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的眼睛老皮一抽一抽的。
京兆尹本来是要准备这房氏父子一走,他就当作没听过这回事,现在被房遗爱一打破,他的脸sè也不好看了。
“为何是你做的?”房玄龄气急败坏地问道。
房遗爱坦白道:“因为公主跑了后,又气不过,又不能让人知道她是公主,所以就让人每天早上去他们门前去涂墨水!”
又是公主!
京兆尹和房玄龄眼角一抽。
京兆尹问:“公主懿旨是三天?”
“不是。”房遗爱摇头。
这让京兆尹和房玄龄不解了:“嗯?”
“涂了三天后,公主忘了,我就没去涂了!”房遗爱说道。
感情是这么回事!
京兆尹和房玄龄额头挂着两条黑线,相互看了看。
“房仆shè,你看这事,如何处理?”京兆尹问道。
苦主没有上京兆府来报官,主谋又是公主,这事要不要两人装作没听说过,那是最好的。
房玄龄脸sè变了变,最后咬牙,说道:“胭脂粉店苦主虽没来报官,但胭脂粉店被砸,房遗爱有责,我房家应赔。若是胭脂粉店再有来报官,老夫再把这逆子给送上京兆府来!”
“好好,本案就这样结了!”京兆尹抱拳说道,他一指京兆府门外热热闹闹的情景,说,“本官还有公务要忙,不送仆shè和令爱!”
他连忙跑了,他可不想在这里摊上抓拿公主的事。
看他跑了后,房玄龄瞪了儿子一眼,然后回头对跟自己来的管家说道:“给这逆子松绑了,穿上衣服。”
管家手里就拿着少爷的衣服,连忙上前松绑,把手上的衣服给穿上。
两父子向家里而去。
房玄龄问道:“最近合浦公主真的常找你厮混?”
“嗯。”房遗爱点头。
“为什么?”房玄龄虽然是问,但是眼睛里却是闪着明亮,似乎只是为了从他口中确定而已。
房遗爱伸出自己的胳膊,手臂一弯,就肿起了几大块肌肉,说:“因为我可以帮她做坏事!”
“不见得!”房玄龄若有所思的说。
房遗爱不解:“什么不见得。”
房玄龄摸着胡子说,“女人都比男人早懂事……”然后遥远地说:“当年你娘也这样骗过你爹……”
“骗什么?什么懂事?”房遗爱忍不住八卦了起来。
房玄龄没有回答他,自言自语道:“可惜了,太子弄出来了一个十七岁晚婚,公主首当其冲!”
“爹,你说什么?”房遗爱不解地问道。
房玄龄却没有去点醒儿子,反而喝骂了一声:“回家,赶快筹钱还人家胭脂粉店去!”
房家父子的闹剧刚闹完,长安里的其他家族的闹剧也才刚刚上演。
而这一上演,就是一连几天。
几百个案子,这京兆尹可是忙得不行,只怕几个月能搞定就算是好的了。
李承乾这几天,都被限制在了宫里了,五天后,他才有机会出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