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污蔑我是不要脸的女人,我就是要骂你,就是要和你撒泼。”
放下暖瓶后,楚扬拍了拍手,双眼向上一翻;“难道我说错了吗?”
“切,”柴慕容切了一声,讥笑道:“恐怕你从断奶那天开始,都没有说过一句对的话吧?”
“你!老子我……”楚扬再次伸手指着柴慕容的鼻子,一脸要把她杀了吧、刮了吧、干了吧的恨意,刚想反唇相讥,却忽然想起一条真理:和女人斗嘴的男人,不是神经病就是个傻瓜。
楚扬可不想当神经病或者傻瓜,所以只好用手指点了点柴慕容的鼻子后,悻悻的缩回手:“我这次回家,不是来和你吵嘴的。”
“我在百忙中抽x出一下午的时间来,也不是想学三娘教子的。”柴慕容毫不示弱的回答。
三娘教子,出自明末清初戏曲家小说家李渔的《无声戏》中的一回,在这儿就不多加解释了,反正大家都明白柴慕容这是在占楚扬的便宜就行了。
知道再和柴大官人斗嘴根本占不到便宜的楚扬,也懒得和她再计较这句话了,一屁股坐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双脚搁在茶几上,用漫不经心的口气说:“那晚驾车撞翻韩放车子的大爷,是我。”
“老娘当时就知道了。”
“其实我没有想撞你,就是看韩放那小子不顺眼。”
“你到底想做什么,只有你才最清楚。”柴慕容耸耸肩,也许是嗑瓜子嗑的有些口渴了,从沙发旁边的冰箱中们摸出一瓶绿茶,打开喝了一口后,随手放在茶几上,说:“反正我知道,当时你差点撞到我,而且事后还有你那个搭档。”
就像是听到流水声想###那样,楚扬看到柴慕容喝水后,也感觉有些口渴了。于是动作很自然的摸起那瓶绿茶,仰头喝了几大口,放回茶几上时却看到她正一脸惊讶的望着自己,就有些纳闷的说:“看什么?”
“这是我喝过的水。”
“我又不嫌你脏。”
“你真不要脸。”
“我只有在面对人时,才顾忌面子问题。”说完这句话,楚扬赶紧的摆摆手,直接将柴慕容的反驳摆回了她的肚子里:“好了,柴慕容同志,现在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你,我们两个是该好好的聊聊了。你不觉得,我们总是这样斗来斗去的,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
“楚扬同志,有屁请放。”柴慕容说完,一脸得意的靠在沙发靠背上,抬腿也放在茶几上,那只没有了高跟鞋的小脚来回的晃着,就像是秋风中随风摇摆的白莲花,看的楚某人眼睛一直。
“好看吗?”楚扬的表情被柴慕容看在眼里,她故意翘了一下那只脚,如同卧蚕般的小脚趾灵巧的扭动了几下。
“好看。”楚扬点点头,挪开目光:“像极了李记老店做出来的猪蹄。”
“妈的。”柴慕容低声骂了一句,问:“说吧,你想和我说什么。”
“那晚你和韩放出去干嘛了?”
飞了一个白眼后,柴慕容忽然媚笑道:“楚扬,我现在才发现,你不但是个混蛋,而且还是个笨蛋。麻烦你动动脑子好不好?我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被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般的男人晚上约出去,还能干嘛?你千万被告诉我,你已经忘记了那晚我曾经和你说过,你要是在24小时内不和老爷子说只娶我一个的话,我就会和韩放开房的。”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楚扬心里当然很生气了。不过,他才不信,柴慕容真的会在周舒涵遇刺后去做那件事的。
再次点了一颗烟后,楚扬说:“柴慕容,麻烦你别用这种老掉牙的方式来刺激我那脆弱的神经了,这样玩一点也没意思。你实话告诉我,那晚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你真的很在乎?”
“嗯。”
“你这样说,我很开心。”柴慕容说着从楚扬嘴上夺过烟来,美美的吸了一口,翘着好看的兰花指吐了个烟圈,扯开话题的说:“我吐出的圈,比你吐的圆吧?”
“你本来就是个女的,圈圈不圆才怪。”楚扬伸手夺过烟卷,直接就准确的弹在了门后的垃圾筐里。
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强忍着要骂楚扬流氓的冲动,柴慕容伸手拢了一下发丝,淡淡的说:“李孝敏找到韩放,想通过他来认识我,委婉的和楚家解释在机场刺杀周舒涵的事。”
“就为这事,你才和韩放约会的?”
“我和你撒过谎吗?”
“没有,没有撒过一次,而是无数次。”
“你要是不信的话,那我就不说了。”
“我信,信你这一次。”楚扬说:“你那晚和李孝敏都是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