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呢?你就算是在这时候进来,可在看到老子这样辛苦后,也该偷偷的再出去啊,干嘛非得说话呢,吓老子一跳倒不是啥大事,可要是把我小弟弟吓得抬不起来,咋办?
假如楚扬并没有因为商离歌的话而停顿一下动作,柴慕容也许还会真的被吓一跳,但正因为他忽然停下,那种让她几乎要飞起来的身子又迅速下降后,她马上就下意识的喊道:“别停下,不要管她!”
我知道守着九儿对柴慕容这样言听计从是有些丢人,也是对她的不尊重,可九儿姐你得体谅兄弟的苦楚啊,天底下哪有男人在最关键的时刻放弃的,那绝对是暴殄天物的说……其实就算柴慕容不喊,楚扬也不会因为商离歌的忽然出现,就放弃了他劳动半小时才即将达到的高峰,所以尽管觉得在商九儿面前继续攀登那绝对是对她的不尊重,可尊重和快乐到无以为继的成功感相比较起来,哪一个最重要?
这一点,是个长全了毛的人儿就懂得,无须再解释什么了。
所以呢,楚扬索性就借着柴慕容的这声‘命令’,视商离歌于无物的,猛地一挺身子更加死命的挺动起来。
的确,不管是谁,哪怕她是商离歌,但只要亲眼看到自己心上人和别的女人在这儿大战的一幕,心中肯定会气愤、伤心、心碎的,尤其是那对狗男女明明知道她就在这儿干看着,反而更加发x骚卖浪的拼命‘工作’态度,更是让她恨不得chou出刀子,尖叫一声的跳过去,一刀……就把连接那对狗男女的东东儿割下来。
也许你老婆在你和别的妞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儿时,真会这样不冷静不理智的这样做,但商离歌却绝不会,因为她爱楚扬。
其实连商离歌自己都不知道她对楚扬是种什么感情,她有时候明明把他看作了是自己的兄弟、战友甚至……孩子,却偏偏可以在和他爱爱时放掉所有的伦理道德,只想用最女人的方式来让他体验到当一个男人的伟大。
商离歌爱楚扬,愿意不惜一切代价的保护他,就像是他在她最危险时绝不会后退一样。
这就是商离歌的爱情,很复杂,很甜蜜,甚至很自豪,但更多的却是此时的无奈:我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在他和别的女人好时去嫉妒他。我只要知道他会为了我甘愿连命也不要,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心里这样想着的商离歌,因为难堪受轻视而愤怒的心情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丝毫不带半点顾忌的望着在水面上拼命扑腾、好像一对大白鱼样的男女,目光很柔和,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怜爱的笑意,就像是当母亲的看着正在亲嘴的儿子儿媳妇那样,目光坦然。
“嗨!吼!”终于,随着楚某人的一声闷哼和柴慕容发出天鹅般一声悠扬婉转的叫声后,那些在肚子里骂娘的泉水们,随着这对男女瘫软在泉池边,渐渐的重新恢复了它云卷云舒的从容,低声吟唱着淌过豁口,欢快的奔向下水道。
没想到她这次竟然没有求饶,不是她体质有了很大的提高,那么就是老子的肾儿虚了……只有脑袋露出水面,仰躺在泉池边怀中抱着柴慕容的楚某人,在心儿不再跳的那么激烈后,理智终于慢慢的从淫x乱中走了出来:呀,九儿还在旁边看着呢!
信念所动中,楚扬扑腾一声的翻身坐起,却没有挣开八爪鱼那样紧紧盘着他的柴慕容,只好脸上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目光盯着商离歌的面前的地面,懦弱的问道:“九儿、九儿姐,你、你啥时候来的?”
不等商离歌回答,一脸潮红眯着眼的柴慕容就说话了:“她在你小子快要she了的时候,就来了。这人也真够不来劲的,不但不知道闪避,而且还在看完一场活春宫后,也不知道拍掌叫好鼓励一下咱们。”
“不好意思,这么说来是我的不对了,如果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多带几个人来,在你们表演完了后为你们鼓掌。”商离歌根本没有在意柴慕容的这些话,反而用罕见的玩笑口吻说出了这些,这是包括她自己在内也没有想到的。
她更没有想到,在不久的将来,她的确有了这样的机会,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柴慕容和商离歌都没有把对方当作一回事,但楚某人却不能这样坦然,只是很###的讪笑一声后说:“嘿嘿,其实也别带太多的人来,只需带着五六七八个就行了,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也不用太打折了……”
“好啊,就这样说定了。不过得售票才行,要不然演起来没动力。商离歌就负责卖票吧,到时候咱们两个二一添作五,拿着这些钱去花差花差。”柴慕容说着,然后抬起身子用那双长腿故意狠劲的夹了一下楚扬的腰,随即就就松开他身子钻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