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梁馨,再次缓声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刚从的那个问题。”
“唉,我昨晚九点半的时候,去王朝歌厅是赴约,黄袖招约我在这个时间段,去歌厅的3016号包厢见面。”楚扬轻轻的叹了口气,抱着膀子的就把昨晚赴约一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当然了,楚扬是不会傻到把黄袖招对他动情的那些说出来的,可他却说:“其实我在走进房间时,就察觉到那个房间中,安装了针孔摄像头。但是我没有在意,反正我是光明正大去赴约的,也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楚扬在说这些细节时,梁馨并没有插嘴,就像她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那样,只是等他话音一落后,才问他:“昨晚,你是穿什么衣服去的?”
昨晚楚扬在赴约之前,小周妹妹为了使自己的男人看起来更风流倜傥,特意让孙斌给他买了一身黑色的新郎西装,现在还穿在他身上,所以他拽了一下衣襟说:“喏,就是这身衣服了。”
梁馨点了点头,沉声说:“接下来的这个问题,是我在这儿问出的最后两个问题。你昨晚是和谁一起去的,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看出梁馨的认真后,楚扬罕见的没有不耐烦,而是如实回答:“昨晚是我一个人去的,驾驶着一辆普桑。我在离开王朝酒吧时,大约是十点左右吧,具体时间我没有注意。我离开那儿后,就去了新药厂,然后又在新药厂呆了约有半小时,就来到这儿陪漫语了。从来到这儿之后,我就没有再出去过,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上官灵她们两个。”
梁馨垂下眼帘,低声说:“不用问了,刚才我已经察看了医院昨晚的监控录像,知道你来这儿的时间,是昨晚的十一点二十三分。”
看了看梁馨手中的逮捕证后,楚扬问:“那你现在总可以告诉我,黄袖招到底是怎么了吧?”
梁馨望了望躺在病床上的花漫语,低声说:“黄袖招,在昨晚十点左右,被、被四个男人,轮、轮女干了。当她处于昏迷中的她被发现时,已经是今天凌晨三点了,她是在凌晨三点二十八分时,被警察送进了这家医院的,直到我干来时,她还呆在急救室内。”
“什么?黄袖招被人轮女干了!?”听梁馨这样说后,楚扬也顾不得守着花漫语不该大声说话了,那种早就察觉到的危险感,这时候忽地涌了过来,他一把就抓住了梁馨的手:“我知道了,这就是你来逮捕我的理由!你以为这是我做的!!”
梁馨慢慢的缩回手,望着楚扬的眼神里带着伤心的绝望,她无声的冷笑了一声说:“你真的不知道这一切?”
“麻了隔壁的,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半天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你以为我会对一个寡妇做那种丧尽天良的破事!?”
急切之下,楚扬爆出了粗口:“更何况,柴慕容和花漫语现在一个躺在这儿,一个下落不明,老子哪儿有功夫去搭理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我草,而且还是轮女干!”
看到楚扬有不理智的趋势后,梁馨后退了一步说:“可事实上,我们掌握了绝对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放屁!”楚扬暴怒,一把就揪住了梁馨的衣领:“你给老子说说,你能拿出什么证据!?”
梁馨被几乎要气疯了的楚扬,拎着衣领子,不得不垫起脚尖:“你能不能跟我出来,这儿有她在。”
楚扬慢慢的松开梁馨,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转身走到病床前:“好吧,那你先出去等我。”
梁馨点点头,无声的退出了病房。
接连做了几次深呼吸后,楚扬才将心中那股子暴躁压了下去,走到病床前,弯腰在花漫语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说:“漫语,相信你都听到刚才的这一切了,可我发誓,我绝不会做出那种畜生不如的那种事来。你别多想,我会把这事处理好后,再回来告诉你的。”
说完,楚扬低低的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出了病房。
病房外面的走廊中,站着四个警察,上官灵和许南燕看到楚扬出来后,都用纳闷的眼神看着他。
虽说自己的确没有做过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楚扬现在,还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于是就对上官灵俩人笑了笑说:“有人想向我身上泼脏水,我得跟梁局走一趟,你们在这儿替我好好照顾她。”
上官灵和许南燕对望了一眼,随即默默的点了点头。
不等梁馨说什么,楚扬就主动的说到:“既然这样的话,那我索性和你回市局去吧。”
医院中人来人往的,而且还有那个进了急救室的黄袖招,相信黄家的人很快就能赶到这儿来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楚扬,这时候离开医院,应该是个最明智的选择,更何况市局在他眼里,好像和他家也差不多。
那四个站在走廊中的警察,听楚扬主动跟着走后,眼中都露出了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