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列佛好像知道自己要是反抗的话,肯定又得受到刚才那种‘销x魂’的感觉,所以不但没有反抗,而且还在痴呆中主动搂住了楚扬的脖子。
“你要是觉得趁此机会能勒死我的话,那你尽管试试。”楚扬语气阴森的说了一句,然后走到船头前一把抓住了尼兹号货轮的软梯,开始向上攀登,而安德列佛始终没有说话,更没有做出趁机勒他脖子的举动。
为了增大海燕号逃生的机率,楚扬在柴慕容等人走了后并没有马上驾驶着这艘偷渡船闪人,而是决定先暂时登上尼兹号,按照安德列佛所招供的那些,来向美军在菲国巴拉望岛的基地发送‘平安’信号。
只要平安信号不间断,只要盛放‘曙光女神’发动机保险柜中的卫星警报器正常、追踪器依然在这片海域,就能尽可能的迷惑美军:尼兹号货轮虽说无法按时抵达指定地点,但位置却不会让他们生疑。
至于当巴拉望岛上的美国人在发现尼兹号总是停留在原区域不航行后会怎么样,楚扬暂时没有去考虑那些,反正他目前所做的,只能是尽可能的迷惑那些美国人,增大海燕号的脱逃机率。
背着安德列佛的楚扬,在攀登到旋梯一半的位置时,转身向偷渡船上看起,就见一脸沮丧的沈云在仍然站在甲板上发呆,于是就皱了皱眉头低声喝道:“沈云在,你他嘛的快给老子上来!”
沈云在眼皮子向上撩了一下,左手捂着右肩淡淡的说:“我上去是个死,在这儿也是个死,反正左右都是个死,上去不上去的又有什么区别?你放心吧,我没有逃跑的打算,因为我就算是想逃跑的话,也不会开船,怎么逃?”
楚扬才不理会沈云在说什么呢,只是不耐烦的说:“我让你上来你就上来,你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我不上去,我就是不上去,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说着说着,沈云在忽然猛地抬头,眼里全是恨意的望着楚扬,嘶声嚷道:“楚扬,你凭什么把我留在这儿,凭什么让我陪着你一起死!是,我是韩国沈银根的女儿,我是嫉恨华夏有可能得到‘曙光女神’发动机,但你有没有想到,我其实也算是你的女人呀!自从被你强女干后,我就从来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呜呜呜……你、你凭什么让我留下来陪着你死?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还有很长很长很多很多个美好的明天!可你为什么非得要我留下来呢?难道我就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害柴慕容么?”
假如沈云在不提起她也算是楚扬的女人,楚某人才不会理会她其余的话,有可能早就跑回去拽住她头发拖上尼兹号了。
在楚扬的潜意识中,他从没有把沈云在当做是她的女人,甚至都不承认有这样一个干妹妹,你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对待妹妹的干哥哥?
在楚扬心中,沈云在一直都是那种为了切身利益啥事也能干得出的阴险女人,就像是以前的柴慕容花漫语那样,属于做梦都得防备的女人。
但现在,当沈云在哭着向他喊出这些话后,楚扬才知道:尽管下面这个女人此时喊出这些是因为怕死,而他再怎么不待见下面这个女人,但他曾经粗暴占有她第一次、成为她第一个男人的事实,却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身在尼兹号船体半截上的楚扬,扭头望着那个依着栏杆瘫软在地嘶声痛哭的女人,无语的沉默了片刻,才在一声低低的叹息后,背负着痴呆般的安德列佛,灵猴一样敏捷的攀上了尼兹号。
我做为韩国堂堂的童颜天使,走到哪儿不都是接受女人的羡慕加嫉妒、男人的欣赏和崇拜?可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不但第一次被他粗暴的占有,而且还被当作一个殉葬品来对待呢?
嘶声哭诉着的沈云在,越想心中越发的悲苦,反而忘记了为什么要这样痛哭了,觉得还是这样死了的好。
女人,尤其是沈云在这种天生漂亮还又骄傲的女人,一旦碰到真不怎么鸟她的男人后,就会觉得她被整个世界给抛弃了,全然忘记了她还有疼爱她的父母长辈,还有许多许多想跪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成功男人,总想就这样即刻死去,逃避这个被无视被抛弃的现实。
于是乎,沈云在在哭着哭着,就像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蛊惑那样,忽然抬起左手抓住栏杆,猛地就站了起来,泪眼模糊中对着漆黑的大海,翻身就栽了下去……
楚扬爬上尼兹号后,先把死在船头甲板上的那个舵手的尸体掀进大海,让他与那十六个同伴一起去龙宫做客后,这才将安德列佛摔在甲板上,稍微喘息了一下,随即再次顺着软梯向偷渡船上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