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赫眼睛一直盯着秦其月看,只觉得秦其月年纪虽,却是初露峥嵘,叫他心痒难忍。
“现在问题的关键呢,是抗癌特效药千金难求,有价无市,目前要到燕京才能买到,而且要托人,大家有什么门路的,在燕京有什么认识的人,不妨都试试,看能不能弄到一。”
他这话其实是给崔泽听的,看到崔泽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机,便故意道:“崔泽,你在燕京上的医学院,想必认识不少业内人士吧?有没有门路弄到润泽抗癌特效药?”
崔泽笑了笑,“原来同学们为这个为难,大可不必,这药包在我身上就是,无论多少,都我来负责,你们就别操心了。”
张赫差没眼珠子都掉下来,显然没想到崔泽会出这样一番话来。在他看来,崔泽多谦虚一下,然后找借口推辞,没想到大包大揽起来。
这润泽抗癌特效药可真的是有价无市,不要托人,价格就是不菲,一盒黑市卖到十几万美金,崔泽居然全包了,这简直就是贻笑大方啊。
他确定崔泽在吹牛大话,满嘴跑马,以为这抗癌特效药是≦≦≦≦,大白菜吗?以为是几十块几百块一盒?不定崔泽根本就没听过这号药,在这装呢。
“是嘛?”他语气很是夸张,“这药可是要十几万美元一盒啊,你是在开玩笑吧,这个玩笑可一都不好笑啊,这么多同学在这里,其月妹妹也在这里,你这样不合适啊。”
“谁崔泽哥哥在开玩笑了,前两天他就拿了五盒药过来,能吃五个月呢,彝山人民医院的医生了。不定五盒药就能吃好呢。”秦其月显然不满意张赫对崔泽的挤兑,忍不住道。
“什么?五盒?你确定是润泽抗癌特效药?”张赫显然很是吃惊。
崔泽头道:“是的,这次也是凑巧,弄到了五盒药,所以大家不用为这个操心了。”
“崔泽,可以啊,在燕京没白混,呵呵。”张赫假惺惺地着,“总共多少钱?这钱同学们一起出了。”
崔泽摇头道:“我也是秦老师的学生,就当是我为秦老师做事情吧。不劳同学们破费了。”
张赫瞪大了眼睛,这可是几百万啊,崔泽轻描淡写的就不要,这风头可出的大了,他只觉得自己有灰头土脸。
“行啊崔泽,深藏不露啊!”顿时有同学起哄。
不用他们出钱,自然是好事情。
张赫有些脸上挂不住,干笑两声,看到主桌上其他同学都热情地跟崔泽攀谈。心中更是不痛快。
“不错啊崔泽,你现在在燕京做什么营生,看样子挺赚钱的啊?我们这辛辛苦苦一年,也就赚个上千万。跟你一比,那就寒碜了。”
他想要套崔泽的底细,又忍不住表现一下自己。
“在燕京开健身会所,不能跟你们比。”崔泽无意跟张赫争什么风头。只觉得这帮同学市侩透,赶紧结束晚宴,跟方辉与秦其月早离开。
原来是开健身会所的。那倒的确是不能比,张赫心中略微找回了平衡感。
既然崔泽执意装阔佬,那他也就乐得不再提药钱的事情。
崔泽冷眼旁观,这些人都局限在彝山地方,虽然仗着家里或者自己际遇,能有不菲身家,但是眼界都很浅,也都浅薄的很。
倒是那些以前半生不熟,在外面上了大学回来的几个,倒是言谈举止很上路。
他也暗自感叹,那些先踏上社会的同学固然是发了家,但是浸染在社会各种复杂潮流中,难免沾染各种习气。
“来来,其月妹子,师兄敬你一杯。”张赫笑的很是虚伪,手搭在秦其月肩上。
秦其月站了起来,借机甩掉张赫的手。
张赫干笑两声,“来,其月妹子,喝。”
秦其月浅浅呡了一口啤酒,连连摇手示意自己不会喝酒。
“哎呀,难得高兴,又没关系,你爸爸当年酒量不错,我就不信你没遗传到。”张赫还要劝酒,甚至挨着秦其月不肯走。
崔泽站起来,拎着酒瓶过去,在桌子上一顿,伸手夺下秦其月的酒杯,板着脸道:“姑娘家的,以学习为重,别喝酒。”
他转头对着张赫道:“来,要喝我们喝。”
张赫眉毛挑了挑,此刻他对崔泽实在是忌恨,要不是方辉在这里,跟崔泽态度很是亲密,只怕他都要动手打崔泽了。
“行,我们喝。”张赫神情冷厉,端起了酒杯,跟其他人示意,一起敬崔泽酒。
张赫等人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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