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骂了一声,很是有些难为情的说:“本来我也想在你身上押注的,但最近手头有些紧张,所以呢,咳咳咳。”
“所以你就没有在我身上押注,把钱放在别人身上了,唉。”楚扬叹了口气说:“看在这两天你尽心伺候老、照顾我的份上,我要是不指点你一下未免说不过去了。这样吧,你把你现在所有能拿得出、借的着的钱,赶在十二点之前,全部押在我身上,我肯定会保管你一夜暴富!不过你可得记住啊,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要不然你就会少挣老多钱了。”
楚扬以为在他说完这番‘大话’后,韩相斗肯定会敷衍性的点头说可以呢,但他却没想到韩国人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像看傻瓜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抬手就向他的额头摸来:“七号选手,你这几天一直呆在囚房中,是不是睡得思维不正常或者发高烧了,这才蛊惑我把钱往水里扔?”
“我草,拿开你的脏手,敢这样说我,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楚扬抬手打开韩相斗的手,低声骂了一句后快步走到了沙袋面前。
这小子要干什么……韩相斗有些纳闷的看着走到沙袋前的楚扬,脑海中刚浮起这个疑问,就见他忽然低喝一声,右腿闪电般的抬起,砰的一声就踢在了沙袋上,然后那个重达足有两百公斤的沙袋,被他一脚踢的猛地向前荡去时,里面装着的沙粒就撒撒的从里面流了出来。
“啊!”韩相斗说什么也没想到,楚扬只用一脚就将沙袋踢出那么远,而且连沙袋都被踢漏,顿时就惊叫一声的站在当地傻了。
随手抓起一个杠铃,将沙袋的窟窿堵住后,楚扬这才拍了拍手掌的摘下头上的面罩,慢悠悠的走到韩相斗面前,抬手右手在他腮帮子上轻轻的拍打了几下,等他的眼珠子活动了后,这才一脸神秘的说:“哥们儿,看到了没有,我没有骗你吧,老子以前那样低调,就是为了隐藏实力。那你说,我值得你押注吗?”
“值,值,太值得了!我、我这就去借钱押注!”韩相斗脑袋好像小鸡啄米那样使劲点了几下,再看向楚扬的眼神中已经带着崇拜的狂热。
虽说韩相斗本身并没有多高的功夫,但他却明白一个可以一脚将沙袋提成那样的人,是多么的猛!
而现在,这个多么猛的猛人,却是他韩相斗照顾的选手,而且还好意的让他去押注,这、该用什么文字来描述他心中的狂喜呢?以后想起来再说吧,因为韩相斗在清醒过来后,要急着去筹款了。
“哎,你慢点走。”楚扬一把拽住刚想急匆匆出门的韩相斗,抬起右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吸烟的动作。
韩相斗马上会意,赶紧的摸出自己的香烟和火机,双手递给了楚扬,然后又对他深深的鞠了一躬:“我这就去筹钱了,但我得把训练室的门锁上,这是监狱中的规矩,任何人都不能更改的,还希望你能理解!”
楚扬知道韩相斗出去要锁门,怕他趁机跑了是一个原因,其实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怕别的狱警来这儿串门,要是看到他有这么牛叉的实力后,那么肯定会在他身上押注,这样一来的话,韩相斗就要少赚许多钱了。
虽说韩国人这样的做法太自私了,但楚扬却不在意,只是吸了一口烟就像是赶苍蝇那样的随意摆摆手,示意他尽管忙去就是了。
再次给楚扬鞠躬后,满心激动的韩相斗这才快步走出了屋子,将房门锁好,急吼吼的找他叔叔去借钱了。
也不知道那俩娘们在外面闹成什么样了,她们究竟相信不相信陈怡情那些屁话。唉,等到了下辈子,老子说什么也不再招惹这么多女人了,女人多了真他嘛的让人心烦啊心烦!
嘴上叼着烟、想着心事的楚扬,趴在安装着防盗网的窗台上,随意的向外看去,就在他把一颗烟将要吸完,准备转身再热热身时,却猛地一楞,因为他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套裙的妞儿,正在一个狱警的带领下从窗台下经过,向远处的监狱长办公室方向走去。
这个妞儿,楚扬不但认识而且很熟悉,因为她就是被楚扬委托去华夏打探消息的沈云在。
咦,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不会是来故意找我的吧,还是来赌钱的……楚某人心思电转间,沈云在已经在那个狱警的带领下走过了窗口,他来不及多想的,就嘬唇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咴咴!”
完全是下意识的,沈云在扭头向这边看来,楚扬对着她一摆手,然后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以防前面那个狱警看清自己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