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但凡有一丁点的反击能力,我能这么说?”
“现在华子昂已经卡住了咱们的咽喉,除了认栽,还能怎样?”
“你来告诉我,不认栽还能怎么样?”
白文同气冲冲的道:“就是啊玉梅,你说还能怎么办?”
“难道眼睁睁瞧着,华子昂取消和咱们集团的合作?”
“虽说合同不是签到今天,还能再延续多半年。”
“但合同到期了怎么办?咱们集团的产品谁给销售出去?”
“你白玉梅还是她白梦?你们谁有本事给卖出去?”
“要是没人能卖出去,咱们集团就离倒闭不远啦!”
白玉梅冷着脸道:“就算是集团倒闭了,也不能把梦梦卖出去!”
白文生好不气愤,指着她对白敬亭道:“爸,您听听,您听听,她说的是人话吗?”
“咱们白家集团开创发展到今天,多不容易呐!”
“结果她直接来一句,宁可集团倒闭!”
说到这,白文生转头怒视向白玉梅,道:“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集团倒闭了,你知道会产生多大影响,带来多少恶果吗?”
“我不问你别的,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你给我说说,集团倒闭了,咱们这几大家子,上哪去讨生活?”
“来,玉梅,你给我说说清楚,你说呀!”
“哼,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说话不管不顾!”
白玉梅哼了一声,转开头不理他了。
白文生劝白敬亭道:“爸,赶紧做决定吧,把梦梦嫁给……”
“啪!”
白文生话没说完,脸上已经挨了一记耳光。
耳光打得虽然不怎么响亮,但此刻在这静寂的宴会厅里,也显得分外刺耳。
宴会厅里的气氛本来就低沉压抑,而伴随着这一耳光响起,更显得冷肃可怕。
众亲朋好友无不惊愕,或好奇或敬畏的看向白敬亭和白文生父子。
白文生不可思议的看着白敬亭,不敢相信,老爷子居然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在白文生的记忆中,自从自己读高中之后,就再也没被老爸抽过嘴巴了。
时隔三四十年,已经无比陌生的耳光声,居然再次在耳畔响起。
比起那肉疼的感觉,倒是这股记忆被刷新的感觉,更令他震撼。
“你给我闭嘴!亏你还是梦梦大伯,竟然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
白敬亭怒斥了白文生一句,本来还想多教训他几句的,不过当着那么多宾朋的面,还是决定给他留几分面子。
白文生既委屈又不忿,捂着脸退到了后面。
白文同本来还想跟随大哥的步伐,再劝老爷子几句的,可眼看大哥被打,也只能赶紧闭嘴,免得自己也被抽嘴巴。
刘锐看到这一幕,心中暗暗赞叹:“老爷子人品还是很过硬的!”
白敬亭沉着脸站起身来,白玉梅赶忙将他扶住。
“你给的这两条路,哪条路我都不选!”
“华少东家你想怎样就怎样,有什么手段我全都接着!”
“眼下这是我的寿宴,我不欢迎你们,你们可以走了!”
白敬亭怒视着华子昂,说出了这番掷地有声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