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有点风度,让吴家和二战区心里明白,我们只是为了自保,而不是要搞什么划清界限。我毕竟有军监局的身份,他们想动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样,等咱的股份,以及一系列事情全部处理好,我再离开。”
“老二,你要听我的……。”
“小禹,我知道你的意思。”马老二摆手打断道:“但这事儿我心里有数,听我的,我最后走。这样一来在有些事情上,我还能帮助一下吴迪,而且吴家和二战区也不会多想。”
秦禹皱眉看着他,还要说话。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让我早点溜回来享福。”马老二抢先说道:“但没有吴家,能有咱们的今天吗?啥都撤了,让吴家自己收拾这个烂摊子,那是会让人寒心的。”
秦禹什么不懂?他作为一把手,可能考虑不到这一点吗?但他是真的担心马老二的安全问题,所以才会劝他不要回去。
“你放心吧。”马老二轻声宽慰道:“我好歹是军监局松江站的站长,连他妈的一战区司令员也没有办法直接抓我,必须得总局下令,或者是军部总政来人,才有权利调查我。现在吴家虽然因为立场问题备受打压,但二战区却在背后支持他们,总政轻易也不敢翻脸,我暂时是不会有危险的。倒是咱们在地面上的人,可真得撤掉了,上层想杀他们,太简单了。”
“嗯,我马上去找可可谈这个事情。”秦禹点头。
“嗯,动作要快啊。”马老二也有些焦虑:“松江和我们站在一块的人太多了,这些人都是朋友,我们要照顾好他们。”
“是的。”
秦禹和马老二聊到这里,也没有时间继续悲伤下去了,因为还有更多的人,在等待他的决策。
二人刚刚沟通完,小祁带队回来了。
医务室内,秦禹看着小祁身上的伤,揪心得不行。
他防弹衣里的薄钢板都被打碎了,后背,正面左侧肋骨,有五处骨折的地方,肺叶被骨刺扎到,导致了内脏出血。
小祁倒在床上,口鼻哗哗淌血,胸口处骨折的地方,已经严重变形。
他已经三十多岁了,不是当初的壮小伙了;他已经很有钱了,早都不需要玩命了。但每次秦禹一个电话,最先到位的却总是他。
说句难听的,天成,第一独立师,最后是死是活,跟人家小祁有什么关系啊?他一没有股份,二没有职位,有啥理由这么玩命呢?还不是就因为,那个和他一起长大的“亲弟弟”,在这里当一把手吗?
秦禹心里酸楚得不行,也急迫的冲着察猛喊道:“不在这里治了,马上把他送回重都,路上带着医生,再让枭哥跟南沪请最好的外科大夫,直飞重都。”
床上,小祁拍了拍秦禹的胳膊,呢喃着冲他宽慰道:“没……没几把事儿,你照顾好我兄弟……我太累了,想睡一觉。”
半小时后,众人从陈系驻军基地离开,直飞川府。
……
奉北,沙家。
沙勇的父亲拿着电话,愤怒至极的冲着沈寅吼道:“你他妈在背后搞这么大的动作,为什么不上报?你有能力操盘这么复杂的事件吗?你有能力应对吗?!他妈的,小勇没了,你是第一责任人,你这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