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却少了很多。
楚扬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抓住了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趁着她弯腰穿衣服时,才对她发动了突然袭击!
可黛伊斯的反应之快,的确出乎了楚扬的衣料,就在他的膝盖快速提起,咣的一声顶在了她的小肚子上时,黛伊斯的左肘,也狠狠捣在了他的小腹上,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受到了沉重一击,齐声发出了一声闷哼。
尽管趁着别人穿衣服时偷袭的行为是可耻的,尽管黛伊斯这一肘顶的楚扬肠子几乎都断了,但他毫不介意,只是在狠狠的顶了人家一下后,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身子,然后就重重的将她压在地上,使出泰拳中的锁臂招数,就像是个八爪鱼那样,将她四肢紧紧的缠住,再用下巴狠狠的抵着她的后脑勺,嘴里咬着她的发丝,含糊不清的说道:“臭、臭女人,这下我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一个人,不管她的武功有多高,不管她出手的速度有多快,只要她的四肢都被人用腿子和手的缠住,再将她死死的压在地上,那么她就在再也没办法反击了,况且那个压在她身上的人,又是个不要脸的的男人呢。
整张脸都被按在地毯中的黛伊斯,真没想到楚某人竟然这样无耻,在她对他放松了敌意时,却被他抓到了机会,用最赖皮的打法将她扑倒在地。
不过,只要房间内没有别的敌人,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她致命一击,那么黛伊斯就不会惊惶,甚至也没有挣扎,只是淡淡的说道:“你最好还是赶紧的放开我,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嘿嘿,我要是放开你才会后悔呢,你以为老子是被吓大的么?”嘴里咬着一把头发的楚扬,含糊不清的说:“快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黛伊斯刚才那些话好像真的只是在唬人,因为她并没有做出什么有效的反击,而是乖乖的回答了楚扬的问题:“其实我是、是……”
她在说出这句话后,底下的声音就算听觉超强的楚扬,也听不清了,于是就追问道:“是什么?”
“是、是……”黛伊斯再次含含糊糊的说出这两个字时,死死压在她身上的楚扬,忽然嗅到了一股子特殊的甜香味道。
女人身上有种香香甜甜的味道,并不是多么稀奇的事儿,因为她们平时总爱在身上洒些香水啥的,而且楚扬也认识不洒香水、身上就会有香气散发出的厉香粉,可他此时在嗅到这个香气后,却感觉到了不妙。
因为依着楚扬那灵敏的嗅觉,如果黛伊斯身上早就有这玩意儿,那么他肯定早就嗅到了。
可这股子甜香,却是在黛伊斯被他压倒在地上时才发出来的,楚扬几乎根本没有来得及考虑,就腾地一声从她身上坐了起来,刚想做出第二个动作时,却觉得身子骤然失去了平衡,然后就软软的躺在了女人的身上,啥事也不知道了。
黛伊斯在地上又趴了片刻后,这才屈起四肢一抬,把压在身上的楚扬掀在了一旁。
“虽然你也出现在了我的幻觉中,这说明我们之间很可能有着一种说不清的关系,可我还是要杀掉你的,因为你根本不可能为我所用。”坐在地毯上的黛伊斯,先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好后,才伸出手顺着楚扬的双眼慢慢的下滑。
如果这时候有人看到的话,肯定会以为黛伊斯这是在抚摸她的情人,可当她的手摸到楚扬的喉结后,忽然一下子收紧!
……
也许是人品在短时间内忽然爆发了吧,反正从被柴名声打断腿子那天起,运气就不怎么好的蒋公瑾,被迫跟着柴放肆来到了奥林匹斯山后,竟然获得了上面的信任,被‘委任’成了一个小头头,而且还是管钱的那种,小日子还算过的挺滋润的。
当然了,蒋公瑾有时候半夜醒来时,也会痛恨一个人。
不用问,这个人就是给蒋先生下了毒药的楚扬,使他在做梦时都得算计着还有多少天就是一年了。
蒋公瑾被迫跟着柴放肆逃亡时,后者曾经告诉他肯定能给他解除这个隐患。
但在来到真正的奥林匹斯山后,柴放肆却一直没有实现当初的诺言,并坦言相告:你中的这个毒,山上的人暂时还解不开,不过我答应你,在一年之内我肯定能找到合适的解药。
对柴放肆的回答,蒋公瑾很不满,可又不敢说什么,只好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
直到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在九号监狱如期举行后,他才猛地想到了一个办法:楚扬的儿子被绑架到这儿来了,肯定会着急的不得了,假如我是把他儿子搞到手,不管是威胁他还是感化他,那么他都得乖乖的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