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田恭子轻笑,“我就想过到,果然,实际上,你是文总院的最亲信之人,将门虎子,你父亲故意历练你,也给你添些功劳?将一堆东瀛女子送到你身边,也是考验你吧?怪不得你谁都不敢碰。”说着咯咯娇笑起来。
陆宁就笑,慢慢饮茶。
深田恭子,却红唇噙住玉牌,娇笑道:“文公子,还有你贴身的体温呢。”
她在榻榻米上轻轻一蹭,已经到了陆宁身边,肌襦袢轻裹的娇软香躯已经靠进陆宁怀中,昏暗油灯下,噙着雪白玉牌的红唇,越发鲜亮诱人,“你,真的要走了吗?……”声音便如糯米一样,是那么的腻,那么的软甜。
陆宁笑笑,“我不是什么文公子,我叫陆阿大,也就是你们嘴里所说的文总院。”
深田恭子软绵绵娇躯突然僵硬,怔了一会儿,忙坐起来,整理衣衫,倒蹭几步,伏地稽首,声音微微发颤,“妾,得罪总院大人,妾该死!”
陆宁自不会说出自己真正身份,毕竟,干系太大,怕更会引起一些铤而走险之辈的觊觎,无端端多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也许,一切尘埃落定,最终离开那一天,回到新齐城,诏天皇来拜见,为所有事划下一个句号。
又或者,就这样离开,一切,都看自己要离开时的情势和心情。
但现今,却怎么都不会说出自己真实身份的,也没必要。
哪怕文总院这个身份,也把面前这心机深沉的女子吓了一大跳不是?
能知道深田恭子的惊惧,她应该在回思这一路来自己的所为,毫无疑问,自己这文总院,根本不似传言一般,什么被申斥,被召回了中原,而是一直主导齐人在东瀛的左右行动,是现今真正主宰所有东瀛人命运的幕后之手、太上皇。
她勾勾搭搭,可以对一个齐人班头,可以对她认为的血气方刚的文总院公子。
但是,当这个对象,是大齐在东瀛的最高长官,是显然老谋深算被大齐天子寄予厚望,并计算着东瀛地所有变数,最终,令东瀛变成现今关东大半土地成为齐国合法领土并令天下群雄并起,京城各派系,哪个派系都争相取悦齐人,再没有所谓的驱逐齐人的声音,这样的一个人物,哪里是她能轻易对待的?
甚至这一切,大半时间都在她眼皮底下发出的,各种指令,各种谋划,她却不自知,又如何不惊恐?
陆宁看着她雪白肌襦袢里微微颤抖的身躯,心里也不由一笑,想也知道,她其实也有假扮的成份在里面。
“辑子、资子和亲人见面的事,就交给你了。”
“是,妾赴汤蹈火,也为大人办好!”深田恭子立时斩钉截铁的说。
“好,天色已晚,我今晚,就在这里歇息。”陆宁说着,伸出手,轻轻托起她滑腻无比的俏脸。
春暖花开,便是陆宁再怎么给自己落下重重枷锁,但进了京都,总不能晚晚都跑出去不睡觉发**力,昨日,睡得极好,此刻和这美艳的精致版东瀛女星共处一室,油灯昏暗好似诉说着旖旎,室内幽香,丽人一袭雪白肌襦袢,露出诱人晶莹小腿和雪白足袋,轻声软语,对自己又敬又怕,却也别样楚楚动人。
何况,是这丽人先加足了前戏,便是陆宁再怎么不动声色,心内已经涟漪一片。
其实,她不时第一次挑逗,只是,陆宁一直觉得时机未到,不想因私费公而对她额外看待,而到现今,她显然已经够资格,参与自己在东瀛的谋划,够够资格听听自己真正的言语。
深田恭子被陆宁捏着粉脸仰头,美眸中,又惊又怕又喜。
想到她日后可能会是东瀛历史上大书特书的女强者、女大名之一,陆宁便更是按捺不住,轻轻俯身下去。
很快,室内便传来,含混不清的呀买碟之类的娇吟和木板剧烈的咯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