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处-男的意思是,她还没开始,他就已经激动不已的交货了……
那阵滚烫灼热噴薄在她最深处给她带来的微微颤栗的感觉,顾绵是感受到了的。
男人的高-潮很短,几十秒后,他重重喘着,男性喉间发出魅惑的呻-吟,顾绵不知道,男人也可以叫的这么令人耳红心跳的好听。
他紧紧箍在她腰上的大手,最兴奋那刻每根分明的手指恨不得掐进她软软的肌肤里,此刻却慢慢的放松,垂落下去。
顾绵俯视他那张英俊轮廓,黑暗中,看不清。
彼此喘吟,默然无话。
他好像神智还在巅峰状态,带汗的男人纤长手指,在她大腿,用指腹一寸一寸磨研。
顾绵痒痒,轻-颤着腿部躲避,动辄之时难免牵扯到两人连接处。
她稍微抬臀,这个她上他下的姿势,他噴在她里面的液物会流出来。
不一会儿,就感觉到腿的根部,湿腻腻的,热乎乎的,空气中飘着淡淡甜腥味道。
顾绵不敢大幅度起身,他依旧肿大,处在的软不软状态的大家伙依旧把她的緊致撑得死死的,她担心她离开他,身体里他的液体会把*单弄得到处都是。
纤细手指掐了掐一直不动的男人,闷闷的软吟,“把灯打开,湿巾拿来。”
他的呼吸渐渐呈现低沉平稳。
被她一碰,腹上壁垒分明的肌肉线条又开始紧绷。
湿巾就在*侧里面,顾绵平时方便照顾宝宝,所以放在这里。
男人的修长手指抽了好几片湿巾,却没开灯。
顾绵左手勉强圈住他的硕大根部,指甲不小心碰到他那两个蛋,他轻啊了一声,顾绵第一次指腹触碰到他存储种子的玩意儿,皮肤好皱,软软的,有些好奇,更多的是手背烫了似的羞涩。
她抬身,让他从她里面缓缓滑出来,期间他的大头无数次摩擦她的壁,顾绵忍不住嘴里的娇-哼。
他一出来,她立刻用湿巾堵住自己下面,擦拭。
“自己擦?”她把湿巾放在他那个位置,语气有些容易察觉的幽怨。
黑暗中他还是一声不吭。
顾绵怕他就这样,那根棒子湿漉漉的滚进*单被子里,没办法,伺候这位大爷,小手圈住他放松下的老二,给他细心温柔的擦拭。
湿巾凉凉的,他那里沾着她的蜜-液,还热热的,冰火两重,他身体抖了一下,不过没发出声音。
顾绵擦着擦着就忍不住笑,笑到最后,忍不住声音,最后最后变成爆笑,笑得直不起腰身,身体软软倒在了她腿上。
因为实在好笑啊,是听说过处-男很快,一次太激动,但他这也太太太激动了,刚进去就秒she!
从刚才到现在他一直不吭声,也不动一下,顾绵估计,这家伙内心正在岩浆翻滚,找不到地缝钻,快要羞愤而死了……
“哈哈哈……”原谅她,实在太喜感。
但女人堪称癫狂的笑声落在某人耳朵里,俨然是最深最终的奚落鄙视!
刚刚结束处-男身,但他这颗处-男心此刻已经跌入谷底,在她笑声的寒池里翻了几滚!
浴室等顾绵笑够了,擦眼角的眼泪时,男人身体线条异常紧绷,浑身散发出阴郁至极的颀长,长腿一抬气愤的把她撂到一边。
“喂!”男人的力道,不控制就很重,顾绵险些被他扔下*。
顾绵觉得该生气的是她,她死缠烂打的,她好不容易放下心防接受他了,却根本没满足一丁点好吗!
“真是的……”顾绵光溜溜的爬上去,心情超级不爽,“你早-泄冲我发什么脾气?”
“你再说一遍!”被子猛地掀起,给顾绵带来一阵森寒的疾风,他的声音极度绷紧,明显在压抑怒气!
“……”
顾绵拧自己的脸,哎呀,事后说这种话无疑是给他雪上加霜,自己也太口无遮拦了。
男人的自尊,在*上这回事上,尤其敏感,尤其容易受伤,万一被她的玩笑弄得今后一蹶不振甚至不举?!
顾绵被自己的猜想吓到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立刻放软姿态,柔柔呢喃地贴过去,“季深行,你别生气,我刚才一时口快……”
“你就是那个意思!”某人一脸悲愤!
戳戳他的坚硬背脊,装无辜,“哪个意思啊?我没有什么意思啊。”
联想到刚才自己毫无形象的笑了那么久,顾绵感觉更抱歉了,她是否伤透了一个处-男的自尊心?
“我笑不是笑你,我是觉得这种情况好笑,然后就没忍住笑了那么一下下,跟你没有关系,你别误会,嗯?”
男人唰的盖上被子,动作很重,转身背对着她躺下,留给她一个乌黑的后脑勺!
“哎呀,季深行~”顾绵赶紧费力扯开被他身体压住的被子边缘,鱼儿一样钻进去,纤细手臂立刻攀上他紧窄的男性腰部。
他大手一掀,把她爪子拿开,态度恶劣冷漠至极!
“怎么还生气呢?”顾绵小嘴儿朝他背脊贴上去,或轻或重地用唇儿摩挲,亲吻,还朝他的敏感肩胛处轻轻呵气。
果然他受不住了,痒痒的开始动,烦躁地反手要扯开她!
顾绵见他始终不说话,又背对着她,偶尔吸气,她一惊,想到他不过也是个十几岁的大男孩,受了这么大的打击还被她嘲笑说早-泄,尼玛,该不会对着墙壁偷偷流眼泪吧?因为怕被她看到所以背对着她隐忍的咬紧牙关在哭?!
她赶紧爬起来,攀住他的手臂想要探身去看看他,他又要甩开她。
顾绵怎么的不让他甩开,此刻自己就像只瘦小猴子,死乞白赖往他身上挂,却不知道女人娇柔的肌肤和胸前那对小巧挺圆无数次擦着男人的手臂,背部,甚至侧脸颈部……
季深行身体里那股本来就没熄灭的火噌噌噌又被她火速撩起来了!
再也忍不住,一声闷喘,一个雄劲地翻身将她彻底指制服,压在身体下。
动作不怜香惜玉,顾绵脑袋被板在枕头上,头晕眼花,手指不忘往空中伸,细细小声问,“你不会是哭了吧?”
季深行:“……”
适应黑暗良久,顾绵看到他那双慑人修长的眼眸,沉默的,极具压迫感,灼灼逼人的盯着她,漾动幽深漆黑的情愫。
四目对视,顾绵败下阵来。
他的眼眸不会说话,却太会表达,勾你魂魄地这么看着你,把你吸进去。
默默地,灼灼的,心有不甘的那么盯着她瞧。
顾绵:“……”
许久许久,她当真是败得彻底,纤细食指报复地戳了戳他紧实的胸膛,双臂交在他优美的脖颈上,唇儿附上他耳畔,轻轻咬牙,“再来一次吧。”
季深行浑身一震,顷刻间像是沙漠里出现了绿洲般,整个人都复活过来了!
毛头小子般激动,俯身下来,动作青涩又温柔地拨开她缠在脸上的柔软发丝,薄唇从她唇角一路进攻到耳垂,男性蛊惑的气息吹进她耳蜗,她粉晕轻-颤的耳根,颈侧,锁骨……
顾绵轻吐着呼吸,热热的不能自控,缓缓闭上眼眸。
小屁孩难哄啊,这样他就高兴了?
他在炙热吻她,薄唇和他漂亮的手,摸过她身体肌肤每一寸,点燃。
“嗯……唔……”顾绵被他吻得喘不上气。
胆大地素手沿着腰际缓缓往下滑去,灵活如蛇地握住抵在她腿-间的大家伙,动作有些笨拙地抚-弄拉拨,但不妨碍她取-悦他。
很快,他在她手里不断变长变-粗,兴奋得热硬如铁。
顾绵本来手指短,又细,此刻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他,她的双腿也动情地盘上他的窄腰,紧紧挂在上面,收紧了再收紧。
男人控制不住的闷-哼-轻-喘落在她胸前的小樱桃上,他双臂撑着身体,与她隔开些间隙,同样笨拙地用他的薄唇磨遍她雪白泛红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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