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被厉县长训斥到,一时想不通才哭鼻子的。”
“要是这样就好了,我也不用跟着操心。只不过……她把这东西给了我……”说着话,岳瑶一转身,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李本庆看。
这是一见白色的女士胸衣,正面上有几根黑色头发十分显眼。
李本庆不愧是干公安出身,一眼叼见这里面有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这几根头发是……”
“那么短,根本不是我们女人的头发。”岳瑶解释道。
“这么说来,是厉……县长的!”李本庆的脑洞越想越大。
厉县长的头发沾在小娇内衣上面,说明什么?谜底不言而喻。
“不会是厉县长对小娇……他把小娇那什么了吧!”
一念及此,李本庆大惊失色,乖乖,这可是大新闻了!
堂堂一县之长,利用身份之便,非礼宾馆小服务员,这都够判刑的了。
李本庆瞬间石化,不知是吃惊还是激动,拿烟的手一直颤抖个不停。
好半晌他才问岳瑶:“小娇在哪里,我去问问她,真要是姓厉的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我这个公安局长就有权抓他!”
“她应该还在宿舍,我们这就去见她。”
可是当岳瑶和李本庆打开小娇宿舍门的时候,却没见到小娇本人。一问同屋的室友,说小娇走了有一会儿,没说去哪,反正是一个人走的,就拿了洗漱用品。
“别再去洗澡了吧?”李本庆急得差点跺脚。小娇万一冲洗,还不把证据全都洗没了。
岳瑶马上给小娇打电话,却提示关机。
于是俩人又去同一楼层的女士专用澡堂,岳瑶进去转了一圈出来,两手一摊,小娇根本不在。
人去了哪里?
找不到当事人,这事可有点难度了。
李本庆大脑迅速活跃着,避开岳瑶走到一旁,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
陆定方今晚有应酬,一回到家便洗了个热水澡,刚钻进老婆被窝,一通急促的手机铃声就跟了进来。
“谁啊?”陆定方心存不满,大晚上的打电话,很不礼貌,也很耽误事儿。
“陆县,是我,李本庆。”
“什么事情?非得这么晚了还要打电话,明天说不行吗!”
陆定方毕竟是县政府二号人物,在李本庆之上,说话用不着客气。
“陆县,十万火急,我必须马上向你汇报。”李本庆急切地说:“招待所的服务员小娇,晚上给厉元朗打扫房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哭着从厉元朗屋里跑出来。瑶总问她原因她也不说,就是一个劲的哭。”
李本庆喘了口气,调匀呼吸继续说道:“还把她的内衣给瑶总看,那上面竟然沾着几根男人头发……”
“什么!”陆定方“腾”地从床上坐起来,大脑飞速运转,很快便得出结论,“难不成厉元朗把小娇……给那个了?
“我也是这么判断的,就是没有过硬的证据。”李本庆如是说。
“你去问一问小娇不就知道了?”陆定方提醒他。
“关键是,小娇人不见了!宿舍没有,招待所也全翻遍了,根本没有人影,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派人去找,马上!”陆定方果断下起命令,“江边野外这些地方是主要目标。我担心小姑娘家家的若是被人欺负到,一时想不开,后果可就严重了。”
“好,我马上执行。”李本庆连连点头。
“还有,咱俩需要碰个头,好好研究下一步该怎么做……”
李本庆马上想到一个隐秘去处,随后打电话安排部署起来。
当夜深人静之时,在戴鼎县出城的那条路上,忽然出现几辆闪着警灯的警车,呼啸着扬长直奔城外。
看似平静的夜晚,实则暗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