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千万别杀他!”
就在楚扬看到柴放肆眼中露出恐惧,而感到开心时,宙斯王终于从羞愤之中清醒了过来,在看到当前的这一幕后,啥也顾不得了,抬腿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尖声叫道:“楚扬,我不许你杀他,绝不可以!”
“臭娘们,你以为老子会听你是吗?”
楚扬头也不回的刚说到这儿,咽喉处被军刺抵着的柴放肆,却猛地挺起脖子,双手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大声嘶吼道:“来,楚扬,你要是有种的话,就别听那个臭娘们的,赶紧的杀了我,杀了我啊!啊!!”
一般来说,这个有个性的人,都是属倔驴子的:你越是呛着他,他越非得那样做,当你求着他那样做了,他反而又不那样做了。
楚扬可能就是这样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柴放肆拍打着自己胸膛嘶吼时,不但没有###一下干掉他,反而把军刺向回一缩,冷冷的说:“你放心,我会杀你的,但就算你求着我杀你,也得看我愿意不愿意。”
楚扬的这些话,也太他嘛的打击人了:敌人求着他下手,还得看他愿意不愿意。
楚扬流露出的巨大轻蔑,让柴放肆真得受不了了,抬手一把就抓住了军刺,用力向自己咽喉戳去!
“千万不要!”
宙斯王再次尖叫一声,一把抱住楚扬拿着军刺的胳膊,苦苦的哀求道:“楚扬,你千万不能杀他,我求你了!”
楚扬冷着脸的也没说啥,只是攸地倒转军刺,对着柴放肆的脑袋帮的就是一下子……然后,神志有些疯狂的柴放肆,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翻了几下,在地上来回的转了两圈后,就噗通一声的摔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把柴放肆搞昏了后,楚扬挣开宙斯王的双臂,横向走了几步,看也不看她的,就向门口走去。
毯子掉在地上的宙斯王,成熟的躯体在灯光下发着柔和的光泽,好像一尊唯美的维纳斯,只是那张本来极为风x骚绝美的脸上,却带着死了丈夫的心伤,呆呆的望着走向门口的楚扬,在他伸手抓住门把时,才醒悟过来,嘶声问道:“楚扬,你就这样走了?”
楚扬现在真不想和宙斯王再说一句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问出这句话后,却鬼使神差般的停住了脚步,鼓了一下腮帮子,冷冷的说道:“我已经按照你的请求,放过了柴放肆。这也算是如了你的愿了,我不走,难道留下来要打搅你们幸福的洞房花烛夜么?”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楚扬又说:“唉,柴慕容总是说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优柔寡断,呵呵,事实上的确如此,我总是试图改变自己,但总是无法成功。这一次放过柴放肆,也许会让我遭到更大的报应”
宙斯王用力抿了一下嘴角,闭了闭眼说:“楚扬,我知道你现在把我当做了那种女人,我真得不想再解释什么了,但我必须在你临走之前,和你说一些话。你在听我说完后,要是还想走的话,我绝不会阻拦你的。”
“你说,我并没有堵着你的嘴。”
尽管楚扬现在很气愤,真的不想听宙斯王再叨叨什么,但他却下意识的放下了抓着门把的右手。
宙斯王裹了一下围在身上的毛毯,缓缓的说:“如果柴放肆要是死了的话,那么整个奥林匹斯山会在半小时后,彻底的消失。”
楚扬一愣,转身问道:“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柴放肆的人体磁场,一直都在天网的严密监控下,他的人体磁场消失的时间超过半小时,躲在机房控制中心的天网,就会启动山上的自动爆破装置,到时候山上所有的人,都会丧命的。”
宙斯王说到这儿,声音攸地提高,带着无奈的悲愤:“你以为我不想杀了他吗?但在没有控制机房之前,我只能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你不知道,在你没来之前,他就拿这些来要挟我做他的女人,并当着我的面杀了两个侍卫,声称我要是不答应的话,就不会停止杀戮!楚扬,你、你告诉我,假如你是我的话,你该怎么做,该怎么选择呢?”
听宙斯王这样一说,楚扬才知道她之所以不反抗柴放肆的侵犯、阻拦他下手,原来是为此所迫,在傻呼呼的盯着人家看了片刻后,才喃喃的说:“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错怪你了。”
“我以为你可能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了,可我现在才发现我错了。”
闭了闭眼,让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淌下脸颊后,宙斯王吐出一口气,语气轻松的说:“好了,我的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哦,那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吧。”楚扬沉默了片刻,随即拉开房门,走出了寝宫。
宙斯王一下子傻掉了:他竟然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