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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后院悠悠走来两个人,一个是白伯父,另一个却是景言!
月光如水,温柔的洒在人身上,我看到景言身后有一条长长的影子…
我揉了揉眼睛,我是眼花了吗?难道景言活了?
景言一步步朝我走来,身体修长,表情温和。如玉如珠。
我感觉自己的心露跳了半拍。
“景…景言!”
“苏苏!”景言走过来拉了拉我的手,和平日的冰冷诡异不同,这一次我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他的身体,他是实体的,而且真人的触感什么的完全一样,如果不是没有心跳没温度,根本分辨不出来!
“景言,你怎么?”我话刚问完,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那个陶人,难道是…
白伯父满意的看着景言,用围裙擦了擦手。
萧然也是稀奇的不行,盯着景言左看又看。
“人类陶艺史上的一朵奇葩啊!”他感叹了一句转身问白伯父:“伯父,以后我死了是不是也可以这样重生?”
白伯父瞪了他一眼:“那你也得死个千八百年的。”
萧然被噎了回来。
“白伯父说完就自己进了屋子,看样子是不打算管我们了。
我们三个回了旅馆。
萧然像个电灯泡一样赖在我们房间里。最后还是被景言赶了出去。
就剩下我们两个的时候,我小心的摸了摸景言的脸,除了温度很低外和活人真的没有任何区别。但是景言头上,手上,以及胸口的那些疤痕却还是在。有些触目惊心!
“苏苏!”
“景言,你真的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问。
景言笑了:“没错,以后我白天也可以出来了!”
我点头。
心里激动的不行!
心想白伯父难怪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感情人家是有资本啊。
这手艺,真真的绝了!
“嗯!”我高兴极了,我也不知道白伯父用了什么方法!
“苏苏 看够了吗?”一个小时后景言问我。
我摇头:“没看够,怎么看都看不够!”我轻轻的撩起他额前的碎发,心疼的摸了摸那道伤疤。
“为什么这个去不掉,不能让白伯父做的时候去掉吗?”
景言笑了:“傻苏苏,这陶人和我灵体相通,和之前的娃娃是一样的,都是一个载体,只不过这个更高级一点。
所以我灵魂有什么,身体必然是一模一样的。”
我有点遗憾,不过依旧很开心。
我几乎一夜没睡,兴奋的不行,却一直没有注意道景言的那一抹复杂的情绪。
…
“对了,白伯父是什么人?他怎么可以这么厉害?”回程的路上,我问。
“白家在玄门中虽然人少,但是地位很高,就是因为他们拥有独一无二的鬼陶手艺,也只有他们能做出这样的陶人,可是这种陶人需要强大的灵体支持,也许几百年才会出景言一个,别的陶人身体根本用不了多久就会碎…”萧然娓娓道来。
“这也是景言运气好,白家这几年人丁凋零,活着继承手艺的屈指可数,能找到白伯父也是造化!”
“会碎?你说这东西很易碎?”我抓住了萧然话里的重点。
“别人易碎,景言千年墓土做的自然不同了。”
尽管他这么说,我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心。
“不会的!”
景言猜出我的想法安慰的拍了拍我的头。