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你要是和夜总会的某个小姐一夜风流后,你会因此而爱上她吗?
没有吧?那么沈云在也不会因为楚扬强女干了她、因为他是华夏储君的亲侄子,就义无反顾的爱上他,这一切只是寄托在他有利用价值的份上而已,假如不再需要或者他的利用价值降低了,还想让小沈妹妹对他那个啥的话,那才是痴人说梦。
说是沈云在为了利用楚扬而主动的投怀送抱也罢,说她还有别的图谋也好,但要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看待她,她也绝不是楚扬现在所说的表子,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失.身后、仍然拒绝韩国现任总统儿子的求爱,甚至老天爷可以给童颜天使作证:这孩子绝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尽管她随便起来不一定是人……
“你凭什么骂我是表、表子!你才是个表子!”听楚扬骂她是个表子后,沈云在被气的差点昏死过去,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蛋此时攸地变成雪白,再也不顾右肩的伤口有多么疼了,在使劲挣扎了一下右脚没有取得效果后,就像是一只被惹怒了的小狗,气急败坏的哭着腾地一声扑到他身上,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就向他咽喉咬去!
楚扬还真没有想到,他一个‘表子’竟然‘赐予’了沈云在这样强大的动力,以至于她都顾不上伤口了,就这样恶狠狠的要咬断他咽喉,顿时就被唬了一跳,但在脖子被搂住的急切间也无法挣开她双手,只好猛地弯腰,脑袋迅速垂下用额头抵住了她的下巴,举着她右脚的手腾地再次高抬,厉声骂道:“你他嘛的想死是不是!?”
下巴高高的仰着,一只右腿被高高的举起,修女服顺着光洁的大腿一下子滑向了腰间,露出黑色的蕾丝小内内……的形象,让沈云在此时忽然有了一种变x态的肆虐美,但俩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这种所谓的美,犹自在那儿大声的对骂。
假如沈云在是敌人,是那种必须杀死然后拍拍屁股闪人的敌人,楚某人此时早就一肘将她的心脏捣碎了,可偏偏这个因为受到严重刺激的女人不是那种必须得杀的人,所以他只能在僵持了片刻后,很不要脸的求饶:“好了好了,你别发神经了好不好?刚才算我说错话了,你不是表子你是贤妻良母你是纯洁玉女你是圣玛丽亚……我草你个13的,你到底松不松开老子?!”
“你、你一大男人的就知道欺负女人,你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什么本事呀?”沈云在现在这姿势也很不爽,听到楚扬求饶后,尽管他的求饶也那样的粗俗下流,可总算是让她找回了一丁点的面子,所以就借势松开双手仰躺在床上,任由一只腿被高高的举着、小内内就这样赤果果的暴露着不管,只是用左手捂住眼睛的,嘤嘤的哭了起来。
把一个女人、尤其是把一个受伤的女人给欺负哭了,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所以楚某人在赶紧的松开人家的腿,又很奴才的把她腰间的修女服拽下来后,才搓了搓双手讪讪的说:“行啦行啦,算我理亏了,我现在向你致以最最诚挚的道歉,你别哭了好不好?”
对楚某人最最诚挚的道歉,沈云在根本不理睬,反而哭的更加大声了,而且还是带着诉苦的那种:“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呀?是,我是被你强女干过,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想趁着我受伤时脱我衣服、再强女干我啊?最起码你得问问我愿意不愿意才对吧?”
“啥?”听沈云在这样哭着嚷嚷后,楚某人忽然有了点傻眼的感觉,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状的,低声反驳道:“喂,我说沈云在,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的?我啥时候真想强女###了?咱做人能不能别这样不要脸好不好?”
沈云在双足连连蹬踏着嚷嚷:“你就是想强女干我,就是想是那样我!要不然你为什么在进来后就二话不说的脱我衣服!?”
“嘛的,我那是想给你疗伤,是想给你疗伤,你懂不懂,我草!”楚扬双手一把抓住沈云在连连蹬踏的双足时,在后舱甲板上就听到她喊强女干的柴慕容,就带着楚金环三人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怎么回事儿!?”
听到柴慕容的声音后,沈云在马上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左手指着楚某人的鼻子一脸悲苦的喊道:“是他想强女干我!”
假如进来的人只是柴慕容,而没有楚金环三人的话,楚扬也许就放任沈云在胡说八道了,反正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他没做亏心事干嘛要怕被人诬陷呢?只是等她胡说八道完了再和柴大官人好好解释一下就行了。
反正柴慕容现在已经心甘情愿当他‘乖宝宝’了,楚某人才不信她不会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