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之人,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此外,在堂侧屏风后还侍立着两人,也不知是上元堂连叔门下修士,还是执役堂执事。
“孙五拜见三位大奉行,拜见诸位奉行!”吴升躬身行礼!
连叔在堂上道:“孙五,新郑和随城之事你是知道的,前者,执役外堂也去扬州向你问过话,你也在案宗上签了字画了押。今日奉行共议此事,故此将你招来,是想问一问,之前的证言供述,你还有没有要更正的?”
吴升诧异道:“更正?为何?”
连叔看了看肩吾,肩吾语重心长道:“孙五,你可要想好了,这次将你们找入学宫,是给你们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若是之前的供述有不尽不实之处,今日给你们一个机会,想好再说,说了实话,过去犯的错可以既往不咎,你们都是学宫行走,学宫也不希望尔等自误。”
吴升低头沉思起来,上元堂中一阵沉默。
思索片刻,吴升抬头,向肩吾躬身:“我要更正!”
肩吾脸上露出笑意:“好,哪些地方需要更正,详细道来。”
吴升望着肩吾,眨巴着眼睛道:“大奉行让我怎么更正,我就怎么更正,孙五只求不自误。”
一言已毕,顿时有人笑出声来,却是燕伯侨和陆通,尤以陆通笑声最大。
吴升顺便看向桑田无,桑田无却面无表情,吴升知道这预示着接下来的一关很不好过。
就见肩吾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微微摇头,望着吴升的目光满是怜悯,然后向连叔点了点头。
连叔向侧面屏风后道:“你们出来。”
两个人自屏风后闪身而出,来到近前,微微躬身站定。
吴升一见,心情直坠谷底,这屏风后的两个人,哪里是甚么上元堂连叔门下,左边这个绝对见过,就是飞龙子,右边那个虽然脸生,但想都不用想,必然就是孟金!
当真是什么最坏就来什么!
连叔问:“孙五,此二人,你可认得?”
吴升打量这两人片刻,摇头道:“不认得。”
连叔怔了怔,看向肩吾,肩吾森然道:“孙五,这就是你供述中说的孟金和飞龙子,你不是说你们几个行走都派出得力门下,专门追查妖修么?怎么如今却不认得了?”
吴升躬身道:“我是扬州行走,非随城行走,扬州门下诸士,我自然认得,随城门下……抱歉……”
肩吾点了点头,道:“很好,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说一说当时事发的经过,让他们告诉你,事实究竟如何……”
吴升忽然叫道:“且慢!”
在众人愣神中,吴升道:“此辈何人?有何资格于此指证?”
肩吾皱眉:“孙五,此二人便是随城门下孟金、飞龙子,他们没有资格,何人还有资格?”
吴升问:“他们是孟金和飞龙子?何人证明?”
说着,吴升转向二人:“你是孟金?你是飞龙子?拿出证据来,证明你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