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柴慕容的尖声喊叫,康坦博斯肯定会当作没听见的,甚至都很过份的当没看人家闺女有多么的怕,就知道哈哈的仰天傻笑。
柴大官人最讨厌的就是男人不听她的话了,所以在警告康坦博斯先生无果后,猛地转身顺势将那把削铁如泥的刀子,蹭地一下就送入了他的身体内!
当康坦博斯的笑声嘎然而止、鲜血从中刀部位激射而出时,吓得柴慕容捂着耳朵的跳着脚的大叫别过来,要不然她真会拿刀子扎他!
闭着眼的尖叫了几声、却没有听到回应后,柴慕容慢慢的停止了她闭眼尖叫的‘勇敢’举止,然后睁开眼却看到了一片血红。
这儿的灯泡什么时候换成红色的了?
心中很怕很奇怪的柴慕容,抬手擦了擦眼后望着空无一人的眼前,有些纳闷的想:咦,刚才那个没穿衣服的鬼子哪儿去了?呀,那边怎么还有会两个一动不动的女人呢?靠,这是间什么屋子啊,满屋子都是皮鞭链子镣铐啥的。
柴慕容抬头望着屋顶发了会呆,忽然想起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也?
于是她赶紧的低下头,刚抬起右脚要抹油……就看到了死不瞑目的康坦博斯先生,就这样坦荡荡的仰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红梅花儿颜色那样的鲜血,蛇儿般的从他心脏的中刀部位淌出,蜿蜒着流向自由的方向。
柴慕容在以前干云水集团董事长的时候,虽说动不动就把那些在外面牛逼的不行不行的堂主腿子废了,可她真敢对着伟大的哈利路亚耶稣主发誓:俺真的没有杀过一个人,甚至连蚂蚁都没有踩死过一只!
可现在,她却在刚才的惊慌中,竟然顺手一刀宰了个人。
呆呆的望着康坦博斯心脏处的那把刀,柴慕容很艰难很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接受了她从此成为一个万恶杀人犯的现实。
“其实,其实我真不想拿刀子扎你的,可你不听话啊。”
柴慕容腿肚子发软的说完这句话,浑身都发抖的慢慢抬起脚,绕着康坦博斯的尸体,就向屋子中央走去,一边以每步约有四五厘米远的速度挪动着,一边闭着眼的小声哭泣道:“楚扬,你可知道你老婆我正处在一个梦魇般的世界中?如果现在有你在身边的话,那该有多好?我记得你对付这种人可比我在行多了。”
……
柴慕容,你可知道你老公我正处于一个梦魇般的世界中?如果现在有你在身边的话,那该有多好?我记得你对付这种人可比我在行多了。
垂首站在华夏京华柴家正厅中的楚扬,心里在默默念叨着,觉得如果把自己换成柴慕容的话,肯定会应付眼前的这种难受场面。
楚扬被柴名声喊进正厅已经足有十五分钟了,可自打他进来后,正厅中那么多人就像是哑了瞎了傻了一样,完全忽视了楚三太子的存在,都这样直愣愣的望着某个地方发呆。
这种被人故意忽视却偏偏不能离开的滋味,真的很难受,要不然楚扬的背心也不会被汗水侵透。
楚扬真的很想大吼一声:要杀要剐随你们,但就是别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幼小的心灵!
不过,每当这种狂躁到极点的感觉一发生,他都会用手指甲狠掐自己的掌心:我来这儿是赔罪的,如果连这点冷漠都接受不了的话,又怎么能对得起为我而死的柴慕容?
第三次这样想过后,楚扬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整个人都渐渐进入了一种忘我的世界,眼前出现了那个一脸奸笑的柴慕容。
看着那张表面很纯净其实很狡诈的笑脸,他的目光越来越柔和,仿佛那个妞根本没有死去,而是躲在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正在偷看着他。
叮当……的一声响,一声茶杯、茶杯盖相撞的清脆声,将楚扬从恍惚中拉了回来,他马上就抬起了头,向声音的来源望去。
用杯盖再次轻轻荡了茶杯一下,柴老爷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已经温凉了的睡,然后在放下茶杯时说话了:“楚扬,我想知道慕容一事的真实情况。希望你看在我年纪这么大的份上,不要欺骗我。”
“爷爷,我也没想到会在新加坡遇到慕容。”楚扬根本没有说‘我不会欺骗你,我发誓’的废话,而是从遇到柴慕容、到她被新加坡警察开枪击落水下的过程,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在楚扬叙述柴慕容之死的过程中,柴老爷子那双看似混浊的眼睛,一直在淡淡的盯着他。
详细的讲述完柴慕容之死的全过程后,楚扬又说:“那晚出警的新加坡警察,现在已经全部去下面去陪她了,但我却相信,那晚对着我们开枪的人,绝不会是那些警察,因为没有人可以在我在询问时还能有撒谎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