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的产业有什么区别?
可是答应了就不能让她吃这顿饭,并且还要帮着她提防老太太那边的暗害。
自己有这个能力保着大太太在搬家之前不被害死吗?
她倒是可以假意答应了大太太一边对老太太那边虚与委蛇,可是这顿饭到底要不要还让大太太吃下去却是她眼下立刻就要做出决定来。
“葛妈这次给了你几十个大洋?”
一心思虑着自己到底要如何选择的喜鹊顺口回答道:“哪有几十个?只给了我5个大洋。”
喜鹊:……
何小满:呵呵。
“说说吧,饭里面下了什么东西?”
何小满依旧言笑晏晏,喜鹊的脸却比纸扎小得用还要苍白,她怎么就把实话说出来了?看着大太太平静无波的脸和跟表情极不相称的刀锋一样的眼睛,一股寒意顷刻攫住喜鹊的心脏,让她浑身都开始变得冰冷。
“没……没有东西啊,大太太,您……”
喜鹊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胳膊一疼,就被拉到桌子旁边按进椅子里面。
何小满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臭流氓一样捏着喜鹊的下颌骨,强迫她张开嘴巴:“没有东西吗?那这顿丰盛的晚餐太太我就赏给你了。”
仍然是那样温和可亲甚至带着点怯懦讨好的笑容,可是说出的话却让喜鹊顿时亡魂皆冒,心胆俱寒。
一大羹匙的西湖牛肉羹眼看就要灌进自己的嘴巴,喜鹊拼命摇头,汤汤水水洒了自己胸襟的衣服都湿了。
“太太饶命啊,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我……我怎么敢……”
“你是真的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是专门准备从我上路的吧?”
喜鹊眼中蓄满泪水:“太太饶命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我只是奉命来给您送饭吃,我一个下人,怎么敢……”
何小满拿着手中的勺子“啪”的一下扇了喜鹊一个耳光:“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从前偷偷克扣我的月例,后来偷换我的饭食,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我看你敢的很呢!”
“你不守下人本分,我放你一马,你屡次犯错,我仍旧放你一马,后来你占了我的食物还给我吃馊食,看在多年主仆的份我仍然放你一马,可是……”
何小满对着仍然想狡辩解释的喜鹊嘴巴又是一勺子,打的她一声惨叫,何小满恍若未闻,继续说道:“可是我是你主子,不是养马的!”
喜鹊咳嗽两声,“噗”的一下吐出一口血水中带着一颗门牙:“太太,我说,我说,她们就是叫我看着你吃完,没说里面下的是什么,我真的不……”
趁着她张大嘴巴的空档,何小满操起盘子径直塞在喜鹊上下齿之间,然后用勺子往里一顿划拉:“现在你想说了?对不起,我不想听了。我只要知道你不是无辜的,我没有杀错了好人就行。”
“唔,呜呜……杀人啊……救命……”
喜鹊绝望中努力用舌头往外顶那些汹涌而来的菜肴一边大声呼喊。
“没有用的,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做菜的是那边的人,送菜的是你自己,我会让你把这些东西都吃下去,然后把你丢去三张胡同,是死是活看老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