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香味道,悠悠的开始拨动他的嗅觉神经。
“你、你走吧。其实,其实你对慕容还是很不错的。我和你柴叔叔一直很满意你们两个在一起,只是她、她太任性了些,所以才……楚扬,你走吧,走吧!”林静娴抬起头看着楚扬手中的丝巾包裹,那目光仿佛是在看着心中的最爱,温柔而凄惨。
“是,妈。”其实楚扬真的很想在柴慕容所居住的房间内多呆一会儿,多感受一下她曾经的气氛,可林静娴既然下了逐客令,他只能照办。
因为柴名声曾经说过,等楚扬拿了柴慕容用过的衣物后,就不要再回正厅和大家告辞了,所以他在出了东厢房后,就直接向院门口走去。
没有人从正厅###来送楚扬,院子中也没看到有人,甚至连家政工作人员都没有看到一个,只有院子东南角一株盛开的白色月季,在没有风的情况下,在他走出四合院大门口的刹那间,忽然无风自动的摇摆了几下,然后嘎然静止。
楚扬双手捧着柴慕容穿过的衣物,在走出柴家四合院大门时,再也忍不住的将脸埋在了上面。
曾经那么熟悉的淡淡体香味道,就在撩拨着他嗅觉神经的同时,也使泪水侵透了丝巾,慢慢的渗入到衣服中去,混为一体。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其实,一个在任何时候都不懂得流泪的男人,他很可能是个神仙,要不然就是个傻子。
这个世界上有神仙吗?
只有鬼知道。
鬼在哪里?
神仙也猜不到。
不过,这个世界上却不缺少傻子,那种看到别的男人流泪就撇着嘴和###似的做出不屑一顾的男人,其实就是傻子,更是一个长着第三根腿子的雄性动物。
这种人,根本不能算是个有灵魂的人,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泪水才是一个真正男人最干净的东西!
真正的男人,只有当灵魂哭泣时,他才会泪流满面!
“猫哭耗子假慈悲!”就在楚扬保持着这个动作一个人在心底哭泣时,一个没有灵魂的、带着讥诮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楚扬豁然转身,就看到了背负着双手的柴放肆。
看着楚扬那双通红的眼睛,柴放肆慢慢的走到他面前,淡淡的声音中带着尖锐的说:“如果我是三叔(柴名声)的话,我就不会让你抱走慕容的东西,因为你根本不配。你甚至都不配称作一个男人,只会用这种只有娘们才用的方式来欺骗……”
柴名声的话刚说到这儿,就觉得眼前一花!
一只脚,一直纹丝不动的脚,就像是本该存在于距离他下巴五厘米处那样,攸地出现。
柴放肆的瞳孔猛地一缩!
既然柴放肆不再说话了,楚扬就慢慢的放下了右脚,眼里弥漫着让人窒息的冷漠,声音却很轻很轻,好像来自地狱的梦呓:“如果你不是她的堂哥,我会杀了你。真的,我这一次不是在吓唬人。因为你在侮辱我的同时,也玷污了她宁愿陪我去死的真心。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查出那个向她开枪的人。哪怕那个人已经死去,我也会让他在地下都得不到安生,我要让他的家人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等,着。”
楚扬说完,就抱着那个丝巾包裹,慢慢的走出了柴家胡同。
等楚扬的身形消失后,柴放肆下巴间的那一滴冷汗才啪嗒的跌落,他慢慢的咽了一口唾沫后,用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的说:“他的动作怎么可以这样快?比我曾经看到、搜集到的那些快了足足有三倍。难道说,他一直在隐藏着他真正的实力?他的真正实力,到底有多高?刚才的这一脚,是不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爆发?”
……
在心里渴望楚扬能够及时出现的柴慕容,很清楚的知道她这个希望只是一个梦,不切实际。
当前最重要的,就是趁着还没有人出现在事发现场时,赶紧的闪人才是王道。
“抱歉啊,让你这样窝窝囊囊的死去,实在不是出于我的本意。”柴慕容感觉到自己的脚步太过‘蹒跚’后,赶紧的在胸口划了个几次十字,尽管她根本不相信上帝。
柴慕容虽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上帝的存在,但她的虔诚好像感动了上帝,要不然她也不会在画完第三个十字后,就感觉到双腿有了无穷的力量。
“感谢主,阿门……”柴慕容在发现自己双腿上的变化后,脸面一脸虔诚的祈祷了一声,迈步向前走。
可当腿子有了力气的柴慕容才走出三步远时,却又停住了脚步,然后慢慢的蹲下了身子。
柴慕容停步蹲身,是因为她看到这个死鬼子高举在头顶位置的左手手腕上,有一串她熟悉的手链:“咦,这不是俺家楚扬的那串手链吗,怎么会被他戴上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