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分感染病,却说不上来。但业术有专攻。“这个感染病,就要看曹典御的了!”
皇后点了点头,这个新鲜的医院,虽然她听了后没有明白全部,但是她还是拿出支持的态度,“你想做就去做吧!你是不是要房间多的?那就不能是宫殿了,要一座院子吧!”
还是老妈想得周到,李承乾高兴地点头。
“要到院子后,你想怎么做?归你管?”皇后凤眼微微一眯,嘴角却带着友好的笑意,问道。
李承乾怎么突然有种错觉,她嘴角的小红痣好像有狐狸的影子。
这个问题,他倒不用多想,他又不会医术,要个医院干嘛?
“不,要怎么看病,要怎么管,让曹典御做去。”
皇后眼睛睁了起来,给人一种眼睛突然发亮的感觉,笑得很自然的点头,然后说:
“嗯,你看妈也累了,你的事情也急,这样吧,你亲自去和你父皇说,嗯!”皇后说,“不准张大嘴。”
老妈竟然推掉责任,不帮忙了!李承乾惊讶了一下,正要习惯地张大嘴,被皇后一说,只好把嘴巴闭上,很郁闷。
但是想了想,难道没老妈自己就不敢去见老李了么?怕个毛,去就去!
“哦,我这就去。”李承乾说,“妈你休息好。”
“太子莫走!”外面传来一个可恶胖子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一个绿球冲了进来。
yīn魂不散啊!
李承乾伸手向小陈说,“拿纸来!”
小陈不明白太子要纸做什么,遵命地拿纸给他,而且很体贴地把贞观笔沾好墨水一起递上。
绿胖子到了李承乾前面,伸着手指着李承乾,但却一直喘着粗气,说不上话来。
李承乾也不鸟他,他喘他的,他写他的。
等到绿胖子喘够了,嘴巴发出个你,李承乾把纸往他前面一塞,说:“新诗在这里,看吧!”
“卧chūn?”绿胖子两只龟眼快速浏览,很快露出惊喜之sè。
“没错,快把全诗读出来,给大家听听吧!”李承乾怂恿道。
绿胖子陶醉在诗意之中,很乐意把诗读出来,于是呵了两下嗓子,然后开始朗读:
卧chūn
暗梅幽闻花,
卧枝伤恨底。
遥闻卧似水,
易透达chūn绿。
岸似绿,
岸似透绿,
岸似透黛绿。
李承乾听了,心情大爽,再也没有比听死胖子读这诗让他更爽的事情了。在他的耳朵,这首诗是这样的:
(我蠢)
(俺没有文化,)
(我智商很低。)
(要问我是谁,)
(一头大蠢驴。)
(俺是驴,)
(俺是头驴,)
(俺是头呆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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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伟大的韩寒敬礼,这诗好像是他的。
作者吴笔从不读这诗,这里都是复制的,因为谁读谁蠢!
亲爱的读者你读了是不是,没关系,你把推荐票投上来,我就当作看不见。
她也要封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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