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蛋,害我变成邪教教主的混蛋,竟然这样对我!你、你他嘛的不得好死!”柴慕容嘴里大骂着,一双手抓住楚扬的右腿,用她修长尖利的手指甲,使劲的在上面掐啊掐、挠啊挠的。
在任何时候,奇痒都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别看柴慕容都将楚扬的小腿肚子掐出了鲜血,就差没有张嘴趴在上面啃下一块肉来了,可楚某人却犹自不为所动,只是用很温柔很温柔的动作,用那根头发丝在她的脚掌心画圈圈。
女人,作为真正的万物之灵的女人,她们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除了一写出来就带有颜色的那个部位外,最为敏感的地方,有的是耳垂、有的是屁股,有的却是脚掌心,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敏感部位(这儿的敏感,是只得‘高x潮到来前的那种前奏感觉。)
而柴慕容呢,非常凑巧非常不幸的是:脚掌心恰恰是除了那个部位外,最为敏感的部位。
所以呢,当幻想自己就是那个惩罚蒙古郡主的张无忌的楚某人,在用发丝挠着她的脚掌心才过了一分多钟,柴大官人别说是再用力‘###’楚扬的小腿了,就连骂也骂不出来了,继而脸蛋变得绯红,尽管用一口小白牙紧紧的咬着下唇,可她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却暴露了她现在心中是多么渴望现在正躺在一张大床上,正和某个没良心的男人尽情的巫山云雨着……
咦,难道这一招不管事?要不然她怎么没动静了?嗯,看来我还是得对她施以满清十大酷刑才行,要不然她肯定不认输。
心里这样想着,楚扬手下不停的抬起头来一看,马上就被吓了一跳,望着柴慕容那双几乎要淌出水来的桃花眼,脱口就骂道:“草,我看你不但不难受,而且好像大有###的迹象呢。”
“你、你才###呢。”咕噔一声的咽了口口水后,柴慕容闭着眼的扬起下巴,梦呓似的说:“楚扬,我、我想了,真的想了。”
“娘们就是娘们,稍微一调戏就变成这样,真他嘛的没劲。”楚某人很没趣的缩回登着柴慕容小腹的右脚,然后扔掉手中的发丝,拍了拍手的站起来,抬着头在垫子上围着井壁慢慢的走动着,发现有哪个地方好像不一样后,就用军刺在水泥井壁上试着敲打几下。
《倚天屠龙记》中那个赵敏,在受不了张无忌的‘酷刑’后,末了被迫在陷阱壁上敲打了几下,然后……然后老张就得救了。
所以呢,楚扬也这样模仿。
不过他的运气看来远远不如张无忌好,或者说柴慕容远远比赵敏更狡猾,在受不了挠脚掌心时,竟然不顾廉耻的用‘###’这种方式,来‘逼迫’他停手,然后一声不吭的穿上鞋子后,就倚在井壁上抱着双膝的看着他敲打。
看了大约有五分钟吧,柴慕容见楚扬依然不死心的寻找机括,于是就很好心的劝他:“嗨,帅哥,我说你最好是别瞎忙活了,因为这个陷阱就是个直上直下的陷阱,根本没有任何的机括可以突然出现一个梯子啥的。你要是想离开这儿的话,除非在落入陷阱的半个小时内得到上面人的救援,要不然嘛,嘿嘿。”
楚扬放下手,扭头看着那个杀又舍不得杀、折磨也、也舍不得真折磨的女人,强压着越来越暴躁的怒气,淡淡的问:“要不然会怎么样?”
“要不然就会变成水牢。”柴慕容的话音刚落,楚扬就听到头顶七八米的地方,忽然有洒水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温度很高的水,就从上面倾洒而下,而且还带着一股子臭烘烘的邪味。
不过,他却根本没有抬头去看,脸上更没有什么担心神色,只是用手抹了一把脸说:“我知道了,如果我不能在落入陷阱半小时内逃出去的话,那么这儿就会变成一个水牢。”
动也不动坐在那儿的柴慕容,依旧双手抱着膝盖的,脸上带着好像她不在这个地方的淡定:“不错,这儿会变成水牢。这个水牢是我特意为你设计的,水位最多没过你的嘴巴,但绝不会淹到你的鼻子,只要你始终站直了身子,就能吸到自由的空气。怎么样,我这样安排,对你够关心的了吧?”
“是啊,你可真够关心我的。不过那又怎么样?反正有你陪着我在这儿,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楚扬说着走到陷阱中心,盘腿坐在垫子上,将军刺收好后就双手在赤果果的上身上来回的搓着,好一副享受的样子:“刚才差点被你冻死,现在恰好可以洗个热水澡。嘿嘿,不过有一件事你好像失算了。”
柴慕容站起来走到楚扬对面,也学着他的样子盘腿坐在了他的对面,抬手轻轻撩拨着白色的发混的水:“你是不是要说,我根本没有算到会被你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