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晕了,没什么大事。
周友为给周太太办理好住院手续,殷切地看着灵琼:“老板……我太太她,是不是没事了?”
灵琼咬着不知哪儿顺来的棒棒糖,示意周友为先结账。
周友为哪儿敢不给,痛痛快快给灵琼转了账。
灵琼确定钱到账,眉眼一弯,“她应该没事,你不过你可能有事。”
“什……什么?”周友为震惊,“我……我为什么有事,您不是把那东西都给抓住了吗?”
“嗯呀。”灵琼乖巧点头。
“那……那我还有什么事呀?”周友为更忐忑。
“喏。”灵琼朝着电梯的方向努了努下巴,随后眉眼一弯,笑着道:“你这不有事了。”
电梯处,两位穿着制服的同志正跟一个护士说话。
那个护士扭头指了指周友为的方向。
然后周友为就看见那两位同志朝着他们来了。
周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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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太太没什么大事,醒过来后有些恍惚。
面对询问,她一开始是沉默。
后来周太太的家人得知消息,过来开导后,周太太才开口说自己的遭遇。
周友为在上司,同事、朋友、甚至是亲人眼里,他都是一个好人。
连红脸争执的事都没有发生过,认识他的人,谁不说他一句好。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好人’,却会在回到家后,将工作、生活上的所有不顺心,全都加诸在自己的妻子身上。
做这些的时候,他甚至不避讳自己的儿子。
周太太留着诊治单,最后又有医生作证,两人离婚肯定是铁板上钉钉的事了。
不过后续流程复杂,具体情况,灵琼暂时不得而知。
此时她正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埋香抓狂地走来走去,“您就这么算了?它回到本体里温养,运气好很快就会卷土重来!”
“怕什么,它的大头不是还在这儿。”灵琼拍下手边的书。
埋香:“……”
她现在说的是这个问题吗?
她说的是跑掉的那部分!
“您为什么不追?”埋香想不通。
灵琼往沙发上一趟,“我伤还没好,追不上。”
灵琼噼里啪啦就把自己勇斗‘怨女砚’的事迹以夸张的方式说出来。
埋香眉头一皱,虽然觉得灵琼可能在胡说八道。
但是上次的事,她确实是受了伤。
一瞬间埋香拿不准自家老板到底是真的伤没好,还是假的。
这段时间看她也是活蹦乱跳的呀……
埋香深呼吸一口气:“那是谁带走了?”
“不认识。”灵琼抱着枕头,委屈巴巴地:“我好难受,我想休息。”
埋香:“……”
埋香更觉得灵琼是在胡说八道。
“记得封印好。”埋香指着书:“我明天来取。”
灵琼比个‘ok’的手势,眼巴巴地瞅着埋香离开。
房门一关,灵琼立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打开手机,喜滋滋开始数零,计划怎么为这笔小钱钱早日找到家。
【亲亲,您真的不抽卡吗?】
闪闪煞风景地提醒她。
灵琼已经想好怎么分配,哪儿会理闪闪,直接将他给无视了。
闪闪说几遍不见效果,只能叹口气匿了。
都是命。
她就喜欢最后补作业它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