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张蕊闻声也是大吃一惊,凑过来看。
“这幅字是梁省写的?你怎么会有梁省的书法作品?”
樊淑红仔细打量这幅作品一番,匪夷所思的看向刘锐。
刘锐没有理她,将这幅字卷起来,收回公文包里。
樊淑红语气急迫的问道:“你快说呀,梁省这幅作品,你是从哪得来的?”
“你随身带着梁省的作品,又是什么意思?”
刘锐冷鄙的觑着她,道:“这就是我所说的大事,你说算不算大事?”
樊淑红下意识摇了下头,但很快就连连点头:“跟梁省有关,当然是大事了。”
“可这又是什么大事了?你把话说清楚呀。”
刘锐道:“这是上周末,梁省为咱们市招待所贵宾楼所题的招牌。”
“我本来打算在开完会后,就送到市招待所里头。”
“然后让招待所赶紧制作招牌,挂到贵宾楼上去。”
“梁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过来了,看看自己的题字。”
“结果樊市你,竟然让秘书看住我,不许我走。”
“哼,这要耽误了挂牌,梁省怪罪下来……”
樊淑红可不是三岁小孩子,不会被刘锐这番话轻易吓到。
她明白得很,梁建武为招待所贵宾楼题字是真的,但他大概率不会盯着这事的后续。
因此刘锐后面说的几句话,都不会发生。
但对于刘锐能拥有通往梁建武这个省里四把手的门路,樊淑红还是非常震惊并且极度重视的。
既然刘锐有能力从梁建武那里讨来题字,那他也应该有能力向梁建武告她樊淑红的状。
而梁建武对她樊淑红,可是既有提拔的能力,也有否决的能力。
尽管她搭不上梁建武的线儿,却也绝对不想被梁建武厌恶……
这么想着,樊淑红满腔怒火登时消散,对刘锐的恼恨之情,也迅速转化为了疑惑与敬畏。
“进来说吧!”
樊淑红语气转和,走向里间办公室。
刘锐道:“有什么话,这里说就好了,我还急着走呢。”
樊淑红见自己都已软和下来了,刘锐却还拿着劲儿不放,心里既好气又好笑。
她却也无奈,只能停步转身,问道:“你跟梁省是怎么认识的呀?”
刘锐面无表情地道:“无可奉告!”
樊淑红暗暗生恼,却还是拿他没办法,点点头:“好吧,既然你事情紧要,那你就先忙去吧。”
“回头你要是有时间,可以来我这里坐坐。”
“之前的事情,我只是跟你闹着玩罢了。”
“其实,我还是很欣赏你的正直与勇义的!”
刘锐见她就此服软,摒弃前嫌,满意的笑起来。
“我就说,樊市只是在跟我开玩笑。”
“以樊市的胸襟和雅量,怎么会跟我这个小人物为难呢。”
“好,那我就先去忙了,回头欢迎樊市去我司做客!”
说完,刘锐又含笑看了张蕊一眼,拎包离去。
樊淑红看着门口,若有所思,过了一忽儿,吩咐张蕊道:“马上给刘爱民打电话,让他停止检查华佑教育机构。”
张蕊高兴得答应下来,想到自己欠下刘锐一顿饭,可双方却没互留电话,这可该怎么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