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你好烦呀。”
薄雪绕透过架子看向隔间里,小姑娘气鼓鼓地把五行的脑袋从桌子上推下去。
五行还想把脑袋搭上去,小姑娘不知哪儿摸出来一把刀,刀尖对着五行脑门,“你再试试。”
五行脑袋扭动几下,大概是想绕过刀子。
最后它放弃,缩回扶手上,垂在地上的尾巴摔来摔去。
薄雪绕收回视线,继续整理架子。
等他把架子整理好,再往隔间里看,小姑娘单手撑着下巴,没什么形象地窝在椅子里,另一只手摸着盘子里的葡萄,有一颗没一颗的吃着。
灵琼抬眼对上他的视线,薄雪绕垂眸往旁边走。
“你过来。”
薄雪绕身体僵硬两秒,踏进隔间,“小姐,您有什么需要?”
灵琼丢掉手里的葡萄,白皙的下巴扬了扬,“给我剥葡萄。”
“……”
他现在在郁府,得忍!
薄雪绕净手消毒,给灵琼剥葡萄。
葡萄是冰镇过的,冰冰凉凉的,这个天气吃正好。
但这玩意不是寻常百姓吃得起的。
野葡萄小而酸,她吃的这个明显是进贡进京的优良品种,专供皇室享用的。
薄雪绕剥好一颗,放在旁边的干净盘子里,准备剥第二颗。
“你干嘛?”
“不是您让我剥?”
小姑娘瞪他一眼,‘啊’了一声,示意他喂。
薄雪绕:“……”
薄雪绕掐着手指上的薄茧,忍了又忍,重新剥了一颗,递到她嘴边。
小姑娘嫣红的唇微张,咬住葡萄,小动物似的叼走。
灵琼靠在椅子里,惬意地眯了眯眼,“继续剥。”
薄雪绕认命当个剥葡萄的工具人。
“你这几天住得还习惯吗?”灵琼在桌子上摸了一本书翻,随口问他。
“还好。”
“还好就是有哪里不好?”灵琼偏头:“你觉得哪里不好?”
“……我很习惯。”薄雪绕改口。
“你要是觉得哪里不好……”
“小姐,我没有觉得哪里不好。”
“……”灵琼在嘴里憋口气,把‘你说出来,我让人去改’几个字咽回去。
灵琼撇下嘴角,“我把你从死牢里救出来,你是不是得谢谢我?”
薄雪绕倒是能屈能伸,道谢道得顺畅自然:“多谢小姐。”
“这么谢一点诚意都没有。”口头谢有什么用!还是虚情假意的,整点实在的!!
“……小姐想我怎么谢。”
薄雪绕只觉得灵琼看他的眼神很复杂,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小脸上都是深沉之色。
“哎,算了。”
薄雪绕:“???”
哐——
门口倏地一声闷响。
跃鳞拖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进门,直奔隔间而来。
灵琼心底呼啦呼啦的警铃响起来。
“你站住!”
跃鳞踏进隔间的前一秒,被灵琼叫住。
“你拖的什么玩意!”灵琼警惕地问。
“卢胖子啊。”跃鳞眉宇间都是兴奋,“您不是说逮着他就给您送来吗?您瞧,今天他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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