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说着,就将从阮灵姬那儿要来的一叠美钞递给了吴勇苗。
虽说吴勇苗习惯了接受犯人极其家属的好处,可他哪敢收楚扬的钱呀,当然是百般推辞,并拍着胸脯的说马上就让他出狱。
“我是不会出狱的。”楚扬见吴勇苗说啥也不收下这些钱,只好放进自己的口袋中,故作神秘的左右看了一眼。
吴勇苗会意,马上就让相干人等退出办公室,将房门关好后才说:“朴先生,你有什么话要说,需要我去做什么,尽管吩咐好了。”
“其实我是地地道道的越南人,隶属越南老虎连(老虎连,越南赫赫有名的特种部队番号)的特种军人,这次来大港市是带着绝密任务来的。”楚扬一脸认真的低声说:“每年的六月份不是要在格鲁吉亚的九号监狱举行一场格斗大会吗?这么多年来我们越南就从没有得到过冠军,甚至都没有机会冲出亚洲去,所以上面的人觉得很没面子,所以这才暗中派我来这儿,目的就是要借这个犯人的身份去参加九号监狱的格斗大会,为我们越南人争光出口气……我说的这些都是绝密的,任何人都不许泄露,但为了能够得到狱方的支持,所以我才和你说了这些,还希望吴监狱长能够懂得保密。”
还别说,楚扬现在撒谎的水平那是直线上升,不但用同一个理由哄骗了阮灵姬,就连吴勇苗这样的老油条都给蒙住了。
当然了,就算吴勇苗对楚某人的话有什么怀疑之处,他也不敢向上面求证的。
再说了,他觉得没有谁用这种拙劣的谎言赖在监狱中不走,除非那个人的脑袋被门挤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也很希望越南人能够在那个格斗大会上出彩,尽管这是一项见不得光的荣誉。
“哦,原来是这样,倒是把我给吓了一跳。可我看你的体格,你……呵呵。”愣了老大一会儿后,吴勇苗才满脸都是诧异之色的擦擦汗,本想说依着楚扬的身体素质能肩负这项重任吗?可话到嘴边就觉得这样说很不妥,于是赶紧的也压低声音说:“朴先生,那你说我该怎么配合你呢?”
“很简单,你只要安排我参加几天后的格斗预选赛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你还是把我当做普通犯人看待就行了。”楚扬顿了顿继续说:“当然了,有时候晚上我也许会出去办点事儿,还请吴监狱长多多包涵着点。”
别看二战监狱号称自从建成以来就从没有人从这儿逃跑过,可楚扬却有着十足的把握离开这儿,不过既然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去,那他凭什么还选择那种偷偷摸摸的办法呢?他又不傻。
让楚扬在二战监狱中行动自由,这对吴勇苗来说就是喝凉水一样的简单,但他却担心这小子会在参加预选赛时出什么意外,那样阮灵姬肯定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在沉吟了片刻后才说:“你想什么时候出去,就能什么时候出去,这个我可以保证没有人敢说什么,甚至你参加那个格斗预选赛都不是问题,可一旦你在比赛中要是出现点什么意外,那、那我该怎么向上面交代?”
“我不会有事的。”楚扬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吊着的那个灯泡,不等吴勇苗说什么,忽然左脚一跺地,平地做出一个潇洒后空翻的同时时,右脚已经咣的一声就将那个离地三米多高的灯泡直接踹碎,这才稳稳的站在了地上,大气也不喘一口的望着被吓了一跳的吴勇苗:“吴监狱长,这下你放心了吧?”
吴勇苗在来二战监狱之前,就曾经是个退伍的军人,也有机会键拖越南军人中的精锐训练。
现在看到楚扬‘牛刀小试’的露出一手后,马上就被折服了,心中仅存的一点疑虑和担心腾地就烟消云散,以为这家伙的确是上面派来争气的特种军人,马上就向前跨了一步,满脸激动的伸出双手:“同志,我们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
2012年6月3号深夜十一点,仔仔细细洗了一个热水澡的阮灵姬,心神不定的站在‘孟嘎’大酒店的窗前,望着夜色中远处的海面,在铺着红地毯的地板上来回的走动着,不时看看腕表小声的嘀咕:“眼看着已经十一点了,他怎么还没有来呢,他不会忘记地址了吧,还是出什么意外来不了了?”
一想到即将和那个男人幽会,和他做那种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事儿,阮灵姬脸上就开始发烫,心中又紧张又兴奋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害怕。
华夏著名的武侠小说大师梁羽生先生曾经说过:中年心事浓如酒,少女情怀总是诗。
中年大叔的心事为什么会浓如酒,这个问题就不谈了,单说如诗的少女情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