐是什么人,当年碍于少武卿,他还是收敛了一些,并没有把自己暗中的势力动用,没有想到,只是两年的功夫,柳伐已经是驰骋西南了。
“是,陛下,如今南狱已经在柳伐的手中,而西南也有不少的地方被柳伐所占据,就目前来看,柳伐在西南与大理应当是不分上下,平分秋色的。”
杜清河一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少武恒勇会对柳伐感兴趣,但是他还是把自己知道的,一一与少武恒勇听了。
“敢耳!”
少武恒勇头上青筋暴起,猛地摔碎了龙案上的一块白玉镇纸,满脸的阴霾,任谁都能看到他的愤怒。
“∏▼∏▼∏▼∏▼,皇上息怒!”
众臣虽是不明白为什么少武恒勇会有这么大的火气,但是他们都深深的记住了柳伐这个名字,在跪倒的群臣之中,还有一对父子,儿子跪倒在人群之中显得格外出众,因为他实在是太年轻了,他就是炎少秉。
柳伐!
炎少秉将这个名字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遍,心却慢慢的沉了下去,这个柳伐,难道就是柳涣的哥哥,妹妹心里一直记挂着的那个人吗,想到这里,炎少秉看了一眼跪倒在最前面的炎公道,心里却默默的下了一个决定。
“西南如此变故,众爱卿可有什么办法,为朕,平定西南?”
少武恒勇看着朝中文武百官,眼中闪烁着厉芒,他势必是要对西南下手了,无论是大理,还是柳伐,染指的都是他大夏的江山,他自然心中是颇多愤怒,但是相对来,更让他愤怒的是柳伐的崛起,这是他心里无法忍受的。
将一个前朝的余孽放在西南任其壮大,这样的蠢事,他是断然不会做的,更何况,现在柳伐的势力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就不得不更让他担忧了。
“这……”
听到少武恒勇的话,朝中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颇为复杂,现在西北刚启战事,若是在西南再次用兵,国库都是难以支撑。
“陛下,近年来,我朝多灾,已损耗太多的国库钱财和粮草,兵力也一直未曾补充,就现在而言,西北又在用兵,实在是不宜再启战端,还请陛下三思!”
炎公道大步走出,眼看着是犹豫了半晌,但是他还是开口了。也就在此时,身旁跪着的户部尚书也相继开口,缓缓道:“陛下,国库实在拿不出多余的银两,微臣主掌户部,近年来国库入不敷出,平叛,赈灾,发饷,修陵,几项大的支出,已将国库耗得干干净净,陛下,前几日西北又是地震,国库又是一笔不的开资,再加上对西北用兵,国库实在是拿不出一银子了!”
群臣闻言顿时大表赞同,是啊。打仗打的是国力,拼的是国家的底子,没有银子怎么打?发饷,买粮,打造军械,兵器,哪样不需银子?国库空了,根本就没钱造这些东西,难道要将士们饿着肚子上前线吗?
听到这些话,少武恒勇渐渐的从愤怒中回过神来,眼中又闪烁着凝重,他手指不断敲打着龙案,仔细听着下面的讨论,自己却又沉默了下来。
群臣讨论甚久,却没有注意到少武恒勇已经沉默了下来,过了良久,他们才都反应过来,一个个的闭上了嘴巴,静静的等待着少武恒勇。
又过了良久,少武恒勇摆摆手,这才又道:“此事缓议,姑且退朝!”
一声令下,在众臣的山呼和的簇拥之中,少武恒勇出了奉天殿,早朝已散,少武恒勇的心中却是一片沉重。
真是个多事之秋啊!
少武恒勇在御花园中散着心,心却总是静不下来,对于西南,这种有心掌控,却又无力掌控的感觉,实在是让他很不甘啊!
“禀陛下,夏侯大人求见!”
正当他无比烦闷的时候,黄门在一旁低声汇报了一句,随即便在一旁候着,等待着少武恒勇的反应。
“唔,宣!”
听到夏侯皓月觐见,少武恒勇的心里突然也是莫名一松,随即便让夏侯皓月走进了帝宫之中。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毕竟是面见天子,夏侯皓月不管心里怎么想,面子上还是做的很足的,他低着头,也在揣摩着少武恒勇今天的心情。
不过他也能感觉得到,今天少武恒勇的心情不是很好,他虽然不需要早朝,但是朝中之事他还是听得很清楚,他知道今日在朝堂上发生的事情,虽然知道少武恒勇的心情可能不会很好,但是他还是决定今天来见一见少武恒勇。
“你来此,可有什么事?”
少武恒勇的言语没有丝毫感情的波动,只是玩味的看着夏侯皓月。
“陛下,关于那块陨石,微臣已经查出了一些眉目!”
“哦,是什么,仔细来!”
听到夏侯皓月起那块陨石,少武恒勇的注意力马上转移了过来,不得不,他对那块陨石还是有些好奇之心的。
“陛下,那块陨石的出现,实为不详,乃是上天示警,陨石上面有不同寻常的纹饰,那纹饰也是与这预示的‘警’有关!”
夏侯皓月一个字一个字的跟少武恒勇着,心里却在思考着当初少武恒安的话,这两兄弟,还真是有意思!
“唔!”
少武恒勇听到夏侯皓月的话,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其实在黄门通传的时候,他已经有这样的想法了,他甚至在想,那块陨石的出现和柳伐有些关系,只是这种想法在他的心里第一时间就被排除了,他与少武卿一般,都是不愿意相信任何虚无缥缈的东西,除了他们手中的权力,其余的东西,也都过于虚幻。
不过听到夏侯皓月起,少武恒勇又开始怀疑起来,难道真的如同他想的那般,他沉默半晌,这才道:“夏侯爱卿,你这上天示警的陨石上刻画的纹饰,是这‘警’的来源?”
果然如同夏侯皓月所料,他断定少武恒勇会朝着他的方向思考,对于少武恒勇的多疑和奸诈,夏侯皓月心里明的如同镜子一般,看到少武恒勇终于跟着他的思路来了,他心里微微一松,随即抬起头来,正色道:“正是,这纹饰相对应的东西,决计是对大夏国运有威胁的,只是微臣还没有办法查出,这种纹饰,到底代表着什么,是某一族,还是某一世家,又或是别的什么……”
“纹饰……”
少武恒勇的脸色微变,只是一刻,他便恢复了正常,他没有话,只是沉默着,望着御花园中怒放的菊花出神,过了很久,少武恒勇叹了一口气,随即道:“爱卿,关于陨石一事,可还有别的什么进展?”
夏侯皓月脸色一苦,随即摇了摇头,低声道:“禀陛下,仙师遗留的经卷,手札都是残本,虽然微臣也努力的查找钦天监的记载,只是收获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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