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诏戏雪虽然没有说出名字,但俩人都知道,这个‘他’就是楚扬。
叶初晴淡淡的说:“我这个人虽然是笨了点,但我也明白他为什么发脾气的。”
南诏戏雪微微歪着头,看着叶初晴:“说说呢。”
叶初晴说:“他这次发火,并不仅仅是因为外面将孙斌和李金才当做了弃子,还有就是他肯定知道周舒涵流产一事,并猜出我们会对柴慕容提高警惕了,所以才借机发挥,目的就要我们明白,不管在任何时候,我们都要团结起来,以大局为重,千万不要搞什么窝里斗。”
“窝里斗?呵呵!”
南诏戏雪失笑出声:“呵呵,初晴姐姐能够看出这一点,就证明你一点也不笨,相反要比别人聪明许多。”
叶初晴马上谦虚的说:“只是偶尔有点聪明而已。”
“嗯,嗯。”南诏戏雪点着头说:“真得,你所说的这些,我也是刚才醒悟了过来,在周舒涵出事后,我们的确不该谨防柴慕容的,毕竟当前最重要的就是万众一心,先以新城事业为重才对。只是,现在我们已经出来了,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回去呢?要是时间久了,恐怕他该真得生气啦。”
“担心什么呀,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先玩儿两天再说。”
叶初晴不屑的耸耸肩,拿起仪表盘上的墨镜,刚想戴在眼上,看着车窗外的脸上,却猛地一楞,随即说道:“咦,戏雪你快点看!”
南诏戏雪应声扭头,就看到一辆出租车,与自己的车子迎面擦肩而过。
在两辆车错过的瞬间,南诏戏雪清楚看到了坐在出租车后面的人。
坐在出租车后面的人,是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这个坐在车里的女人,上身穿着一件亚麻色的长袍,乌黑的秀发被一根白色丝带缠在脑后,看起来很是随意,但与她那张好像满月似的脸庞相配起来,无端端的给人一种神圣的古典美。
依着现代人的审美眼光,美女一般都是瓜子脸的。
可这个女人呢,却是一张圆月脸,按说不该符合‘漂亮’的标准,但事实上,就算在南诏戏雪这种级别的美女面前,也无法遮掩她那种让人心动的古典美。
车子错过的时间,最多也就是零点几秒钟,就是在这短短的瞬间,叶初晴却一眼就认出这位古典美女是谁了:陈怡情。
当初楚扬风被柴放肆挟持去格鲁吉亚时,陈怡情曾经陪着楚老夫人去过冀南,所以叶初晴才认识了她。
“呵呵,陈怡情也来新城凑热闹了,有意思。”
叶初晴耸耸肩,也没有减速,更没有停下掉头去追陈怡情,而是继续向前驶去。
……
“怎么样,要不要给你们两个找身衣服来换上?要不然这样很容易感冒的。”
等叶初晴那辆车子跑远了后,肖纪中马上就带人跑到了孙斌和李金才面前,把他们七手八脚的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李金才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推开肖纪中的手苦笑着说:“没事的,咱身体素质好着呢,出点汗是小意思。哎,对了,拿瓶酒来喝,解渴。”
“快去拿酒来,要最烈的那种酒!”肖纪中赶紧的吩咐手下去拿酒,随即再次搀扶着李金才,向关卡岗亭走去。
浑身冒着腾腾热气的孙斌俩人,被半扶半拽的来到了岗亭中后,接过战士们递过来的烧刀子,对着瓶子口喝了几口,才擦了擦嘴巴:“嘶哈,这样才过瘾嘛。哎,对了,还真得换身衣服,等会儿还得去扬哥那边看看呢,也许有事要做。”
对李金才俩人可以经常在楚扬身边晃悠,肖纪中是打心眼里羡慕。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楚扬已经把这俩人当做了兄弟来看,是他这个‘后来人’不能比的,自然不会傻到去羡慕了,于是就吩咐人去给他们拿衣服。
等孙斌和李金才换上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再随便凑合着吃了点早餐(俩人经过刚才的剧烈活动后,也的确感到了饿,所以才没有急着回去伺候扬哥)时,太阳已经老高了,前来新城送货的货车,也多了起来。
看到肖纪中也该忙了,孙斌俩人就和他打了个招呼,从岗亭中走了出来,准备驾车回新城。
肖纪中自然要送送他们。
几个人刚出了岗亭,一辆出租车就停在了关卡前面。
前面已经说过了,每天进出新城的车辆,是数不胜数,但基本上都是送建筑材料的货车,很少有轿车出现,而出租车更是稀罕到了极点。
现在,关卡前却出现了一辆出租车,自然会分外引人注目了。
看到出租车停在关卡前面后,肖纪中就快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