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使劲搓了搓脸颊的楚扬,做梦般的转身看了一眼客厅。
客厅中仍然灯火通明,空无一人。
“唉,老楚的命还真苦,曾经的妻子和现在的未婚妻,竟然是同性恋,我草了个b的,这事咋说呢?幸亏再也没有人看到这些,要不然我真得羞愧的上吊了。”楚扬看到客厅内并没有什么异常后,才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快步走进了屋子,反手将房门关上。
楚扬在来18号别墅之前,只想将花漫语带走。
他在走进屋子后,只想抱着花漫语闪人。
他绝不允许自己儿子他娘被一个女人这样猥琐,哪怕这个女人是他曾经的妻子,而正是因为他在昨晚的努力,才将原先的处女妻子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好复杂的关系哦。
上帝可以为楚扬证明:他走进屋子后,真的只想把花漫语抱走,并没有别的那啥意思。
深吸了一口气,抱着‘非礼勿视’原则的楚扬,蹲下身子,用最大的毅力压制住那颗看到俩美的不行不行的luo体后而狂跳的心,伸手抓住花漫语的胳膊,帮她从柴慕容的双腿间chou出,然后又将缠着花漫语腰身的那根柴慕容的不知道是左腿还是右腿拿开,再将这两个女人紧紧挽在一起的手儿分开……
以前上幼儿园的时候,楚扬最烦的一个游戏就是摆积木了。
可当他在今晚费时大约十几分钟还没有把俩紧紧缠绕在一起的女人分开时,才知道摆积木那个游戏,要比这个‘游戏’简单的太多。
因为积木被拿到一旁后,它绝不会再像某个妞的腿子或胳膊那样重新‘归位’。
而且最让他想抓狂的是,这俩女人总是不停的扭动小蛮腰,白花花的腿子、胳膊和高耸的胸,就这样晃来晃去的,晃的他眼珠子疼。
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他兄弟也不安份了……这让他很烦,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伸手拿过一瓶开了封的红酒,倒过来对着俩女人就开始泼洒:“都醒醒,都醒醒,下雨了下雨了!”
一瓶价格足可以让普通人家生活一年的红酒,被楚某人当作是凉水的就这样尽情的泼洒着。
冰凉带着醇香的红酒,洒在俩女人的身上,让她们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随即睁开眼的发出一声无力的惊呼:“哦!”
看着雪白中泛红的两具娇躯,楚某人随手将红酒瓶子滚到一旁,伸手抄住花漫语的腰身,在她醉眼惺忪中低喊:“嗨,漫语你醒醒,快穿上衣服,我们得回去了!”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花漫语和楚扬已经分别了五十多天了,现在乍一看到他后,那激动和要索取某种爽感的心情是可想而知,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哪儿、她自己又和谁做了些啥事,绝对是下意识的或者说的处于本能的,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腻声低叫道:“楚扬,我哪儿也不去,就想要!”
深醉中的花漫语,在看到她心爱的男人出现在眼前后,根本不想别的,就想要……双手往下一拉楚扬的脖子,两根大腿就顺势的缠住了他的腰,下巴后仰,一头长发垂下的一挺身,就将某个男人拽倒在……柴慕容的身上。
“哎唷,压、压死我了!”徘徊在春梦中的大官人,被红酒浇醒了后,很快就闭上了眼。
可花漫语和楚扬倒下后,又将她砸醒,尖叫了一声后抬手就要推开压在她胸膛上的花漫语。
但酒后乏力的大官人,怎么可能推开一男一女呢?所以在徒劳的推搡了几下后,酒精使她迷迷糊糊的顺势搂住花漫语的腰,双腿也很自然的再次缠住了她和她身上的那个家伙……
异性相吸的唯物主义理论,在这个时候被充分体现了出来:两个本来就在春梦中爽的女人,在大醉时看到一个男人,很自然的就以为这还是在做梦。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正是她们春梦中的男主角,她们有什么理由不再紧紧抓住这个家伙,让他陪着自己爽?
于是,不管是柴慕容还是花漫语,都在将楚扬拉倒后,就七手八脚的开始替他脱衣服了。
本想抱住着花漫语闪人的楚扬,纵然有着那么牛逼的不行不行的身手,可在俩发qing的女人的缠绕进攻下,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走那样,半推半就的一会儿工夫,就被脱了个精光。
主啊,救救我吧!
在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用唇堵住嘴、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爬到他身上采取坐姿后,楚某人心里颇为哀怨和窃喜的嘶鸣了一声:我的sanp时代,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到来了。
其实,远在一年多之前的时候,楚扬就曾经与韩国的李孝敏和沈云在有过那么一次‘三人行’,面对那两个和他没有半点感情的女人,他当时根本没有用心去享受,而是存着免费faxie一下的心思……甚至都不觉得那是在叉叉而是单纯的另类抽耳光。
可今晚呢?
眼前这俩女人,都是他在乎和被她们在乎的!
只有当和自己在乎的女人进行那种最原始的‘娱乐活动’时,才叫做ai!
同理,只有当和两个自己都在乎的女人玩sanp时,那……才是男人心目中真正的‘三人行’。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