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行,要历数起来怕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这就是他们的母亲,一个冷漠的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女人。
现在知道悔改了,当初干嘛去了!
在别人身上戳了刀子,再去安抚,有用吗?那些伤口会消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林夏见黎少骞闭着双眼似乎是在沉思,想来他应该听进去阿哲的话了,她随即走上前,来到他身旁,叹了一口气,也想趁机再劝劝他,因为他知道他冷酷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火热的心。
要不然来的路上,她问他安凝喜欢吃什么水果,他很烦躁的丢一句不知道。
然而到了水果店,他却径直朝猕猴桃的方向走了过去,直接找老板要了袋子就专心致志的挑了起来。
来了之后,她在厨房里悄悄问安凝,问她是不是喜欢吃猕猴桃,她说是,特别爱吃。
从这样一件小事就可以看出来,黎少骞他不是没有心,反而他比任何人都细心。
刚被他带回去那会儿,吃饭的时候,她喜欢老把菜上面的香葱摘掉才吃,猜到她可能不喜欢吃葱,那之后,她吃饭的时候就发现,好像所有的菜都没放葱了,她纳闷,就去问了做饭的帮佣,帮佣阿姨说是少爷吩咐的,以后做菜不许放葱,不然就扣她工钱。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会想要选择黎少骞的原因,并不是她见异思迁。
事实上,她到这会儿心里都还惦记着某个人有没有受伤。
母亲是给予她生命的人,如果母亲不同意她和程骁在一起,她不会执拗下去,伤害自己的至亲换来的爱情会长久才怪。
与其这样,何不换个角度思考问题。
程骁也一样,不顾他母亲的意愿跟她在一起,也只会高兴一时。
母亲就是母亲,总不能为了老婆就不要妈了吧,她不要他过得那么辛苦。
黎少骞这个人真的不错,至少他不会介意她生下程骁的孩子,换别的男人兴许就不行了。
所以,不是她狠心,而是,她也很无奈。
如果可以,她何尝不想执程骁之手与他偕老,可那现实吗?
正当林夏准备开口劝黎少骞的一刻,他却突然睁开眼,苦涩的冲阿哲笑道,“阿哲,哥知道你心胸宽阔,哥承认在很多方面,哥都不如你。可是,哥只想说一句——”
顿了片刻,戏谑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安凝,黎少骞眼里的悲伤和恨意依旧浓烈至极,“我真的忘不掉她是怎么把我推开,怎么骂我是襁坚犯的儿子,怎么用后妈般近乎恶毒的眼神瞪着我叫我滚出她房间再也不许踏进一步的画面。那些记忆,太根深蒂固了。”
说完,伴着一颗热泪徐徐从他眼角滑落,黎少骞转身拉着林夏的手就头也不回的朝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林夏被他连拖带拽的扯出了客厅,她一边掰着黎少骞的手,一边扭头往回看,说实话她真的很担心安凝会受不了。
她越是挣扎,黎少骞就越是用力的把她往外拽,他望着门外的一张脸冷如玄冰。
而堂屋里的安凝,在听完大儿子最后那番话之后,整个人顿时犹如遭受了雷殛般,双腿一发软,身体直往地上滑,幸好阿哲在一旁及时的扶住了她。
扶着近乎昏厥的母亲去到沙发上坐下,阿哲急忙掐她的人中,“妈,你别生气,别在意哥的那些话,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其实我看得出来哥他不是那么想的。”
而林夏,看见安凝好像晕了,急的直瞪身旁丝毫没有回头之意的人,“少骞,你心里根本就不是那么想的,你为什么要对凝姨说那种话,你看把她给气得。你别这样行吗,咱们快进去看看,不然会出人命的!”
“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事的,我已经习惯了。”菲薄的唇紧抿成一线,望着前面的黎少骞面务表情的对身旁的女人说道。
林夏无语,还想再劝她,可他一个大力的拉扯就把她从大门给拽了出去,眨眼的功夫,就又被他霸道的塞进了车里。
甚至,她都来不及反应,他就坐回了驾驶座,车子顿时如蛟龙般冲了出去,速度快如闪电。
*******
不好意思啊,亲们。瑛子的外婆今天过世了,我在老家奔丧。未来几天尽量不断更,但是没办法多更,望亲们理解一下,回来后我再补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