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瑟侯爵和玛丽安夫人并肩坐在餐桌主位,两旁才是梅布尔夫人和锡西夫人,另外三个女儿坐在梅布尔夫人的身侧。
苏尔达克坐在卢瑟侯爵的正对面,餐桌很长,上面几乎摆满了精致食物。
几位夫人都知道,卢瑟侯爵非常欣赏苏尔达克,不仅将最宠爱的女儿海瑟薇嫁给苏尔达克,还将整个鲁伊特城当做嫁妆送给苏尔达克。
现在苏尔达克成功从大战场返回贝纳行省,大家才发现卢瑟侯爵的眼光是多么独到。
卢瑟侯爵最初见到苏尔达克的时候,他还只是海兰萨城警卫营一位名不经传的普通骑士,但现在他不仅已经晋升成为一名伯爵,还是一位二转强者。
参加过几次战役都有一些亮眼的表现,现在居然能够坐在餐桌旁横卢瑟侯爵侃侃而谈。
梅布尔夫人越是看见苏尔达克种种表现都极为出色,就越是有些后悔,当初没能让自己女儿也嫁给这位年轻人,绝对是人生第二次重大失误
她的人生中第一次重大失误,就是年轻时候趁卢瑟侯爵出征布伦诺努位面的时候,偷偷与贝纳城里面一位年轻子爵偷.情,可惜那位子爵在一次喝酒的时候,把这段艳.遇讲给了朋友们听,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卢瑟侯爵的耳朵里,以至于卢瑟侯爵一直都怀疑梅布尔夫人生的三位女儿都没有卢瑟家族血脉。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卢瑟侯爵并不喜欢梅布尔夫人和她的三个女儿
如果不是梅布尔夫人身后的家族和卢瑟侯爵所掌控的构装剑士团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或许梅布尔夫人早就被卢瑟侯爵赶出侯爵府了。
现在看着拿着餐刀慢慢切着烤肉的苏尔达克,梅布尔夫人也是满眼的不甘心。
相比梅布尔夫人一脸的不甘心,玛丽安夫人脸上的笑容就亲切得多了,她向苏尔达克问道:“达克,这次大战场服役结束,什么时候才能返回鲁伊特城?”
苏尔达克放下手里的餐刀,擦了擦嘴才不慌不忙地说道:
“大概要在月底前后,在此之前我还要去白林位面的因弗卡吉尔森林的领地巡视一圈,那边还有一座铁矿场没能建起来,我准备过去组织铁矿场的筹建工作1
玛丽安夫人看了一眼卢瑟侯爵,抱怨道:“费迪南德,当初要不是你让达克组建骑兵营,并去白林位面驻防,估计他就不用这么辛苦的两边跑,现在白林也有一片领地也需要经营,干布位面大部分地区也要重建,真是够他忙的”
“领地嘛,哪位贵族领主会嫌自己的领地多?”卢瑟侯爵哈哈一笑,又说道:“再说,年轻的时候多劳碌一些,没什么不好的。要不然你给海瑟薇写信,让她来贝纳城,等她到了贝纳刚好可以和达克一起乘坐魔法飞艇返回鲁伊特”
“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说起来我还真有些想她了1玛丽安夫人说着就招呼身边侍女,提醒自己回头就去做这件事。
苏尔达克也没想到,卢瑟侯爵让玛丽安夫人给海瑟薇写信,让她来贝纳城只是为了月底能跟自己一同返回鲁伊特城。
让海瑟薇乘坐魔法飞艇千里迢迢的迎接自己,苏尔达克还是有些不太舍得。
可是玛丽安夫人又说自己想念女儿了,这就让他没法出言阻止,只能老实坐在对面,仔细地吃着盘子里的烤蛇颈蜥肉。
看到苏尔达克与卢瑟侯爵、玛丽安夫人相处得如此融洽,梅布尔夫人觉得就像是胸口有一条纱巾紧紧地绞在一起,那种沉闷和压迫让她有些无法呼吸。
“你在贝纳城的时候,记得要多参加一些活动,歌剧,舞会或者庄园狩猎什么的,需要请柬的话,随时到我这里挑选,这些活动虽然有些无聊,却可以让你扩充一些人脉关系,这对你以后的发展有一定帮助。”
卢瑟侯爵在晚餐快要结束的时候,对苏尔达克叮嘱道。
苏尔达克喝了一小口甜酒,随后答应道:“好的,如果时间充足又比较适合我,我会参加的。不过我更期待和海瑟薇一起参加这些舞会,毕竟有些舞会上的礼节我根本就不太懂,我可担心自己会在舞会上出糗1
卢瑟侯爵这才意识到,苏尔达克在两年前还是一位很少接触到贵族上流社会的骑士
对苏尔达克的谨慎而知礼就更加满意。
吃过晚餐之后,卢瑟侯爵和玛丽安夫人挽留苏尔达克在侯爵府住下来,苏尔达克想想也就答应下来了。
不过这次安排给他的住所已经不再是那间专门的客房,而是海瑟薇在卢瑟侯爵府的房间,这个房间里还保留着海瑟薇离开时的样子,所有的家具和摆设都没有改变,只有一些海瑟薇的心爱之物被带到了鲁伊特城。
这间塔楼顶部的房间,原本是海瑟薇的禁足之所,后来住着住着习惯了之后,海瑟薇就将卧室搬到了这里。
这间卧室非常的大,以至于那张围绕着纱帐帘幔的大床显得只占据了房间的一个小小角落,房间里摆着一些乐器,墙壁上还挂着几把镶嵌着宝石的长剑,不过这些长剑并不是海瑟薇平时惯用的那边,海瑟薇的随身长剑已经被她带到了鲁伊特城。
苏尔达克随手拔出一把长剑,只觉得剑锋呈现出淡蓝色
不过他更喜欢自己腰间的阔剑,毕竟也算是用习惯了,就在挂着长剑这面墙壁旁边,还有一处很大的空场,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墙边儿还摆着两尊练习剑术的木人。
海瑟薇也是在贝纳高级剑士学院毕业的,所以她平时闲暇时间也会练习剑术。
禁足那段时间里,她练剑的场所就挪到了这间宽敞的卧室里。
洗漱室和卧室也是在一起,根本没有隔间,只有一道纱帘将卧室和洗漱室间隔开,让苏尔达克觉得这么大的一个房间,冬天的时候会不会显得非常的冷
床铺上的被褥和毯子都晒得非常干,走进了还能闻到一股淡淡阳光味。
苏尔达克在柔软地大床边坐下来,刚想抬起脚脱掉沉重的长靴,刚刚领路过来的那位侍女已经单膝蹲在苏尔达克面前,帮他将长靴脱下来,并在他脚边放了一双软拖鞋。
洗漱室那边还有侍女在放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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