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啊,怎么还听不着
是不是昨天你家里割蜂蜜,耳朵被不能吃的蜂蜡塞住了
我的耳朵还像螺蛳壳一样空着
姑娘啊,你大一点声,声音太小,只有被风刮去的份
。。。。。。。。。。。。。
没有打破它是嫌它是口土锅,破裂之后才发现是口金锅
珍惜美好的爱情吧,破了又补上的,毕竟是只有裂痕的锅 。。
原本婉转多情的纳西情歌由他浑厚低沉的嗓音娓娓唱来,多了几分粗犷的意味,可是深藏在里面的浓浓情意,却让她从心底痒到了脚趾。
被有趣的歌词逗笑,她轻声问:“是什么歌呀,很有趣。”
他也在笑,轻声回答:“纳西族的情歌。”
她轻轻地叹息:“慕枫,你唱得这么好听,我越发睡不着了怎么办。”
“睡不着打屁股。”他的口气故意重了点。
她莞尔笑开,觉得满心欢喜。在床上打了几个滚,视线无意中转移,看到了被遗弃在屋角的铃兰花束。房间隐隐传来淡淡的幽香,让她的心弦不知何故被轻轻拨弄了一下。
“慕枫,我这边有追求者,每天都给我送鲜花。”她笑着向慕枫坦白。
他果然被激得紧张,“谁?你认识吗?”他就知道,这丫头放在那儿都不能让他省心了。
“不认识啊,只留了个名字,Indians。”印第安人,一个令人难以捉摸的称谓,更是一个充满了神秘色彩的民族。
“Indians?”
“嗯。这个叫Indians的人每天按时送来铃兰花束却不露面,有点让人费解。”她说。
陈慕枫没往深处想,他和姚晓璟一样都觉得这可能是普通爱慕者表达爱意的行为。可是多年养成的谨慎和细心,还是让他在电话里叮咛她:“从明天起拒绝他的花束吧,无论他的示好出于什么目的,你都应该学会远离他。”
她咬着唇细细地笑:“吃醋啦?”
“嗯。。。。”他从鼻子里哼了声,警告某位准备扒在墙上等红杏的女人:“把花丢掉。我不许你接近它们。”想想不对,他又强调:“现在,立刻去丢掉。”
“你怎么知道花在我的卧室。”她真是佩服他的千里眼。
“你的习惯,这世界上的人只有我最清楚。”姚晓璟最喜欢把新鲜的铃兰放在卧室,美其名曰净化空气,实则满足她的特殊嗜好。
姚晓璟真后悔她的多嘴,“可是,花是无辜的吧。”她喜欢那花的香气,准备让它们待到明早再让打扫的服务生收走。
“去丢掉,我不想它们看着你睡觉。”陈慕枫觉得不舒服,没来由感到一阵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