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一下退步,南邪好笑的看着她,“你真是一点也不低头。”
溺儿说道:“不对你低头。”
她说完就跑了。
南邪后边不紧不慢的跟着。
后来,溺儿直接躺在船板上,仰头看着天上的玄月。
南邪坐在一旁,不明白溺儿为什么会不嫌脏的直接躺在地上这么随性,而且,这看起来不像是大人才会有的行为。
溺儿解释:“大人想做什么事情,却不敢做,因为有了限制,自己是个大人。但是我不一样,我想做什么,我就直接做了,虽然我也是大人。我想躺地上,我就躺下,和小时候一样。没人会说我什么。”
南邪问:“那你觉得有限制是好事吗?”
溺儿再点头,“当然。我虽然想做什么就做,但是我也没有不分场合的坐。单拿这件事情来说,我在外边,商场,街道,学校……我从来没有不在乎面子的直接躺下,我只是在我家人面前,从不注意那么多。
在外,如果人人都没有了限制,行动如同幼稚小孩,这个社会就会出现一种乱象。”
“什么现象?”
“智障现象。”
南邪又笑了。
溺儿的话总能让他心情不错。
他说道:“没把我当外人?”
溺儿又摇头,“死对头。死对头是最了解你的人,我不屑于在你面前装。”
溺儿说完,从地板上坐起来,“我想坐会荡秋千的吊床了。”
……
清晨五点轮船靠岸,溺儿和南邪聊天聊到了后半夜,她张草你个才睡了灭有三个小时就要下船了。
佣人在喊她起床,溺儿卷着被子喊不醒。
“你们下船吧,明天我将你们的穿给锁起来。”
南邪看到溺儿睡不醒,他从阳台处也过去,晃晃她,“该下船了,一会儿八点就要上课。”
“嗯,请假吧,我起不来了。”
女佣看着大皇子,南邪知道溺儿昨晚几点睡的,他对女佣吩咐,"告诉船长,船继续运行,没睡醒的继续睡,等天亮下船。"
佣人:“……是。”
退下是佣人还看了眼床上还在睡觉的女孩儿,说一不二的大皇子,没想到因为她妥协了。
离开时,溺儿的房间只有南邪。
七点半,溺儿睡醒,洗了个脸,直接被南邪拉着给她送到了学校,刚巧碰到了也来学校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