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由于是舞台表演,所以开车也是假的,但背景会换,车子已经开到了外面。
王戎等人看着这一幕,作为导演,他们知道这是一种铺垫,把人物的精打细算,和抠门拮据,给表现出来。
方婕眉头紧皱。
“也是生病?“
“撞得内容太多了!“
场景再次切换,二人回到了家中。
由徐瑞鸿饰演的老爸,也正式出场,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一开始还其乐融融的,大家有说有笑,观众们也觉得有趣。
旁白开始诉说起了时间的流逝,一个月就这样一晃而过。
一家三口继续在餐桌上吃饭。
可没多久,韦一航的面部表情开始有了细微的抽搐。
能看出来,他在极力忍耐,而且小心观察着爸妈,不想让他们发现。
他的嘴巴还在正常咀嚼着饭菜,可半张脸就是一直在微微抽动!
韦一航咀嚼的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甚至开始发出嘴的声音。
可一切就是忍不住!
紧接着,他身体也开始抽抽,浑身僵硬,跟个冻僵的人一样,却又止不住发抖。
四大阵营里的所有年轻选手看着这一幕,都瞪大了眼睛。
这种细致入微的表现,和面部肌肉的控制,这里头的年轻人,没一个做得到!
还有人在当场学习着面部抽搐,结果跟个流哈喇子的二傻子似的。
“怎么做到的啊!?”众人不解。
在这个舞台上,骆墨以演员的身份,以短短二十秒钟的表演…初露峥嵘!
“韦一航!”父母大喊。
他的整个脑袋撞到了桌面上,昏迷了过去。
屏幕转暗,只剩下了“滴滴滴”的声音。
在黑暗的画面中,演员要开始跑动着转场,还要把自己从先前的状态中抽离出去。
这不是录播,难度其实比平日里拍戏还要大。
但好在骆墨有着丰富的话剧舞台经验。
这些经验,在这种时刻,有大用!
像方婕说的那样,请国家话剧院的人来当助演吗?
其实大可不必。
他本身就算是半个国家话剧院的人啊。
伴随着“滴滴滴”的声音,屏幕始终黑暗,却有人声传出。
“这个部位有阴影。”这是医生的声音。
“现在我们也不能确定结果,还要等其他的那些检查结果都出来之后,才能下最终结论。“
妈妈咽的声音传出:“不是已经稳定了吗,怎么又……什么时候出结果啊大夫。”
台词功底太好了,明明什么画面都没有,屏幕一片漆黑,观众硬是听声音都觉得感人。
“复发是整个癌症治疗过程中,不可回避的一个阶段,你们也别着急。”医生安慰着。
屏幕重新转亮,三个演员坐在车上。
妈妈开车,爸爸坐副驾驶,韦一航坐在后座。
他低着头,开口道:“妈,你能给我点钱吗?“
“要多少。”
"几千吧。”
“要这么多啊,你要干什么呀。”
“我想去徒步,得买点装备。”韦一航道。
“你现在这种状况,要去徒步?”她看了一眼后视镜,道:“咱不要命啦?”
“不给算了。”韦一航又开始了。
“我是说不给吗?我那意思是说,你说你现在这种状态.“
“别说了,我不想听。”他戴上了耳机。
至始至终,爸爸一言不发,在整个剧情里,宛若是个边缘化的角色,在家里也没有发言权。
他只是一直面露愁容。
看到这里,由于前面的铺垫和人物塑造,大家能感觉到韦一航是又开始丧了,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了,
想最后做点平日里不能做的事情。
妈妈是关心他,可由于妈妈平日里对于钱的计较,才使得发生了口角。
车子停下,开始等起了红灯。
一个抱着孩子的人从边上走出,开始敲起车窗。
很多人开车都遇到过这种人,有的还会在你等红灯时推销产品,或者乞讨,或者随便给你擦两下车窗,然后开口向你要钱……
妈妈没有打开车窗。
这个衣着褴楼,抱着孩子的女人持之以恒的敲打着。
妈妈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她微微低头,打开了窗户。
“老板,行行好。”乞讨的女人抱着孩子,开口乞讨道。
韦一航的妈妈扭头看向她,冷不丁地道:“你孩子生病了吗?”
紧接着,音调拔高,眼眶发红,却又饱含怒火,重复道:“他生病了吗?”
我问你,他生病了吗!?“
画面切到了韦一航的面部表情,他虽然戴着耳机,但却低着头,眼睛向前瞄了一眼,明显能听清对话。
“我说你有胳膊有腿的,你就不能好好找份工作,好去养活他呀!”
“不行吗!!?”
她的泪水已经在眼匡里打转了,可眼睛却死盯着这个讨的女人,死死地盯着。
爸爸伸手轻轻拉了一下她,她猛地甩开他的手。
韦一航坐在车后座,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千什么呀这是。”妈妈右手颤抖着,打开自己的包,取出一张一百元,大力塞到女人的手里,然后立刻关上了窗户。
她刚刚解了安全带,现在绿灯了,重新给自己扣上。
可她的手抖得太厉害了,以至于扣了两次,怎么都扣不准。
(ps:第二更,剧情有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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