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就是了。”
花漫语是个什么样的人,商离歌还是很清楚的,知道她为了救柴慕容肯定不会把整个花家拖下水,也知道她有着绝对把握才流露出当前自
信满满的样子,只是她既然不愿意,那么也没必要再问了,于是就点点头:“好,那我们接下来商量一下该怎么接应你。等研究出详细的计划
后,我才能和顾明闯他们去说。”
花漫语嗯了一声说:“不过,在商量事情之前,我还有个问题需要讲清楚。”
“什么问题?”
花漫语先看了看商离歌,再看了看厉香粉,看的这俩女人都感觉莫名其妙时才说:“你们应该听说过一句成语,叫做‘众志成城’。既然
你们都拍着胸脯的说是楚扬的女人,可以为他去做任何事情,那么我们所有人都该团结起来。只有抵制内耗才能发挥出应有的作用,要不然大
家在内部为了他而争风吃醋的,哪儿还有心思去做事情?我这样说,应该是很有道理吧?”
不等商离歌和厉香粉说什么,花漫语接着就说:“从现在开始,所有参与这次行动的人,都要放下这种可笑的内争,以安全救出柴慕容为
最终目的!至于做好这件事之后么,呵呵,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哪怕是把对方的脑袋揪下来,我也懒得管。可是现在不行,你们必须听我
的!谁要是不服气的话,那就别参与这次行动了。”
定定的望着花漫语,商离歌慢慢的攥紧了双手又慢慢的松开,淡淡的说:“好,就听你的。不过我才没有你说的那样幼稚,我也从没有因
为楚扬和别的女人有什么来往就争风吃醋。以前我不会这样做,以后也不会。”
“我也没有。”厉香粉也赶紧的说道:“我也听你的!”
以后就会有了,恐怕还得很厉害,呵呵……花漫语心中晒笑一声,脸上却很正常的,开始说起了该怎么营救柴慕容的计划。
……
当南诏戏雪脸上带着满足的神色、抱着楚扬的‘腰肢’沉沉睡去时,某个脸上已经有了菜色的家伙,进气要比出气多的倚在浴室那冰冷的
墙壁上,任由那夜璀璨用毛巾擦着他的身子,哼哼唧唧的说:“哎呀呀,真他嘛的累死老子了,这哪儿是爱爱啊,完全就是要命啊。那夜璀璨
,我对付你女儿一个人就够累得了,你干嘛还争着抢着的要了两次?这不是存心要把老子榨干吗?”
因为女儿现在已经彻底安静下来了,脸上带着媚意的那夜璀璨心情也好了很多,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楚扬的身子,低低的声音带着害羞的说
:“我、我不是怕你力气太大、而戏雪又是第一次和人爱爱而伤了她吗?”
“哦,你在要第一次时还可以用这个理由,那么你在看出我明显的力不从心了,为什么还要第二次?”
“你也该明白,有些事是无法控制的。”那夜璀璨狡辩了一句,将毛巾随手仍在一旁站起身,望着瘫软在地上的女儿‘女婿或者情人’,
有些犯愁的说:“楚扬,你还有没有力气抱着戏雪站起来?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最好去上床上,这儿的地板太凉了,会伤身子的。”
闭着眼睛的楚某人睁开眼,一脸的不屑:“切,你也太小看我了,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的话,那我干脆死在这儿算了……哎,我说你
别听到我这样说后眼睛就发光,我可告诉你啊,就算你拿出全身的本事来,也休想我再和你苟合!”
……
南诏戏雪是被破瓜后的疼痛给疼醒的,她睁开眼时,一眼就到了正在沉睡中的楚扬,然后就看到他怀中还趴着一个浑身赤果着的女人。
虽说那个女人是背对着南诏戏雪,而且脑袋也趴在楚扬怀中,看样子是在睡觉,但她还是在稍微愣了一下后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她老妈了。
这是怎么回事,楚扬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我又怎么忽然和母亲和他一起睡在一起,而且下面还这样疼……南诏戏雪望着那对相拥而睡的男
女发了会呆,然后悄悄伸手向下面摸了一下,随即就被吓得发出‘啊’的一声惊叫,因为她下面不但很疼,而且还肿了。
“啊,怎么了!”一晚上都没有出力就知道享受的那夜璀璨,在南诏戏雪发出惊叫后,腾地一下就从楚扬怀中挣出翻身坐起,猛回头……
接着脸色就攸地附上一层红晕,伸手拽过一床毛毯,急吼吼的站起身抬腿就要闪人,却被一只手给抓住脚踝,拉倒在了榻榻米上。
楚扬松开手,皱着眉头的望着那夜璀璨说:“行了,你也别再装纯洁的了啊,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这时候再害羞
再不好意思再躲避还有个屁用?哈欠,你还是和她解释一下吧,老子还累,得需要正儿八经的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