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骂:草他嘛的柴放肆,干嘛不把我也领着去啊!
随着那个女人用异常轻佻放荡的动作将蒋公瑾向洞里面越领越远,那股子让男人血脉膨胀的香气也越来越浓,浓的他再也受不了的,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吼,一把就将那个女人扑倒在地上。
地上没有地毯,却丝毫让蒋公瑾感不到粗糙啥的,因为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树叶,散着那种甜香的树叶。
被蒋公瑾扑倒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健壮而柔软的腰肢蛇儿一般的扭动着,左手托起左边的雪白塞到了他的嘴里,右手却很灵巧的解开他的腰带,将那个现在已经青筋凸起的狰狞玩意拿了出来,随即将片草不生但却溪流潺潺的部位迎了上去,于是……蒋公瑾就‘失贞’了。
而且就在他疯狂的对着那个女人###时,几声咯咯的浪笑声响起,三四个同样没有穿衣服的女人,就像是狗儿那样四肢着地的,弯腰撅着丰满的臀,从他看不到的某个地方,爬了过来。
看着蒋公瑾被‘牵着’走的那幅狼狈样后,柴放肆阴阴的一笑,随即仰起下巴轻轻嗅了几下,皱着眉头的问那个佩达雷斯:“这个香气中,应该含有大量只对男人起作用的甲基哌嗪枸橼酸盐(一种制作壮x阳药的基本东西),只要是个男人来到这儿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柴放肆刚说到这儿,佩达雷斯就扭着腰肢的走到他面前,高耸的两团雪白在他胸膛上轻轻的磨蹭着,一只手更是慢慢伸到了他的胯间,刚想去用手儿去试探那个刚硬如枪的地方,却被一只手给抓住,于是就吃吃的笑着说:“柴部长,既然来到这儿,也就别客气……呃!”
左手抓住佩达雷斯那只伸下去的手,右手却已经掐住她咽喉的柴放肆,向后快速的退了一步,右手稍微一用力使女人的那张俏脸马上就开始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后,才桀桀的轻声笑着说:“并不是所有的男人在嗅到这种催x情药后任你摆布,所以你最好给我放老实点,尽你最大可能回答我将要提出的问题,要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看到我。”
柴放肆说完,慢慢的松开了右手。
这个男人真他嘛的不是个东西,面对如此风骚的我都装出这样一副正人君子样。唉,华夏人啊华夏人,总是喜欢做这种表里不一的事,明明想和我爱爱……佩达雷斯心里这样想着,眼神中就很自然的带出了鄙视。
佩达雷斯在柴放肆松开手后,浅浅的娇笑一声后,伸出嫩滑的舌尖在上唇舔了一下,刚想再做出更加撩人的动作时,眼前这个让她从心里鄙视的华夏男人,右膝突然闪电般顶起,咣的一声就顶在她那个片草不生的地方!
咔嚓……的一声轻微的脆响,在水渍四溅中,这个放荡女人的惨叫声刚出口,却又被柴放肆一把锁住了咽喉,再也喊不出一个字,只是那双碧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巨大的疼痛与惊恐。
“以后你都不要用刚才那种眼神看着我,明白了没有?”柴放肆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声音阴柔而尖锐、让人听了后毛骨悚然:“我不想草拟,是你这样的女人在我眼中,其实就是一条母狗!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把这儿所有的母狗弄死!”
佩达雷斯的脑子里现在完全被疼痛、恐惧和疑惑所占满,她根本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舍得用好像那地方一样坚硬的膝盖、去顶她的那个应该包容坚硬的地方,更不明白她自己为什么会和‘母狗’这个词挂在一起……为什么?
佩达雷斯不知道为什么,但却没有忘记点头,要不然这个不是人的男人很可能再给她一下。
看着眼前这张已经扭曲的漂亮脸蛋,柴放肆用鼻子发出了一声满意的轻笑后,再次松开她的咽喉,随即到背着双手,好像根本啥事也没发生似的向洞中走去,步伐从容悠闲。
那两个迎接柴放肆蒋公瑾俩人的黑袍女人中的一个,看到以往让宙斯神殿殿前十八武士都把持不住的佩达雷斯,在这个男人面前被收拾的好像一只刚发x情、却被人踹了一脚的母狗那样,忽然觉得还是穿着衣服比较好。
一个让女人最赖以自豪、最懂得保护的###,被人大力顶了一膝后,会是什么滋味儿,这事还真不怎么好说,所以就不说了,反正大家知道佩达雷斯对柴放肆是又恨又怕就行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捂着那儿瘫坐在地上疼的快晕过去时,还狠狠咬着嘴唇的对那个穿黑袍的手下做了个‘抱着我,去追上他!’的手势。
穿黑袍的女人赶紧的将佩达雷斯横抱在怀中,快步向洞内走去。
走在前面的柴放肆,四处打量了几眼,头也不回的问:“你最好告诉你手下,不要再散发这种让人作呕的香气了,因为我嗅着很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