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嘎拉玛,只要他想离开,随时都可以离开,不过我觉得就算是你赶他走,他也不会走的。”
楚扬有些纳闷的向外面看了一眼,问:“为什么?”
灶神淡淡的说:“因为他抱着那些钱,去组委会下注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只能祝他好运了。”楚扬有些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问道:“那么接下来我提出的那俩条件呢?”
灶神看样子很不习惯别人坐着她站着,在地上来回的走动了几步后说:“宙斯王是不会见你的,但她却同意你代替嘎拉玛打比赛。除了她不会见你之外,你就算是在监狱中随便杀人放火,她也不会阻拦你的。”
听灶神这样说后,楚扬真的感到纳闷了,从沙发上慢慢的站了起来:“咦,那个宙斯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好,他又不是我儿子……他真这样说?”
“神是不会骗人的。”灶神傲然回答。
“感谢神。”楚扬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虔诚的说话,而且还像模像样的在右胸比划了几下。
望着楚扬那漫不经心的动作,灶神问:“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有。”楚扬慢慢的走到灶神面前:“既然那个宙斯王这样够义气,那我也不勉强见他了,可我还想再看到两个人。”
“是柴放肆和花残雨吗?”
楚扬大声赞叹道:“神就是神啊,一下子就猜到了我在想什么。不错,我现在最想见的就是这俩人。”
对楚扬的讽刺,灶神毫不介意:“你不会见到这俩人的。”
楚扬嗤笑一声:“那我就把这座监狱烧了。”
灶神耸耸肩,苦笑着说:“你就是把这儿都烧了,恐怕你也见不到他们,因为这俩人有一个已经不在奥林匹斯山了,而另一个呢,却是不想见你,我们也没办法。”
听灶神这样说后,楚扬才知道误会了人家的意思,太多放缓:“哦,谁离开了,又是谁不想见我?”
灶神走到门口,打开门:“感觉没脸见你的人是花残雨,可柴放肆却在你儿子被救走的同时,挟持天网离开了奥林匹斯山。不好意思,因为你儿子的事情把整个奥林匹斯山搞得一团糟,所以我们直到一个小时之前,才知道出了这件事。好了,楚先生,我只能和你说这么些了,如果你还想去打比赛的话,那随时都可以。如果你想离开的话,我们可以为你提供最舒服的交通工具。”
楚扬站在沙发前,呆呆的望着灶神,忽然觉得他再也没有了留在这儿的理由。
儿子现在已经被救走,花残雨不愿意见他,而柴放肆却挟持了什么天网逃走了,那么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必要留在这儿。
在来九号监狱之前,楚扬做好了详细的计划,拼着玉石俱焚也要把那个宙斯王给掐死,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冷淡家里那帮女人的主要原因。
可等他来到这儿后,事情却变成了这样,最关键的是,不管那个宙斯王是谁,人家对他可谓是很好很好,让他半点脾气也发不出来,同时也将他那一腔昂扬的斗志,给瓦解了。
“哦,对了,宙斯王曾经说过,只有当时机正确时,她才会见你的。”灶神说完这句话,就关上门的走了。
“时机正确,什么才算是时机正确,我都把他手下的神给办了,这还不算是时机正确。”楚某人望着那扇门板,一时间脑子转不过弯了。
楚扬不知道宙斯王是怎么想的吧,其实躲在沙发后面的赫拉,在听了灶神刚才的那番话后,也是被震惊的不行不行的,甚至比楚扬还要迷茫,同时也隐隐觉得:宙斯王也许知道她现在的遭遇了,但她却没有为此而为难楚扬。
顿时,赫拉天后就有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直到楚扬转过沙发坐在她对面的地毯上后,还在不停的思索这个问题。
这个赫拉虽说有些脑残,年龄也大了些,但总体来讲还是很有女人味的,更难能可贵的是到现在还是雏子……坐在地毯上的楚扬,闷闷的看了赫拉片刻,才问:“灶神刚才说的那个天网,是什么东东?”
……
楚扬说的天网,不是一个东东,而是一个人。
这个人从出生那一天起,就被叫做天网。
天网是个戴着厚厚眼镜的男人,今年三十二岁,不但是个哑巴,而且人长得非常瘦小,最多也就是八十多斤,下巴间还长着稀稀疏疏的黄胡子,脸上长满了青春美丽痘,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发育不良的孩子,眼神痴呆。
可当天网一旦坐在电脑前,身上就会散发出一股子王者之气。
有些人,猛地一看根本不是正常人,但他却有着正常人做不到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