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
“我说过如果苏苏以后想离开我,或者爱上别的男人,我会…”他看着我,眼里闪着奇异的充满危险的光:“我会杀了那个人!”
我又是一愣,发现我从来都不了解景言,从前觉得他幼稚,有占有欲,可是没想到他占有欲居然这么强,强到了一种几乎变态的程度。
难道现在的才是真正的景言么?
“苏苏,你不用害怕,有我在,你不会爱上别的男人!”他自恋的保证。
吃完饭,景言很自觉的去厨房洗了碗,才坐回到我身边。
“景言,任雪到底是谁?”我问。
不管我和景言怎么样,她始终是一根刺,扎在我心尖。让我每每想起来就觉得痛。
“她曾经是我最爱的女人!”景言眼睛低垂,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所有的情绪。
他苦笑:“我很爱她,而她一直在跟我演戏,她是阴阳盟任家的长女,她的目的就是混入景家里应外合…后来在我们成亲的那天她突然跑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天我喝了很多酒!”
景言吸了吸鼻子,悠悠的道:“我这辈子都没喝过那么多酒,醉了很久,等我醒来的时候,景家已经毁了,而我已经在棺材里,我亲眼看着任雪将阴阳盟的棺材钉钉在我身上,一颗颗钉子穿透身体的感觉,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我震惊了!
“难怪你那么多次都想杀了我,你觉得我是她的转世?”我问。
“嗯!”他点点头:“因为苏苏你太特殊了!”
“我特殊?因为我这张脸吗?”
“不是!”景言摇头,支吾了半天才说:“苏苏你八字纯阴虽然很稀奇,可是八字纯阴的人不是只有你一个,可为什么你的血就有奇效?而且…”
他别过脸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留意过,苏苏从来都不来月事!”
我脑子“嗡!”的一下,脸瞬间烧了起来。
没错,我从小到大一直有个秘密,我没有大姨妈,从前我只当是个人体质原因晚点会来,可是现在我都22岁了,还没有,我也去医院查过,医生说我很健康。
可这件事一直是我心里的一种痛,它让我觉得我和别人不一样。
我不敢跟爷爷说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
没想到,景言居然一直留意到了。
我以为我伪装的很好!
“所以你就认定我是任雪转世了?”我问。
景言默然,我知道他即使不说,心里还是有这个怀疑。
“景言,我不是!”我看着他说:“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不会做那么残忍的事,所以我不是任雪转世!”我一字一句的说。
心里总觉得还是有块石头压在心头一般,沉甸甸的,让我喘不过起来。
嘴上那么说,可心里却还是泛着嘀咕。
我猛地爬起来看着他:“你一开始怀疑的根本不是我是任雪的转世,而是我就是任雪对不对!”
景言一愣,像一个说谎的小孩被大人揭穿谎言一般有些无措。
他愣愣的看着我。
我把前后的事情想了一遍,什么八字纯阴之体,这一切都是个局,或许一开始他们就是选中了我,然后才引爷爷入局的…
我颓然的跌坐在床上。
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将我包围。
“苏苏,我现在知道你不是了…”他过来说 ,目光中满是内疚和乞求。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无话可说了!
我和景言陷入了一个可怕的死循环,无论怎么说,怎么争辩,最后都会回到一个人身上。
任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