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的脸颊缓缓淌下,嘴唇急促的哆嗦着,声音有些嘶哑的颤声问道:“楚、楚扬,你、你敢打我?为了柴慕容的母亲,你敢守着这么多人打我!?”
“我……”楚扬望着花漫语,眼里的痛苦变成心疼,声音也沙哑的说不出话。
“好,好!”花漫语恨恨的点着头,声音是如泣如诉:“我知道,我知道,不管我再怎么努力,在你心中我始终都比不上柴慕容。楚扬,你可知道,你这一巴掌在给她长脸时,却忘了我才是今后为了你要注定付出全部的那个女人!?”
楚扬垂下头,握紧了双拳。
在场的那么多人,除了那些打着腹稿‘神秘花信美妇出现、楚扬在众目睽睽下掌抽新药厂集团老总!’的记者们外,包括孙斌李金才带领的那些保安们,全部都傻了般的呆呆望着这一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泪水噼噼啪啪的顺着瞬间憔悴很多的脸蛋往下淌着,花漫语慢慢的放下右手,然后用左手狠狠的擦了擦泪水,猛地一跺脚,扬起下巴对着苍天嘶声喊道:“楚扬!!从今之后,你是你!我,是我!!”
将全部的怨气和悲苦,通过这句话吼出来后,花漫语转身就向公路那边的停车场跑去。
看到自己主子跑了,早就候在一旁的李彪,马上就带着几个保镖快步追了过去。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呆呆的望着跑远的花漫语,楚扬身子晃了晃,要不是李金才及时的扶住了他,他肯定会一脚栽倒在地。
“楚扬,我去追回花总,你放心吧!”从新药厂门口快速跑过来的秦朝,在楚扬耳边说了一句后,拔腿就向花漫语追去。
而孙斌这时候也明白过味来了,对着最远处的于老大一摆手。
于老大会意,带着几十个人的就横在了花漫语‘前进’的道路上,任她脚踢呀拳打呀的,就是不放开一个口子:花总啊花总,你咋在打人时这样没力气呢?如果你要是一脚踹断俺的腿子,俺爹俺妈俺妹子俺三姑六姨妈都得从中受益无穷啊!啥?放你走?你这是在开非洲玩笑呢!
看着乱糟糟的场面,林静娴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心中多少有些愧疚的对楚扬说:“楚扬,其实、其实我并没有要替慕容争夺财产的意思,我只是……”
“妈,你不用说了,我明白。”
楚扬见花漫语并没有机会‘逃跑’,而是被秦朝抱住后就蹲在地上痛哭起来后,心中也多少的轻松了一些,继而专心应付丈母娘了:“不管怎么样,慕容都是我楚家的媳妇,就算让我拿出新药厂的大部分股份来孝敬你,这也是应该的。”
林静娴沉默了片刻,低声说:“我来冀南,只是想到慕容曾经居住过的地方感受一下她的存在。另外就是,你以后能不能看在她的份上,在和柴家的人发生矛盾时,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话,我和你柴叔、你爸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我才在今天故意说出了这番话,算是对你的惩罚。可我没想到……唉,我走了,等会儿你好好和花丫头解释一下吧。”
林静娴说完,转身就钻进了车里。
那个一直都没有说话的袁紫,也很麻利的上了车,直接原地调头,然后顺着大家敞开的一道口子,就飒飒的向着来时的方向跑路了。
这他嘛的什么事儿啊,你老人家风骚的一亮相,却让我惹恼了漫语,我靠,老子去和谁说理去?
望着绝尘而去的吉利汽车,楚扬真的很想把他那个风韵犹存的丈母娘摁在那儿,狠狠的狠狠的……数落一顿,却觉得人家刚才说的那些话好像也没错,错的只能是他自己而已。
楚扬在心里极度郁闷时,根本没有注意到人群最外围的蒋公瑾,低声和手下说了几句什么。
呆呆的望着远处看了片刻后,楚扬转身对孙斌等人一使眼色:都他嘛的干站着干鸟啊,还不赶紧的活跃一下气氛!顾明闯那小子呢?你躲的那么远干啥?刚才为了丈母娘打未婚妻的人又不是你,你至于装出一副苦瓜脸的模样吗?
要说遇到这种大范围特殊情况后,有着当机立断能力的人,还是得首推那些政府官员。
梁惠民和宋远生对着李勇平同时使了个眼色,李秘书长马上就明白这时候他得站出来了。
“各位、各位来宾!各位媒体记者朋友们,楚扬制药集团的试投产的吉时已到,我们是否移步典礼现场,听有关领导为我们描绘一下新药厂蓬勃发展的未来啊?”李勇平不愧是干秘书长的,嗓门高低暂且放在一边,但人家的号召力那是相当牛逼的大。
君不见:随着李秘书长的话音刚落,聚集在门口的这上千号人,包括那些牛皮哄哄的新药厂保安们,马上就响应他老人家的号召,秩序井然的排着队的,向新药厂的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