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也不需要付定金了,林老大你我信得过。”
林南天点了点头,道:“那敢情甚好。”
秦雅儿仿佛想到了什么,补充道:“若是一星期后我们没准时过来,可能稍稍延迟几天来,你可以来‘天天来药店’寻我。”
秦誓正色道:“没问题。”
林南天好笑地看着秦誓,戏弄道:“可是秦兄,我有问题。”
“林老大还有什么问题,尽管说,我帮你解决。”秦誓拍了拍胸口道。
林南天嘴角轻轻一扬,道:“我要买的不止这四把腾晴刀,我还想买其它的刀器。”
“还要买其它的刀器?”秦誓闻言脸颊略微抖动了一下,有点不自然,不过笑容未变,客气地问道:“不知林兄还要买哪个等阶的刀器?”
林南天并没回答,只是打趣道:“还是成本价给我么?”
秦誓楞了一下,当即应道:“那当然,我秦誓说话向来说一不二,绝不赖账!”
“那好,既然你如此说了,我还要买……林南天双眉一挑,顿了一下,看着秦誓那忐忑的脸色,淡淡说出一个令他闻之色变的数字。
“四千把刀器!”
“没问题。”秦誓条件反射般地应道,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表情一呆,瞬间面色发青,双眼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林南天,忐忑地问道:“多少把?林老大你刚才说你还要买多少把刀器?”
“四千把!”林南天伸出四个手指在秦誓面前比了比,笑道:“不是四把哦。”
“四,四千把刀器?你要这么多刀器干嘛?”秦誓闻言差点没昏过去,惊骇道:“老大你不是耍我吧?我胆子小可惊不起吓!”
林南天摊了摊手,笑道:“我像是爱开玩笑的人么?我确实要购四千把刀器,分给我四千名士兵,一人一把。”
“这……”秦誓急的说不出话来,满头大汗:“这,南天,这……”
秦誓那窘迫的表情看得秦雅儿不由为之一乐,故意板起脸来斥道:“什么这这那那的,刚才你不是说什么我秦誓说话一向说一不二,绝不赖账的么?那表情可是很虔诚的,莫非你想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怎么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秦誓满脸愁容,当下进退维谷,要真拿成本价卖给林南天四千把刀器,恐怕秦家的损失就大了,必定元气大伤,当然,秦家族长自然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秦雅儿眼睛一白秦誓,笑道:“看你这笨样,没那么大的头就别戴那么大的帽子!现在好了,自己打自己耳光了吧?”
“好了,雅儿,别闹秦兄了。”林南天当即笑着说道:“秦兄莫见怪,南天同你开个玩笑而已。”
秦誓闻言顿时长出一口气,将手搭在林南天肩膀上,仿佛十分疲累,有气无力道:“兄弟啊,还好只是开玩笑,下次别这么吓我了,要是四千把刀器以成本价卖给你的话,我爹不把我这个败家子打死才怪!可能那时你就见不到我了……”
“但我要买四千把刀器并不是同你开玩笑的。”林南天微笑道。
“南天你又来了,还嫌耍我耍的不够么?才不相信你!”秦誓此时压根儿不相信林南天说的话。
林南天看了一下秦雅儿,两人相视而笑:“秦兄,并没同你开玩笑,是真的,我要买四千把刀器,但你无需成本价卖我,该赚便赚,既然你是这里的少主人,这笔生意不给你给谁?你爹若是知道你接下这么大笔的生意,定会很开心。”
“你是说真的,南天?”秦誓此时不止嘴巴张的大大的,连瞳孔都放大了,惊讶的不得了。
“那还有假,笨蛋,我想这么大笔的生意你应该做不了主,去把你爹喊来吧。”秦雅儿娇斥道。
秦誓看了看林南天,又看了看秦雅儿,他们两人表情未变,十分认真,这才相信两人说的是真的。整个人犹如坐过山车一样,一会高一会低,大起大落,一会愁苦不断,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却又兴奋异常,无端端接了笔这么大的生意。
秦誓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转,再也控制不了激动的情绪,顿时飞奔而去,边跑边大喊,声音极其兴奋:“爹!爹!大生意来了,大生意来了!”
“南天,七天时间不够。”秦雅儿断然道:“拍卖场光是宣传便需要一个星期,你准备去哪个拍卖场拍卖药丹?通天城最大的轩辕拍卖所么?”
林南天摇了摇头:“任何一个拍卖所都行,唯独轩辕家的拍卖所不去。”
秦雅儿闻言不禁好奇地看了看林南天,林南天这句话似乎蕴含了一种奇妙的意思,心中不由猜测道:“南天的表情看起来似乎非常排斥轩辕拍卖所,莫非和轩辕拍卖所有过不愉快的合作?又或者不喜欢轩辕家?可是他和轩辕静走的很近,却似乎不像敌对的样子。”
林南天看秦雅儿默不吭声,便知她又在胡思乱想了,随然笑道:“不要乱猜测了,雅儿,再帮我挑一个拍卖所吧。”
秦雅儿看着林南天的样子,越加肯定他定有事瞒着她似的,不过林南天既然不肯说,秦雅儿自然不会笨得去掀开这个“话题”,徒惹林南天不开心。
“不去轩辕拍卖所的话,那去皇城大拍卖场吧!”秦雅儿推荐道:“那里是除了轩辕拍卖所以外,通天城规模最大的拍卖所,是皇家财产,归帝王所有。不过唯一有一点不好,便是这个拍卖场是十天才会举行一次拍卖,不像轩辕拍卖所一星期一次。现在距离上次拍卖已经过去六天了,你若是准备交由皇城拍卖所拍卖药丹,那便需要等待十三天。”
“没问题,我可以等,反正四千把刀也不可能在半个月之内全部炼制完毕。”林南天点头道。
两人这才聊了没几句 ,便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跑步声,随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子跑在前头,神色极其慌张,而秦誓则跟在后面,气喘吁吁,两人就像在比赛跑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