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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道长的话说完,周围一片叫好声,还有不少人把目光投向了秦之初,有羡慕,有嫉妒,也有不屑,只有极少的一部分人流露出崇拜的目光。然而即便是这些流露出崇拜目光的人,秦之初也没有从他们的身上感受到多少香火之力。
秦之初在蓬莱岛的事业,任重而道远,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秦之初也跟着周围的人,一起为景行道长的话叫好,但是他暗中却是连连摇头,景行道长的话明显是底气不足,追求的是把应如龙赶跑,却不是击伤乃至击杀应如龙。
严格说起来,景行道长的话没有说错,应如龙有堪比元婴真人的实力,即便是集合僧录司、道录司两司的实力,都未必能够伤的了应如龙。景行道长对此有着非常清醒的认识,而恰恰有这种认识,他制定的计划就会倾向于保守。
这种保守的心态很有可能贯穿了景行道长的生活和修炼之中。凭借着这样的心态,只怕景行道长就算是得到了凝婴丹,也不会有任何机会破丹凝婴的。
如果没有特别大的意外发生,景行道长一辈子也就这样了。金丹期就是他生命的终点。
“老衲非常赞同景行道兄的话,也号召大家能够向秦国师学习,尽本人最大的能力,保卫我们共同的家园。呵呵。这个,景行道兄,咱们今天过来可是为了给秦国师庆祝其晋升玉品炼丹师的,咱们可不能空着手来呀?”僧录司的正印**师云空大师笑道。
景行道长摆了摆手。“贺礼的事情,不急。秦国师,本座刚才问你是不是真的把那只小狼抓住了?你还没有给本座一个确切的答复呢。”
秦之初点了点头,“各位前辈不要着急。本国师这就让你们亲眼看看沦为本国师阶下囚的狼崽子。”
秦之初一挥袍袖,佛光普照炉滴溜溜转着,从他的袖口中飞了出来。佛光普照炉刚刚脱了她的袍袖,就放射出了万千金光。佛光普照炉外壁上镂刻的各种图案都像是活过来一样,栩栩如生,隐约之间,更似有梵音缭绕,令人顿生庄严肃穆之感。
佛光普照炉乃是一件上等佛宝,这次,秦之初没有刻意压制佛光普照炉的各种景象,而是将其全力施展了出来。如此佛宝。对僧录司的大和尚、小尼姑的冲击是最大的。
僧录司自正印**师云空大师、副印**师仁念大师以下,全都双手合十,口宣佛号。甚至有那虔诚的,早就跪在了地上,朝着佛光普照炉叩首不已。
景行道长、维贤道长等道录司的金丹高手们,则是双目异彩连连,他们生平头一次见到这么好的炼丹炉。就连还陷在丧徒之痛的姬煜川也是两眼发直,直勾勾地看着佛光普照炉。
秦之初没有急着打开佛光普照炉,他还要给出时间,让景行道长他们醒醒神。他现在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他的佛光普照炉,倒也不怕景行道长他们动手硬抢。哪怕僧录司、道录司所有的金丹期联手,他也有足够的底气。
良久。景行道长才稍稍压下去了震惊之色,“这是国师从圣域带回来的佛宝吗?”
“正是,此乃圣域中的佛域九龙寺赠予本国师的上等佛宝。”秦之初淡淡地说明了佛光普照炉的来历。
景行道长等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上等佛宝,那岂不是说佛光普照炉就是一件上等法宝吗?整个蓬莱岛,别说是上等法宝了。就连中等法宝都是极其罕见的。那九龙寺是何方神圣,怎么一出手就是一件上等佛宝,还是赠送给秦之初的。
“秦之初,你居心叵测。你刚从圣域回来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你得到如此佛宝?还有,你不是说你倾尽所有也要保家护院吗?为什么不把佛光普照炉捐出来?还要私自截留在自己手中?”姬煜川突然开口质问道。
秦之初早有应对之词,“此乃友人相赠,本国师不敢将其转赠他人。何况,本国师所言倾其所有,去保家护院,并不是说要把自己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捐献出来。难道留在本国师手中,就不能发挥保家护院的作用了吗?”
姬煜川冷哼一声,“这是炼丹炉,自然是放在丹道水平最高的人手中,才能发挥出来它应有的作用。你的丹道水平有我高吗?如果佛光普照炉在贫道手中,贫道自信有四成以上的把握,炼制出来凝婴丹。你有这个本事吗?”
凝婴丹最能撩拨景行道长、维贤道长还有云空大师、仁念大师等人的神经,姬煜川把这话撂出来,他们马上不吭声了,个个都喘着粗气,虎视眈眈地盯着佛光普照炉。
秦之初仰起头,突然豪爽地放声大笑,“哈哈哈,姬大师所言,乃是本国师所听到的最大的笑话。姬大师,不是本国师嘲笑你。就算是本国师把佛光普照炉给你,你打得开佛光普照炉吗?
本国师再问你,就算是你侥幸把佛光普照炉打开了,你有本事困住囚禁在佛光普照炉中的狼崽子吗?
你自问要有这本事,本国师就让你证明一下自己,本国师这就把佛光普照炉的盖子打开,让你跟它斗斗,如何?”
“秦之初,不要动这些歪心思。你没有把佛光普照炉的祭炼、操纵的法门给贫道,贫道怎么可能困得住那只狼崽子呢?”姬煜川阴沉着脸说道。
秦之初懒得再跟姬煜川啰嗦,转过头来,朝着景行道长等人施了一礼,“还请诸位前辈往后退一退,本国师这就要把困在佛光普照炉中的狼崽子放出来了。”
景行道长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遵从秦之初之言,往后推了推。有他们带头,金丹宫的人也都纷纷后撤。
工夫不大,金丹宫前就清理出来一块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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