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中了留下侍丹,你可别嫌苦嫌累。”
鱼大奉行顿时笑了:“桑田无脾性怪得很,他想侍丹,人家也许还不一定乐意,呵呵。”
罗凌甫也笑:“或许我学宫又多一位丹师名手也未可知。”
鱼大奉行点了点头,难怪罗凌甫说孙五不擅斗法,具备炼丹天赋的,又有几个人擅于斗法了?越是丹道天赋卓越之辈,斗法就越稀松。
譬如桑田无,学宫公认,十八奉行中斗法最差的一位,且是百年以来!而其师弟东篱子,丹道上的成就便不高,但在斗法上却远远强于师兄桑田无。
孙五也不擅斗法,说不定还真有培养成丹师名手的可能,若是麾下有这么一位嫡系丹师,很多事情便好办了。
当下道:“此番先别回扬州,可随我去临淄,向桑田无请教。”
吴升左看右看,这几个人聊着聊着,怎么就把自己聊到临淄去了?我只是想问个问题啊……
“要不我先回扬州,布置一番……”
“没事,我回郢都时,顺路告知他们,平时事务由谁打理?你定个人。”
“……”
“我也许久没回临淄了,薛老弟要不一起回去?”
“也不错,哈哈。”
“要不这样,我去随城和郢都帮你们打个招呼?薛兄让谁代为打理学舍事务?随兄呢……”
罗凌甫笑道:“都不必,到了临淄,我自会派人通报。”
吴升一咬牙,去就去,再找借口就有点不太识相了。
真要说起来,吴升还是很想去临淄的,那里有梦寐以求的仙都山,还有那个桑田无,也不知自己关于内丹法的疑问,他能不能答疑解惑?
其实想一想,自己过了那么多关,罗凌甫且不说,如今鱼大奉行和辛真人这两关也过了,唯一剩下的,恐怕只有剑宗和左、右剑了。到时候想办法躲着,未必就过不去。
辛真人当即含笑答应,出海向北,鱼大奉行和罗凌甫跟在他的身后,踏波而去。
罗凌甫只是普通炼虚,在大海上凌波微步起来,短时间可以,长时间就有些费劲,走了小半个时辰,就慢了下来。辛真人和鱼大奉行也缓下脚步,慢慢等他,鱼大奉行还出言指点他调息之法、海上行走之道。
吴升、随越和薛仲也能在海上走一走,但顶多一盏茶的工夫,坚持不了,有多高修为就办多大的事,这一点没必要逞强,所以都上了舢舨,奋力划桨,紧跟在后面。
沿着海岸线行了一天一夜,天色渐渐放亮,一轮通红的太阳从海天一线冒出头来。众人停下脚步、停下行船,就在海上观赏,待日头跳出海面,才继续启程。
没走多久,辛真人带头登岸,众人紧随在后,又行一日,远处见到一座大城。
吴升跟在薛仲身后,深吸了一口气。
临淄,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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