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避仇,也不怕他们寻仇,我是来修行的。于此苦寒绝地修行,于神识心志上大有裨益。”
“原来如此......”
“道友呢?来冰原也是为了修行么?”
“那倒不是......贫道却是来避仇的。”
“哦?愿闻其详。”
“贫道做翻了列仙世的,嗯,一家宗门,十几个人吧,不提也罢,将来道友出去或许就知道了,列仙世其余各家必欲擒贫道而后快,贫道不得已,只得来此冰原躲一躲,让道友见笑了。”
“列仙世啊?”吴升思索片刻,问道:“我倒认识列仙世的
方回,道长可知他的下落?”
玄冥子想了想,道:“似乎听说过,不知道友寻他何事?”
吴升从储物法器中摸出一袋云英之母,展示给玄冥子:“此人欠我云英之母,却一直躲着不给,倒也躲得严实,四处搜寻而不得。”
玄冥子“啊”了一声,接过袋子,往里瞄了瞄,又递还给吴升,义愤填膺:“此等贼子,果然饶他不得,待贫道出了冰原,为道友查之,不须道友出手,藏了什么东西,贫道都让他吐出来!”
吴升郑重拱手:“如此,多谢道长!”
一番交谈,二人脸上紧绷的面皮都放松了下来,各自带出笑容,雪洞中的紧张气氛也舒缓了不少。
吴升取出一壶灵酒,放在丹炉上温热,少时酒壶中便腾出热气,吴升将酒壶递过去:“这是沃野凤台萧史夫妻赠我的凤台灵酒,他夫妻每酿好酒,必与我留上一坛,留的是最好的老底,寻常在凤台可饮不到,今日有缘,与君共饮。”
玄冥子道:“这如何使得?入了道友这精心打造的地下洞府避难,还要饮道友的美酒,若是传出去,贫道还是人么?刚好,贫道这里有松鲤酒一坛,出自列仙世岩山,乃涓老所酿,以松饵木、赤鲤为料,饮之能抗风雨......什么?涓老啊,道友不知?列仙世出名的涓老,习伯阳九仙法的涓老......对对对,就是涓子,这就是我与他坐而论道,他输给我的。”
“先饮我这凤台酒,这酒连无肠君饮了都说好......”
“还是先饮松鲤酒,道友可以试试涓老的手段......”
“抱歉啊玄冥道长,吴某对松竹过敏,一沾着这味儿,就混身难受,脾气就爆,容易伤着人,当初有个叫松隆子的,就是这么,呵呵......都是往事了,不提也罢。”
“松饵木,不是松木。”
“带松字的都不行。”
“哈哈,倒也有趣......道友如此坦荡,贫道也不好瞒着道友。贫道与这萧史夫妻有些嫌隙,他们夫妻酿的酒,贫道是不愿沾上半滴的,当然,绝不是道友这酒不好,实在是贫道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啊,倒是我的不是了,吴某不知,道长莫怪。”
“哪里哪里,与道友无关。”
最终的吉果,吴升和玄冥子各自在丹炉上煮着自己的酒,在互相敬酒的同时,也畅谈天下大事,品评那些大仙大神及诸世合道,当真是好不痛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