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咬了一口,嘴里含含糊糊的嚷着:“我要,我要!”
失去神志的人在咬人时,绝不会像你和老婆爱爱时那样柔柔的咬你,而是真的下嘴,而且还是一口就出血的那种,怪不得这么疼……而这时候呢,已经三两下脱掉衣服的那夜璀璨,也抱住了楚某人的右腿,用那对丰满在上面来回的蹭着,仰着下巴眼里全是迷离的喃喃说道:“楚扬,今晚就让我们母女同时做你的女人吧。”
南诏戏雪在怀里哭着索欢、那夜璀璨跪在那儿求着找办,别说这个‘被迫’的人是现在见色眼开的楚某人了,就算是柳下惠他老人家重生,好像也做不到坐怀不乱的境界了吧?
于是乎,某个下身已经最大化的家伙,在那夜璀璨母女的‘苦苦哀求’下,忍不住的仰天长叹一声:“唉,我本良善,奈何现实逼良为娼?罢罢罢,今天老子就豁出去了,哪怕舍得一身剐,也要做个大慈大悲的四好青年啊!”
给自己找了一个比较恰当的借口后,楚某人虎躯一震色狼之气四射的,把什么道德啊人品等不切实际的狗屁全都抛在脑后,双手托起南诏戏雪的双股,还没有做出下一个动作,那夜璀璨的小手就握住了他那根丑陋的东东:“楚扬,我来帮你,但你得轻点,要不然戏雪会痛的!”
“璀璨,谢谢你,你太体贴人了。”当胯下那根东东在那夜璀璨的‘协助’下缓缓刺入南诏戏雪的体内时,楚某人一脸痛心的说:“可你知道吗?我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禽兽……哦,错了,我是禽兽不如啊,唉!”
……
华夏,冀南双喜会所的经理办公室。
坐在大班椅后面的商离歌,一双没什么感情的双眼,就这样冷漠的望着站在门口的厉香粉:“你是谁?”
厉香粉在来会所之前,就已经将商离歌的资料详细研究过一下,知道她现在表面上是这家会所的经理,可在过去却是赫赫有名的前杀手之王夜枭,属于那种杀人后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猛人。
在来找商离歌之前,厉香粉就曾经在资料上看过她的照片,对她的外表样子还算是很有印象,甚至还着重研究了一下她的性格,得出‘此女非常人,不好接触’的结论,所以再来双喜会所时,心中已经做好了某些方面的准备。
可此时当厉香粉此时看到商离歌的本人、尤其是被她那双眼睛盯着看时,心中还是有丝丝的凉气冒起,以至于连笑容都变得有些变形了:“呵、呵呵,我叫厉香粉。”
“厉香粉?哪个……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厉香粉。”商离歌曾经听楚扬说起过厉香粉这个名字,脸色稍微缓了一下,对送她上来的一个手下很随意的挥挥手,示意他出去后才说:“既然来了就别在门口站着了,进来坐吧。”
有些人吧,就算是在和人说客气话时,样子也是冷淡的很,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现在商离歌就是给了厉香粉这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谢谢。”厉香粉道了声谢,走进房间南墙下的沙发刚前坐下,商离歌又说话了:“你找我有事?”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别人找你有事。”
商离歌双眼微微一眯:“谁?”
“你应该认识这串手链的主人吧?”厉香粉说着,就从口袋中掏出一串手链,右手一扬的就甩了过去。
商离歌抬手轻轻一招,就抓住了那串纠结手链,然后放在眼前细细的看了几眼,却没有将手链再还给厉香粉,而是戴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说吧,他让你来找我做什么?”
厉香粉望着商离歌,待了片刻才有些很好奇的说:“他在交给我手链时曾经说过,无论他让你替他做什么事,你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哪怕是去死,这是真的吗?”
商离歌薄薄的嘴角微微抿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答厉香粉这个问题,只是淡淡的说:“我不是一个随便去死的人,只是我很少让他失望过,就像是他对我那样。”
“真有意思。”厉香粉说了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才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商离歌的眼睛,缓缓的说:“他让你去救一个人,可这个人身边不但有国安第七局海外特工三处的人看守,而且还有在华夏久负盛名的银钩。要想从这些人眼皮子底下把人救出来,恐怕很难。”
一双白的雪白、黑的黝黑的双眸定定的望着厉香粉待了几秒钟,商离歌才垂下眼帘盯着手腕上的纠结手链:“是去京华救柴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